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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撇嘴,“也不能说初恋吧。他坐在我右后方,隔一条走廊。一次作文课,老师让我朗读作文。我读完往下走,感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我,我就看了回去。”她大言不惭:“我长得漂亮,回头率高,本来不是多大的事。但他太过分了,肆无忌惮。我看回去,他也没收回视线,而是笑了。”“一听就是老手。”江泓总结。她不怀好意:“你很懂啊。”“男人最懂男人,如同女人最懂女人。后续呢?”她打了个哈欠:“啊,好困,我不想说了。”他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啊!疼!”她瞪他。他说:“再玩一次,这次好好回答。”这一次,江泓输了。她开心极了:“哈哈,老天爷都不帮你!把刚才搭讪那件事说完!”他慢悠悠地说:“我穿了一件套头衫,有帽子的那种。我在cao场边转了一圈,回来坐下,忽然觉得帽子里有东西。”“我伸手一摸,掏出来一只烟盒。”“烟盒?”“没错,烟盒。我试着倒了一下,掉出来一只银戒指。”胡姝睁大了眼睛:“然后呢?”“我把烟盒拆了,里面写着她的电话号码和名字。”“她叫什么?”“好像是辛航?记不清了。”她很生气。“什么记不清了?你明明就记得很清楚!”他说:“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我当时182。我后来见过她,她只有156左右,她是怎么把烟盒放进我帽子里的?”胡姝脑补画面,对那个姑娘肃然起敬。江泓说:“没完呢,继续。”这一次,胡姝输了。“把初恋那件事说完。”胡姝回忆:“他说要借我手机,我没多想,就给他了,结果他拨了号码,从自己兜里取出来一只正在响的手机……”“他拨了自己的手机?”“对啊,当着我的面。脸皮厚度堪比城墙,大胆得很。”“后来呢?”“后来……他经常给我打电话,说日常琐事,抱怨学习压力,算是细水长流那种撩法吧。”“你们在一起过?”他的眼神有些危险。她急忙撇清:“哎,这可真没有。要不怎么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有一次坐公交车,看见他搂着一个女生的肩膀,在大街上逛。”他点头:“我怎么说来着?果然是老手。”“你也不差啊。”她不怀好意,“采花小贼。”他佯怒:“你说什么?”她往后躲:“君子动口不动手……再来,我还有问题呢!”一小时后。江泓还能坐稳,胡姝已经歪倒在桌上了。她口齿不清,还在问:“……你觉得娱乐圈哪个女明星最漂亮?说真话。”他捏她的脸:“你啊。”她傻笑了一阵,又说:“我也觉得,你是娱乐圈最帅的。”看来是醉了。江泓觉得,醉了的她比清醒的她可爱一千倍。他去扶她:“起来吧,去睡觉。”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睡!我还有问题!”“先去睡,明天再问。”他哄她。她说:“不行!这个问题很重要!”“什么?”她凝视着他,招了招手。他受到蛊惑般,慢慢把头低下去。她说:“江泓,我好喜欢你啊。”他笑了,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发。“我也是。”她很满意:“好了,睡觉吧!”他搀着东倒西歪的她,走向床铺。才把她安顿好,她忽然又嚷道:“不行,我还有一个问题!”他揉了揉眉心:“明天再……”“不行!”她拽住他的衣袖,用力一拉。他脚下不稳,跌在了她身上。吐气若兰,软玉温香。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她浑然不觉,还在笑:“哎呀,你好重,你快起来……”嘴唇被他吻住了。作者有话要说: 是时候来点荤的了。☆、色迷人不同于之前的细水长流。这是一个凶狠的、带有侵略意味的吻。他呼吸间的酒气扑在她面颊上,醺然欲醉。不,是已经醉了。她抖得厉害,胡乱推他。手上没力气,完全是无用功。他却停了下来。胡姝抬眼。他望着她,眼里情|欲深沉。“江水”说他“眼里有一泓静水”。现在,这泓水翻起了滔天大浪,海啸般向她席卷而来。他站直身体,嗓音沙哑:“……我去隔壁了。”她完全没过脑子:“去隔壁干嘛?会吵醒人的,你就睡这里好了。”他笑了,抚摸她的脸颊:“你叫我睡哪?”她向旁一滚,眼神很无辜:“睡这儿啊。”他又笑了。她将被子踢得乱七八糟:“你笑什么?”“别乱动。”他把被子掖好。手碰到她脖颈上柔腻的肌肤,guntangguntang。她双颊酡红,抱怨:“好热。”“你喝多了。”他苦笑。她将被子踢开。他掖好。她又踢开。他训她:“别乱动!”“你又凶我。”她很委屈,“你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随便凶人吗?”他揉了揉眉心:“盖好被子,不然会感冒。”“我就不!”她一脚把被子踢到了腰间。她穿了一件大领口的薄T,一番纠缠,领口散了,露出半个浑圆优美的肩膀。她嗔:“我热……”他忍不住将手放在她脸颊旁,沿着娇美的曲线一路摩挲。她觉得嘴唇发干,伸舌头舔了舔。他眸色一深,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重又俯身下来。“胡姝,你自找的。”自找的……她自找什么了?很快,她就说不出话来了。多年以后,胡姝回忆起自己的初次。许多、影视,把这件事描述得美妙、圣洁、欲|仙欲|死。都是胡扯。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疼。不仅身体疼,心和灵魂也跟着一起疼。她疼到发抖,疼到窒息,疼到哭着求他停下来。她变成了一块脆弱的玻璃,又柔又脆,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她一时紧紧地环抱住他,一时又恨不得把他重重推开。依偎在一起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灵。遇见他之前,她幻想过,那个人会是什么样子;今夜过后,他以凶悍无比的姿态,将那些幻想打为泡影。就是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