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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做不到,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明明,她对岑南熙是没有感觉的才对啊。明明,她喜欢的人是孙大哥。可为什么,在看到身上那些红痕的时候,她心里有欣喜和期待?为什么在得知他的意思时,会那么难过?出了酒店,漫无目的地在路上闲逛。最后实在觉得难受,掏出手机给倪初夏拨了电话。“喂,云暖?”在睡梦中被吵醒,嗓音还有些哑意。“呜呜呜……倪jiejie,我好难过,好想哭……”听到她的哭声,倪初夏睡意全无,安抚了两句,问及她在哪里,又让她不要乱跑,她马上下来。换好衣服,拿了手机,以防万一又带了钱包,抽出房卡走出去。最后,是在酒店附近的花坛边找到人。小姑娘哭得很伤心,呜呜咽咽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倪初夏半蹲下来,抬手揽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好了,哭出来心里就不难过了,有什么委屈告诉jiejie……”云暖哭了一会儿,这次哽咽地朝倪初夏说明情况。等她说完,哭累,已经过了凌晨。“倪jiejie,我再也不要理他了,他就是坏蛋,人渣!”云暖抹着眼泪,眼睛已经红肿起来。“好,不理他。”倪初夏耐着性子附和。了解完情况之后,多少是对岑南熙有意见,毕竟他一个大男人把小姑娘欺负成这样。不过,埋怨他的同时,心里有疑惑。按照云暖提及的,岑南熙应该对她是有感觉的,不然何必大费周章带她来度假,转而就翻脸不认人,很突兀。将云暖送回套房,看着她睡着才回到自己房里。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岑南熙发来的,询问云暖的情况。倪初夏斟酌片刻,打字回:“她已经睡下了。”本来是想问及缘由,转念想到感情的事应该由他们自己决定,便压下了好奇心。之后,岑南熙又回了谢谢。一来二去,睡意弄没,倪初夏躺在床上睁眼到天明。直到凌晨五点的时候才睡过去,只是六点左右又被手机铃声吵醒。她闭眼接通电话,迷糊道:“哪位?”“你说我是哪位?”听到熟悉的声音,倪初夏睁开了眼,语气有些兴奋地喊:“大哥,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啊?”她从床上坐起来,眼角荡漾着笑。倪明昱也带着笑:“看来你挺想我啊。”“当然,你可是我大哥。”倪初夏回。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多是倪初夏说话,告诉他自己正在度假,倪明昱听着并没有打断她,由着她说。“大哥,你呢?”“我什么?”倪初夏问的具体了点:“最近怎么样,在做什么啊?”“忙得厉害,只有这会儿能抽空给你打电话。”回答了前一个问题,自动忽略后面的。倪初夏继续追问:“还在国外?是y国吗?”“在国内,具体位置不方便透露。”倪明昱这次没在瞒着她,说了实话。这么多年,他不在国内,没踏足珠城,自己的行踪、情况无需隐瞒,但回国之后,倒是对她说了不少慌。虽说是善意的,但毕竟是谎言,总会有戳穿的一天。正如,他在军演总部,与厉泽阳见面一样。“哥?”倪初夏接连喊了他好几声,听到他应答,才继续开口:“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七月中下旬的样子吧。”倪明昱并不确定。倪初夏笑着说:“那和泽阳的时间差不多,到时候可以聚一聚。”“嗯,到时候再说。”之后,兄妹俩又聊了一会儿,倪明昱叮嘱她照顾好自己,便将电话挂断。倪明昱把手机搁在桌上,修长的腿交叠,有些慵懒地靠着。他穿着便服,与房内其他几人相比,很扎眼。陆斌从电脑屏幕前探头,问道:“明昱哥,什么时候带我去见meimei啊?”倪明昱嗤笑,“她便宜是你能占的?”陆斌瘪嘴,嚷嚷道:“我不就嘴上说说吗,真是十足的妹控!”“你暂时不能见她。”“为什么啊?”陆斌挠着蘑菇头,一副不开心的表情。回答他的是于向阳:“你和我一起的时候她见过,又跟着明昱去见她,不是摆明告诉她明昱和我认识吗?”于向阳说完,看他就和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陆斌拧着眉,疑惑地问:“你和明昱哥本来就认识,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要说于向阳认识倪明昱的时间应该算长的,至少有四年时间。四年前他刚上大学的时候,就跟着于向阳,那会儿他就见过倪明昱,只是那时候只知道他是律师,并不知道他还有另外的身份。回答他的,是两人的沉默。紧接着,于向阳召集军官开会,商量如何应对三天后的军演。与此同时,厉泽阳所在营地,已经在紧锣密鼓的部署,为了迎战西南军区。“少爷,第一路就让我来带吧。”裴炎提议。第一路是最直接正面的面对西南扮演的岛**,而他在y国的时候,也曾领过海陆双栖兵作战,也算是一次经验。厉泽阳应允下来:“你打头阵,让张宇的步兵连垫后。”“刘玉峰,你带二、三连埋伏在敌军可能上岸处。”厉泽阳下达命令,手指向立体地形图的东北角的海湾。“是,首长。”“林子健,你带百人去东南角,拦截敌军。”“是,首长。”“……其余人留下来守着营地,记住,一旦前方失手,你们就是最后的防线!”齐刷刷的‘是,首长’响起,斗志昂扬。这次召集会议,一直到持续到下午才接近尾声。虽然都明白,有厉泽阳在,加上两军的实力悬殊,赢的几率很大,但见首长很重视首战,也不敢怠慢。等将领军官都离开,裴炎才开口:“少爷,去吃点东西吧。”这一天,就吃了一次早餐,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你去吃吧,回来随便给我带点。”厉泽阳摆手,让他离开。裴炎见他眼里有血丝,眉宇间尽显疲惫,也就离开。临时搭建的军营,伙食能有什么能带的也只有干馒头。待他离开,厉泽阳坐在椅子上,抬手摁着眉心,缓解疲劳。可能是歇息太久,突然连轴转,高强度工作,一时难以适应。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才将眼睛睁开,正巧看见日落的一幕。余晖透过玻璃倾洒进来,火红的太阳慢慢落下,应了那句夕阳无限好。视线最后落在上了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