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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福楼一会。晚上,以宁告诉萧瑮,梧桐和肃王已经互通了心意,萧瑮并不意外,笑说:“这可怎么好呢,梧桐平白就比咱们长了一辈儿。”以宁道:“不管她什么身份,她都是我的梧桐,肃王敢对她不好,我可不顾念长辈不长辈,不会饶他的。”萧瑮道:“你放心,王叔娶梧桐,疼还来不及呢,根本没有空子对她不好。”“我也这么想的,所以才肯点头。”“就是没想到这么快。按理说,王叔是不是应该到我们府上来一趟啊,怎么约在聚福楼?”以宁道:“你傻了吧,我们是晚辈,我再怎么是梧桐的主人,也不好叫长辈登门拜访吧,我与梧桐情如姐妹,但毕竟不是家长,没有到我们家来的道理,我们现在算是梧桐娘家人,我们嫁姑娘,也不好去肃王府上,约在外面才是对的。”萧瑮笑说:“说不是家长,可cao的都是家长的心。”“你要体谅,梧桐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师父还不在京里,这些事情自然要我帮她烦神的。”“我晓得。快点睡吧,什么事都等天亮了再说。”“嗯。”以宁理了理枕头躺下来,萧瑮也躺下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问:“还疼吗?”以宁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萧瑮叹息道:“对不起。”“不想跟你说话,睡觉。”萧瑮咯咯笑了两声,不再说话。第52章林五第二天,萧瑮和以宁一起去了聚福楼,本来想着,是谈梧桐的婚事,就不带着她了,可是又想想,到底是她自己的事情,有些事情还是她自己决定的好,所以还是把她带着了。到了聚福楼门口,萧瑮正扶着以宁下车,车后有个人大喊了一声:“姐夫!”把以宁吓了一跳,抬头去看,一位穿着紫袄褐靴的年轻人走过来,萧瑮不禁皱眉,以宁问:“这人谁啊?叫的你吗?”“是齐将军的儿子,齐氏的亲弟弟。”以宁打趣他说:“果然是你小舅子,我先进去了,你们寒暄。”以宁带着雪海和梧桐先进了店,齐恪过来,问道:“姐夫来吃饭?”萧瑮不大耐烦的看了看他,齐恪又改口道:“王爷来聚福楼吃饭?”萧瑮道:“不然呢?”齐恪道:“巧了,我在这里见两个朋友,姐…王爷要不要一起?”萧瑮道:“本王也有事情,你忙你的吧。”说完就往店里走,齐恪在后面跟着,和萧瑮一起上了楼,萧瑮在二楼看见了以宁的五哥,林五哥也看见了萧瑮,过来招呼:“见过王爷。”萧瑮笑问:“内兄何时进京来的,怎么不知会一声?阿宁在我前头进来的,内兄可见到了?”林五哥道:“见着了,你们见客,我这会儿先出去一趟,晚上去你们府上再聊,行吧。”萧瑮道:“内兄晚上一定过来,咱们难得见面,好好喝几杯。”“一定一定。”旁边齐恪过去,他的几个朋友出来迎他,看见周王,几人嘀咕道:“齐恪,站在那边的不是周王殿下嘛,他是你姐夫,你也不过去见见?”齐恪道:“没见我姐夫和别人说话呢嘛,我去打断多没规矩。”“你姐夫和什么人说话呢?”“我也不认识。”……这几句正好给林五哥听见,他回头朝齐恪那帮人看看,微微皱了皱眉头,转头对萧瑮说:“你这个所谓的小舅子,可要管管了。晚上见吧。”说完就下楼走了。萧瑮进了右边雅间,与肃王见过礼在以宁身边坐下,喝了茶,以宁只是微笑坐着,等肃王先开口,肃王看着梧桐笑笑,亲手给以宁沏了一杯茶,口中说:“梧桐说,她的事情,除了自己做主,还得问过侄媳才行,今日请两位过来,就是想商量商量,我和梧桐的事情,具体怎么张致。”以宁问:“不知王叔,眼下有哪些打算?”肃王道:“本王此番是娶妻,并非儿戏,按照皇室的规矩,正室是要皇上赐婚的,有诏才能入宗谱,所以其一的就是先跟皇上说,之后,本王想,按照一贯婚嫁的礼俗,三书六礼,一步一步来。”以宁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说:“王叔有心,侄媳先替梧桐谢过。王叔很替梧桐考虑,咱们也得为王叔着想。侄媳说几句话,王叔且听听看,有理没理。”“但说无妨。”“我之前听说,惠妃娘娘的小妹一直倾心王叔,惠妃为了这事儿找了太后好几次,太后知道王叔无心,扮了坏人,直接回绝了,您说赐婚的事情,皇上难免要顾着惠妃的面子,不如请太后下一道懿旨,倒也省事。”肃王听到连连点头说:“在理。”以宁继续说:“我作为梧桐的娘家人,自然想把婚事办得隆重,但是外人眼里,王叔这是续娶,办得大了,肯定会折辱王爷的名声,我们梧桐也不是在意这些的人,三书六礼嘛,聘书和礼书免了,迎书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您与咱们王爷是叔侄关系,梧桐不好从王府出来,所以到时候迎亲需得去朱雀巷,别的那些能免则免吧,咱们坐下来谈,重要的就是定个日子,王叔可想好了?”肃王道:“这个,还是听梧桐的吧。”以宁拉梧桐过来坐下,梧桐对肃王说:“万谢王爷垂怜,梧桐尚有些心愿未了,婚期可否定到来年?”肃王低头想了一会儿,点头说:“你安心做自己的事吧,三两天跟我见一面就成。”萧瑮觉得好笑:“真没想到,王叔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肃王也不理他,只是对以宁说:“太后那里还请侄媳帮着讲两句好话,太后老觉得我是拿身份施压,想祸害人家好姑娘,你的话,太后还听。”以宁笑说:“该说的我自然会说,过两天我带个信家去,梧桐的师父那里还要告诉,他老人家有什么话,之后还是梧桐自己跟您说。我算比较的开明的,您要和梧桐见面我不会拦着,但是您也知道,宫里面盯着您婚事的人可不少,大婚之前还是小心着点儿,那帮子人说起事儿来,可没有青红皂白的。”萧瑮道:“从前真没看出来,妇人圈子的闲言碎语那么厉害,前些日子父皇还问我,怎么会这么惧内的,我就纳了闷了,这话从哪儿说起来的,一问之下,父皇是从庄妃娘娘那里听来的,说我深夜跑到朱雀巷林府上请罪,被阿宁骂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传得有模有样的,跟他们亲眼看见似的。”以宁瞪了萧瑮一眼说:“都传到皇上耳朵里了,你看你闹的事儿。”萧瑮道:“这不是我闹出来的,是她们传出来的,那天你可没骂我。”肃王笑说:“你就别嘴硬了,她就是真骂你,你也不敢回嘴,惧内的帽子,你戴着不冤枉。”以宁有心让梧桐和肃王单独待一会儿,几个人坐着又随便聊了几句,以宁就说:“王叔莫要怪罪,先头和我五哥约了在家里吃晚饭,我们还要赶着回去安排,事情都说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