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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一声,回去之后,先别进宫。”“存希堂的人也换了?”萧玖点头,萧瑮想了一下说,“丞相再有本事,存希堂的人他是动不了的,应该是父皇。”萧玖问:“为何呀?”“静观其变吧,父皇自有打算。”两人谈完入座,今日打猎,成绩最好的当属齐将军的长子齐恢,猎得两头成年野猪,一只凶猛的豺,还有一头黑麂,大半天时间里竟然能制服这么多的野兽,的确很是厉害。皇上赏赐了他良弓一张,御藏虎皮一张,黄金百两,宝马数匹。其他成绩不俗的也都各有奖赏,篝火助酒兴,众臣子哄着皇上喝了不少酒,萧玖迟来也特意到皇上跟前请罪领罚,喝了几杯。太子先头就醉了,这会儿在营帐中睡觉,太子妃守在边上一直看着,陈昭华问身边的侍女:“太子在哪儿跟什么人喝的酒?”侍女道:“奴婢也不知道,武卫送来的时候,只说是周王殿下遇到的,只有太子一个人,连王中卫也没有跟着。”陈昭华听到周王的名字不禁皱眉,又问:“是周王殿下一个人还是…”侍女道:“周王妃一直和周王在一起的。”陈昭华心中冷哼,萧琛吶萧琛,你还真是个情种啊,你这么喜欢人家,可是人家被丈夫保护的好好儿的,连你的心意人家恐怕都不知道,看来要找个机会好好和周王妃聊一聊了,也帮帮你这个痴情的人。陈昭华摸了摸萧琛的脸,口中喃喃道:“要是妾身帮太子殿下做成这件事,太子要怎么奖励妾身呢?”陈昭华一直笑着跟萧琛说话,好像他醒着一样。在游苑的后两天才是春蒐的重头戏,早在前一年,北山中就放养了八十只花斑鹿,这种鹿身手矫健,而且十分机敏,春蒐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在两天里面,由皇帝带领众臣子协同作战,把去年放养的花斑鹿尽数猎回,皇帝亲自指挥,分派不同的人带队守住外围,自己亲自率领几个儿子和五十个士兵在林中追击猎物,第一日一鼓作气,猎得林中大半数的花斑鹿,到第二日,鹿群有所警觉,很难追寻踪迹,增加追击部队的数量,并扩大了外围的搜索圈,最终两天一共猎得一百来只花斑鹿,结果差强人意,有些小的依然在山里养着,又放了些别的动物,有待来年。当天晚上,吃的是烤鹿rou,饮的是鹿血酒,篝火冉冉,颇有一番远古情调。女子多受不了这股子横气,都躲在自己营帐内,由着男人们闹,只有几个胆大的,在远处生了火自己烤鹿rou吃,这几个胆大就是以宁,雪海和梧桐,还有敬贵妃身边一个年轻的宫女吉祥,吉祥到底不如她们三个胆子大,一开始怎么也不敢吃鹿rou,雪海左哄右哄,她才勉强尝了一口,味道竟然还不错,也就吃起来了,以宁尝了尝鹿血酒,并不好喝,加上酒性本就热,鹿血更热,以宁万不敢多喝,真的就是浅浅尝了一口,就不再喝了,心里倒担心起萧瑮,他们爷们儿那里喝的起劲,不要饮多了伤身才好。吉祥在这儿玩了一会儿就回去了,留下主仆三个继续烤火谈心,以宁问:“听说肃王今天带你们出去玩儿了?”雪海笑说:“王爷是来找梧桐说话的,她非要把我拉着。”以宁问梧桐:“你们聊得怎么样?”梧桐道:“小人俯从心意,已许了百年之约。”雪海吓了一跳,说:“那么会儿功夫,就谈好了?”以宁也挺惊讶的,不过想想,世上多少女子,出嫁前连夫君的样子也没有见过,梧桐和肃王也算相处了许多时日,先是梧桐与他有些前缘,后又有救命的恩情,这就是天意了,以宁拉着梧桐的手说:“好事,没想到你们几个,倒是梧桐先许了人家,你们有商量日子吗?肃王肯定是着急的,你急不急?”梧桐道:“朝霞落日,静夜明月,四季山川,悲欢离合,未曾与小姐同览,定不离左右。”以宁低头笑笑,想起刚回家,在杨州的时候,自己想上屋顶看日落,所有大人都说危险,不可以上去,天歌不这里,没有人会带着自己乱跑乱玩了,以宁一个人坐在树下不高兴,梧桐走过来说:“小姐,奴婢护您上去。”两个人搬了梯子,爬上屋顶,一坐下来,梧桐就牢牢抓着以宁的胳膊,以宁问她:“梧桐,你害怕吗?”梧桐笑说:“非也,只为护着小姐。”以宁道:“还好有你,梧桐,以后朝霞落日,静夜明月,你都要和我一起看,好吗?”“奴婢自然唯小姐是从。小姐为何如此钟爱观览?”以宁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山里养成的一个习惯吧,我大师父教导我,人活着要学会旁观,四季山川,悲欢离合,都要看遍看透,这样才能置身事外,你明白什么是旁观吗?”梧桐摇头。以宁笑说:“我也不明白,不过先看着呗,你看看天边,多美啊,这么好看,我怎么能不钟爱呢?”远处红红的一轮落日,把两人的脸也映得红扑扑的,梧桐此时只觉得陷入了天地之间,与之融为一体。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火堆不够暖和了就起身回了营帐。晚上萧瑮回来,倒是没有喝醉,就是脸红红的,一直嚷着热,还在数九的天气,哪里热了,想来是喝了鹿血酒的缘故,以宁怕他有火憋着不能发散,特意打了一盆冷水来,拧了冷水把子给他敷着,没想到萧瑮碰到以宁凉凉的指尖就跟着了魔一般往以宁身上靠,拿大手固定住以宁的脑袋就要亲,以宁用力推开他:“疯了你,还有人呢。”雪海只是红着脸笑笑,就赶紧和梧桐出去了,把营帐几层帘子全放下来,告诉外人不得入内,雪海和梧桐就躲远了。帐内没了人,萧瑮急吼吼得脱了衣服,只剩下一层里衣,抱着以宁到床上,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说:“宁儿,你摸摸这里,都快跳出来了。”拉着她的手往下,小声说,“还有这里。”以宁羞红了脸,赶紧抽回手说:“是酒让你这样的,又不是我让你这样的,你找酒去,别来找我。”萧瑮笑了,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解着以宁的衣服一边说:“如果说这酒是穿肠的毒,天上地下,只有你一个人能帮我解。”“我冷。”萧瑮紧紧抱着以宁,他的身体完完全全把以宁的身体包住,手贴在她的背后,脚固住她的双腿,以宁无处可躲,只有将红唇送到他带笑的唇畔,他的身体就像火一样烫,烫到能把两个人都烧成灰烬。正是,酒热情热解,冰肌最销魂。半夜,四下寂寂,以宁在萧瑮怀中熟睡,萧瑮却睁着眼睛睡不着,酒劲已经退下,看着以宁肩头的淤青,脖间的红肿,萧瑮深深的自责,不该借着酒劲胡来的,万一伤到哪儿可怎么好,萧瑮紧了紧胳膊,帮以宁掖好被子,在她额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攥着她微凉的手,渐渐入睡。从游苑坊回来,第二天肃王府就送了帖子来,请周王携夫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