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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岑北故见他不说话,自顾自地开口:“你要是真喜欢那丫头,就直接上呗,户口本老子帮你偷出来,你俩直接登记结婚,到时候老妖婆也没办法。”他就是糙老爷们,对恋爱没什么感觉,只知道喜欢就大着胆子,直接绑回家。“这么仗义?”岑南熙似笑非笑看着他,像是开玩笑说:“当初怎么没见你帮我和曼曼呢?”“那哪能一样?曼曼是老子的妹子,能给你糟蹋?”岑北故说了大实话,觉得话有点重,解释道:“你和她不合适,她跟着厉泽川,什么都不用愁,关键那男人对她也上心,可是跟着你……她会受委屈、会吃苦,你别嫌老子话难听,有些话就是话糙理不糙。”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不能插手,但是就光是岑家那两女人,就足够让岑曼曼整日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有时候,光有感情是不行的,即使那会儿两人顶着所有的压力在一起,可久而久之呢,现实中的不顺会将感情消磨掉,最后的结果很可能令人难以接受。岑南熙陷入一阵沉默当中,他的手指攥紧杯口,心乱的厉害。云暖那丫头口是心非,无意识对他有那么点意思,不可否认的是,他也一样。所以,才会带她来度假,想在有时间的时候多陪陪她。但得知林凤英的意图之后,开始迟疑、犹豫。他太清楚林凤英的独裁**,也太了解她的手段,他倒是没事,可如果因为自己伤害到小丫头,该怎么办?正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如履薄冰。兄弟俩关于感情的探讨到此为止,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天南地北地聊着。直到夜色很深的时候,才结了账,准备回所住的酒店。一路上,岑南熙搀着岑北故,生怕他一个踉跄直接摔狗吃屎。岑北故站直身子,伸手点着身侧人的肩膀,“老子真不屑岑家,他妈~的当初岑奕兆还不如射墙上呢!”“都让你说话注意点,越说越起劲了是吧?”岑南熙挥开他的爪子,拎着他的领口向前走。虽说他的话糙的很,但句句倒是在理。岑南熙想着这些年,突然觉得自己真可悲。大三开始就进了公司,五年的时间,他也还只是岑南熙,岑家大少爷而已。靠着联姻,让岑氏渡过难关。呵,和工具有什么区别?酒基本都被岑北故喝下,但他却生出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触。回到酒店,把岑北故直接丢进房里,转而走向自己住的房。走道并不亮,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蹲在门外的人。一小只蹲在那儿,乍看倒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猫。岑南熙走过去,询问:“房卡丢了?”云暖抬起头,在暗处,她的眼睛很亮,像天上的星子,明亮而闪烁。没等她回答,岑南熙用房卡开了门,稍稍弯腰,将手摊在她跟前。闻到酒味,云暖嫌弃地皱着眉,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蹲的时间太长,起来又太猛,踉跄之后直接扑到他怀中。岑南熙低声笑起来,说道:“原来你是想我抱你啊?”“我没这么想。”“以后想的话就直接说。”话落,男人揽腰将她抱起,是公主抱。单手插上房卡,大步流星走进房中,将她很轻地放到了床上。云暖全程都很配合,脸颊已经泛红。好在房内的灯光昏暗,并不太能看清。岑南熙扯着领口,让她看会儿电视,自己拿了衣服进浴室。十来分钟后,他打开浴室门走出来。不似中午那会儿光着上身,而是床上了浴袍,包裹的还算严实。云暖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按着遥控器,余光一直注意他的动向。拿毛巾擦头、举杯喝水、然后再坐在沙发上,拿出烟点燃……做完一系列的事情,就是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心里难掩失落。“啪”一下,将电视关掉,房内突然很静。静的像是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岑南熙抬眼看过去,随口说:“不爱看电。”云暖闷闷地说:“不想上网!”“那就回房睡觉。”岑南熙稍微俯身,将烟灰弹到烟灰缸中。云暖坐在床上,别别扭扭好半天,气势冲冲下来。岑南熙以为她要离开,悬着的心刚要放松,就见她蓦地冲过来,一屁股坐到他身旁,挨得很近。稳住心神,问:“做什么?”“我、你……”云暖支吾了半天,最后气急败坏地说:“你今天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岑南熙弹烟灰的手顿住,抬眼看过去。狭长的眼中没有往日的笑意,很黑、很深,像是要将人吸进去。见他不说话,她红着脸,气呼呼地说:“我、我晚上洗澡的时候看到身上……”说到后面,因为害羞的缘故,声音越来越小。睡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她下楼吃了饭,还在电梯里碰到了表姐,当时她就觉得表姐看她有点不太对,但没多想。等到洗澡的时候,无意间碰到腰胯处,疼得直吸气,当时她还纳闷,什么时候撞到那里了,等她洗好换衣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直接就傻眼。虽然从未谈过恋爱,但是宿舍那几个都有男朋友,多少听她们聊过一些,也从她们身上看到过那样的印记。所以,她才会等在他门口,就是想问他做这些到底什么意思?岑南熙清了清嗓子,说道:“云暖,上午的事情对不起,我也是男人,难免会冲动,抱歉。”云暖蓦然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说什么?”难道仅仅就是冲动吗?岑南熙把烟蒂丢到烟灰缸里,重复了一遍:“我说抱歉,以后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云暖紧抿唇,眼眶红红的,像是随时都可能哭出来。岑南熙伸手想要替她擦眼泪,“云暖?”云暖躲开,哽咽地问:“我于你而言到底是什么?”岑南熙眼中有闪躲,又点了一根烟,才开始说话:“珠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妻,我们之间也有过约定不是?”“你说的约定是一年之后接触婚约吗?”岑南熙唇角含笑:“不然呢?”“仅此而已?”偷亲她、又对她说很暧昧的话,趁她酒醉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喜欢吗?岑南熙点头:“仅此而已。”“啪——”云暖一巴掌挥过去,哭喊道:“岑南熙,你就是人渣!”不等他反应,已经跑出房里。她想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发现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