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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祁谙有些想不明白。劫粮一事是为了阻止临门关一战,这倒也说的过去,可是临门关一战已经结束,只要玄蜀国不再引战,短时间之内不会再有战争,可是他却把粮食卖给了梁飞平,又派人跟踪他们,这不是特意来挑衅吗?所以那背后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那人到底是不是玄蜀国的二皇子呢?那两人功夫并不弱,与十六和卫叶打成平手,一时之间无法逃脱,瞧见祁谙下了马车,立刻把目标转移到了祁谙身上。一个娇小姐,想来会好对付一些。一人挡住十六和卫叶,一人身形迅速的往祁谙掠过来。祁谙眉眼弯弯,露出一抹笑意,急急道,“兄长你不许动。”下一刻一条长鞭迎着那人的脸便甩了上去,那人头一偏,躲开鞭子,但身形也明显慢了一下。祁谙一脚踏在马车上,娇小的身体便迎了上去,长鞭在那人周身甩的呼呼作响。那人明显没有想到祁谙竟然会功夫,起先有些慌了神,但是不过片刻,便集中精神与祁谙周旋开来。十招过后,祁谙便觉得吃力起来,方才她见十六与卫叶尚能与二人打成平手,想来功夫也不过如此,怎么自己上手了,倒觉得这人又厉害了些呢。又过了几招,祁谙渐渐处于下风,鞭子虚张声势的迎上去,那人侧身躲,祁谙却把鞭子收了回来,一个起跳,跳到了榕桓身后,拽他的衣袖,“兄长,兄长,我打不过,你快上,快上...”榕桓忍不住轻笑一声,手腕一翻,便将她手中的鞭子握在了手里,鞭子甩出去,祁谙尚未看明白招式,那人已经被鞭子卷过来扑在了两人脚下。祁谙瞪大了眼睛,她家兄长什么时候功夫这般俊俏了?十六与卫叶也将另一个人紫衣人抓了过来,祁谙上前打量着,确实是玄蜀国的人。玄蜀国的人轮廓比大渝人的要分明一些,鼻梁高挺,眸子泛着些蓝光,还是很好区分的。将二人带回祁王府,卫叶负责审问。祁谙自方才的事情后便一直处在发蒙的状态中,明明她与兄长对打时,虽不能赢兄长,但是也能走个十几二十招的,那人比她功夫还要高些,怎么着也能在兄长手里走个三四十招,怎么会一招也没走完呢?以前十六,二十二,莲jiejie,还有卫叶,难不成都在让着她?不能啊,连沉染都夸她功夫好。祁谙对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当中。就在祁谙想要找榕桓好好问问时,榕桓又出了门,祁谙没办法,只能耐心的等他回来。卫叶一连审问了两日,那两人就是不开口,经过特殊训练的这些人就像是皇帝亲自训练出来的幽云三十六骑,想让他们开口,犹如登天那般难。祁谙让卫叶停止了审问,即便这两人不开口,她心中也有了大体的计较。兄长出去,想来是梁父那里有了什么进展,现在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有迹可循,但是就是缺一个串起来的线,而这根线到底会在哪里,成了祁谙最头疼的事情。这一夜,万籁俱静,祁谙正在房内沐浴,突然听到窗子处一声异响,似是有什么东西打了上去,然后便传了了打斗声。祁谙眉头一皱,迅速从浴桶中起身,伸手去拽横杆上的衣裳,就在这个空档,房门被人突然推开,“谙儿...”那人的声音里带着急切与不安。祁谙的手还放在衣裳上,尚未收回,就那么身无寸缕的与冲进来的人四目相对。“兄长?”祁谙眨眨眼睛,有些惊喜,“你回来了?”榕桓下意识的想要转身出去,却又放心不下她,只能侧过身,别开眸子,“你有没有事儿?”“没事儿啊。”祁谙摇摇头,“出什么事情了?”“有人闯进了王府。”虽然那人一进来十六他们就发现了,但那人功夫委实高超,竟让他闯进了芳林居。“爷,人跑了。”卫叶在房外喊道,“公主可安好?”“我很好。”祁谙高声应着,眸子却眯了起来,带着奇异的光芒,“这人倒是胆子大得很。”“你先把衣裳穿起来,莫要着凉了。”榕桓皱眉。祁谙方才想起自己还未穿衣裳,伸手去扯衣裳的一瞬间,祁谙突然想起了什么,一瞬间眉开眼笑,“兄长,那日我闯入你房中,你生气了,现在你也未经我允许闯入我房中,咱们是不是扯平了?那日你我的约定是不是就可以不作数了?”她看了他,现在他看回来了,谁也不欠谁的,他就没有理由要求她约法三章了吧。第27章受威胁榕桓站在那里,背脊僵硬,只一想到现在站在身后的那人的模样,便觉一阵心猿意马,双手不自觉的攥紧,又松开,如此反复数次。一阵清风拂过,祁谙觉得身上一凉,低头看了一眼,后知后觉,一瞬间浑身上下都晕染了上了红晕。尽量淡定的拿起一旁的里衣穿在身上,祁谙觉得整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并非不知男女之别,只是面对兄长,总让她失了戒心,潜意识里,她总是认为,在兄长面前是什么都可以做的,即便是坦诚相待。祁谙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榕桓身前,仰头看他,“兄长?”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是一根羽毛划过鼻尖,痒痒的,鼻息间尽是沐浴后的清香,榕桓努力抑制自己的呼吸,镇定的抬手将她脖颈处散着的系带系紧。两人站的那么近,黑夜中的烛光摇摇曳曳,她的眸子像是天上的星辰一般,熠熠生辉。榕桓忍不住抬手碰了一下她的脸颊,祁谙本能的在他掌心里蹭了蹭。这个动作让二人都怔了一下,祁谙只觉脸颊发烫,方才泡在热水里都没有像此时这般热的她呼吸急促。“兄长,那你之前的话...是不是可以不作数了?”祁谙声音有些轻喘,却执着于之前的问题。榕桓垂眸,避开她灼热的视线,似是浑不在意的“嗯”了一声。祁谙这几日一直悬在半空忽上忽下的心顿时轻松起来,她的兄长又是她的兄长了。祁谙一高兴,方才那暧昧的气息也不翼而飞,眉开眼笑的挽住榕桓的胳膊,“方才出什么事情了?”某处柔软那般毫无戒心的触碰着他的胳膊,榕桓不动声色的抽出胳膊给她披了一件披风,柔声道,“小心着凉。”祁谙对他露出不染纤尘的笑意。两人走出房门,2微风徐徐,两人同时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卫叶走过来,“爷,让那人跑了。”“他想做什么?”祁谙有些纳闷,这人敢闯祁王府,胆子倒是大得很。“怕是与那日抓的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