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8
药气得直跺脚,连忙往回跑。就在花芷旁边的太后亲手将人搀扶起来,话却是冲着皇上说的,“皇帝不要怪哀家簪越,花家这姑娘刚刚才醒,可别折腾着又昏过去了,好好的人进来,就该好好的走出去才对,咱们这皇宫也不是吃人的地方。”“母后说的是。”皇帝走近,头一次认真打量花芷,脸色惨白,就连唇上都没有一点血色,这身板,怕是风稍大一些都能吹跑了,可她并没有因此便显得瘦弱,竹子一样笔直的杵在那,轻易就能让人忘了她身体并不如他人康健。没个好身体,还没个好性情,也不知晏惜看中了她什么,将来怕是孕育子息都难,皇帝眼神微闪,这样……好像也不错。虚虚点了点扶着花芷的芍药,皇帝笑骂,“朕不过是来问问于神医给你弄的药有何进展,你倒怪起朕来了。”于神医知晓自家徒儿什么性子,立刻接过话去告知。花芷垂下视线掩住其中的嘲弄,若没有芍药的先下手为强,这个罪皇帝会问,不过是折腾她一番,既哄了宠妃又能让她看看皇家威仪,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事情圆了过来,皇帝稍问了一问就打算离开,这时太后却说话了,“宫中这规矩是该好好立一立了,皇帝,你觉得呢?”皇上谨慎回话,“您素来规矩立得好。”“立得好?”太后似笑非笑的看向皓月,“哀家在这坐了这许久也不见月嫔过来请安,这也叫立得好?”皓月脸色一变,她大意了!只顾着去想一会要如何哄皇上,忘了这一头。她当即要拜下去,太后却又拦着,“这讨来的礼哀家也不需要,皇上的宠妃哀家也不能将你如何了,可哀家总能选择不见你,以后啊,你就不要出现在哀家面前了,这皇宫说小它也不小,想来总能避得开。”皓月跪伏于地连连请罪,“是臣妾的错,臣妾……”太后扶着玉香的手起身,只当眼前没这么个人,“哀家倦了,就先回了,花家的你也早些出宫,好好休养身体。”“是,劳您惦记,恭送太后。”“母后,月嫔没那个意思……”太后回头,笑不及眼,“皇帝的意思是自己宠着的人哀家也需得宠着?若这是皇令,哀家遵命便是。”皇帝连连拱手,“儿臣不敢。”“这事,就当你孝顺哀家吧。”太后的仪仗缓缓离开,宫女将皓月扶了起来,她看向皇上,眼神又委屈又倔强,咬着唇不发一言。皇帝平日里最吃这一套,今儿却也没那么有用,这事皓月做得确实不漂亮,连带的他也在太后那落了个没脸。看向花芷,皇帝语气淡淡,“既是身体不好就好好将养吧,来福,去库房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药材,给她带上几样。”“是。”花芷屈膝,“谢皇上恩典。”皇帝又看向芍药,芍药哼了一声撇开头,“怎么这么大气性,朕都不怪你顶撞了你还来和朕生气,讲不讲道理?”“我不讲道理又不是今天才有的事。”芍药也不作得太过,翻了个白眼就跑开了,一跑进药房就咧开了嘴笑,她得给晏哥去个信,保护花花的任务她完成得可好了!皇帝对这样的芍药也只能摇头,怪罪?他倒还真舍不得。出了偏殿,皇帝头也不回的道:“后宫中最不缺心眼多的人,朕不希望再多一个。”“是臣妾的错,不知是不是孕期的原因,这几日心中总是非常焦躁,脾气都坏了许多,臣妾自请闭门思过,请您应允。”皇帝回过身来,眼里有了点笑意,点头道:“倒也自觉,朕知晓你初为人母难免有些不适应,需得早些调整过来。”皓月咬住唇点头,眼睛湿润着仿佛会说话一般无声的撒着娇,“臣妾定不会让您失望。”皇帝满意的笑了,摸摸她的脸道:“朕晚上去你那里。”“皇上,臣妾闭门思过呢!”“天底下哪张门能将朕挡在门外?告诉朕,朕立刻去拆了。”皓月眼神轻瞟,似嗔似怒,屈膝一礼就转身走了。皇帝笑意更深,觉得身上都更有了力气。如兰殿内,皓月脸上再不见半分轻松,这不对,不止是事情的发展和上辈子不同,就是人也不对,上辈子的花家可没有这么个厉害角色,六皇子早该死了,还有其他一些该死去的人也都没有死去,七宿司首领更不曾揭了面具,而这一切,和花芷都能扯上关系。这个花芷,究竟是何来头?皓月站起身来,她没有多少时间部署了,得了顾晏惜支持的六皇子是最大的阻碍,必须除掉,还有那个花芷,既然这一切的变化都和她有关,那除掉她,这一切是不是就会归位?想到花芷皓月就恨,得了七宿司首领的倾慕,又有得皇上另眼相看的芍药这般护着,就连太后都站在她那边,若不将之除了还能有自己什么事!“来人。”女官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边。“递话过去,本宫要花芷所有的底细,尽快。”“是。”“另外,告诉他,人不够了。”女官微不可见的抖了一抖,立刻应是。皓月看她一眼,“凡一心为本宫的人,本宫皆不会薄待。”女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万不敢有二心。”“很好,去吧。”“是。”皓月垂下视线,拿起杯盖轻轻抹着茶沫,她不会薄待,定会将人厚葬,如此也算不得违诺不是?PS:不要嫌弃空空写皇宫剧情,这是主线。☆、第五百一十九章疑!又一次大朝会,朝臣提心吊胆的绷紧了心神,就怕皇上铁了心的要开凿运河,若真如此他们再反对也无用,只能遵从。可这日皇上却像根本忘了这回事似的,将年前便有了影的水运陆运改制提上议程。素来在朝上没什么存在感的武将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打算从中分一杯羹。“此事一时半会不会有结果,不过武将没有文臣那么多弯弯绕绕,便是博奕当也不会如设立第七部时那么长时间。”花芷以前并不过问朝中之事,她手伸不了那么长,如今陈情每日来汇报她便也听着,她知道这是晏惜的意思,晏惜想要她对大局看得更清晰一些。陈情抬了抬眼,神情不是很好看的说起另一桩事,“您算准了,凌王府那三人皆叛了。”花芷半点不意外,凌王和凌王妃并不是盲婚哑嫁,是凌王先看上了想着法的求娶来的,这段婚姻有感情为基础,且子息无碍,从芍药的存在这事上也可看出凌王妃并不是拈酸吃醋容不得人的性子,夫妻俩多年来琴瑟和鸣,可那个女人却能让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