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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手掌手力的垂下,心脏处,像是被冰冷的刀子凌迟,疼痛走便全身。在滴伏松手的刹那,国师已经后退数步,看着滴伏被他的血符控制,很是得意。“放箭,格杀勿论!”恶狠的语气,哧毒的表情,国师能想像到,除去这些眼中盯后的快意。“住手,谁敢放箭。”上官傲双凝着双眼冷冷的看过暗处的弓箭手,最后落在国师身上。国师被上官傲双一眼看得心底慌慌,手中血符消失,正欲拿武帝压制上官傲双,一旁的滴伏血咒解除,元气大伤,裹着魔气,飞身而走。“放箭……”如此大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再想除去滴伏,怕是难上加难。冷箭破着风,从暗处飞出,直指滴伏,有一人放了箭,弓箭手们便齐齐效仿,一时间,满天箭雨。上官傲双再也等不下去了,撇下无为,就要追滴伏而去,身子却意外被人紧紧抱在怀里。“不要再离开我。”耳边是长乐虚弱的声音,那没有安全感的语气,着实痛到了上官傲双的心。下一刻,长乐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往后倒去,上官傲双已经来不及想别的,忙是接住长乐。“长乐……”无为轻轻一叹:“他伤得很重,若不是我及时出手,他已经死了。”长乐伤得有多重,上官傲双不是没有看出来,滴伏的那一掌,做足了要长乐的命,长乐能活下来,她已经成分庆幸了。滴伏已经逃走无踪,国师看上官傲双三人尚在,双目毒光闪过。“上官傲双包庇逆贼,视与逆贼同罪,传陛下口令,诛杀逆贼,捉拿上官傲双,如有反抗,就地正法。”侍卫举刀接近,无为魔气咋现,上官傲双转眸看向国师,国师唇角勾出得逞的笑意,却听得有人小跑着接近。“传陛下意旨,宣上战王入宫。”传旨的小太监上官傲双见过几次,是绘公公手下的人,绘公公现在半疯半傻,用个小徒弟这么正直,他也可以安心,不怕陛下身边没人照顾了。小太监对国师还是很忌惮的,畏畏缩缩的走过国师,走到上官傲双身前。“战王,奴才奉旨来接战王,请战王随奴才回宫。”武帝的旨意来得突然,让国师遂不及防,眼睁睁的看着小太监要带走上官傲双,国师只得跟随着入宫。侍卫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明里说是滴伏逃走,曾加守卫,保护武帝和皇子的安全,暗里,却是时时看着上官傲双,原本国师不打算与无为为敌,可是刚刚,无为明显是站在上官傲双一边的,现在,他也不得不将无为纳入黑名单。国师为武帝续命,拿到兵权后,本以为武帝会沉睡,不想武帝竟是爱子心切,挣脱禁锢,醒了过来,还下旨让小太监救上官傲双。上官傲双守在武帝榻旁,长乐在偏殿养伤,国师守在殿外,无为挡在殿前,似乎,这一刻,只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武帝一直沉睡未醒,长乐亦伤重昏迷,当上官傲双揭开长乐面具,出现在眼前的一张长命的脸,上官傲双便明白过来,原来,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长乐,亦没有长命,他是天命皇子。女子被接到偏殿救治长乐,见上官傲双守在长乐榻旁,便对上官傲双无感。“伤得这么重,难道又是因为你?”上官傲双木纳,不明白女子的意思。女子没好气的甩了上官傲双一眼,在牢里,她想明白了,可是,长乐与上官傲双的事,她虽然明白了,可她是旁观者,不便插手。好不容易才救活的人,这才几天,又半死不活了。看到长乐的样子,女子不禁又瞪了上官傲双一眼,无奈,最终也只得在心底无声的叹息。深夜,国师睡不安稳,武士失踪,滴伏潜逃,皇宫里有无为,他也不敢冒然发兵,现在,只等武帝一死,他便有借口让上官傲双死,长乐重伤,是生是死不得而知,只要上官傲双一死,天下,便是他的。院子里影影绰绰,国师忙是起身冲出房,可院子里安安静静,连只虫都没有,府中藏着练尸,若是小毛贼,只进无出。平静的日子,越久,越是让人难以心安,国师每日必做功课,便是守在武帝殿前,日暮才离开。这日,女子为长乐施针后,正在蹈药,无为在大殿没找到上官傲双,以为上官傲双来了偏殿看长乐,不想,在偏殿见到女子,女子身上被草药味萦绕,真正的气息被覆盖,可无为却是不自觉的走近女子。女子以为是上官傲双过来,将案上的药瓶递给无为,看出不看无为一眼,冷硬着语气道:“不想长乐死,便喂长乐吃下。”无为没有接药瓶,女子等得没耐性了,转头看向无为,见是陌生男子,忙是收回药瓶后退了一步,“你是谁啊?”上官傲双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汤进殿,便看到直视着对方不说话的两人。走到长乐榻旁,将药吹凉的喂给长乐,这两天好多了,长乐可以喝药,这让上官傲双看到了希望。女子被无为看了许久,也看了无为许久,终是打破宁静。“你看着我做什么?”上官傲双都没有做出反应,无为便是上官傲双认识的人。女子本就对上官傲双无好感,连带着对无为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讨厌。无为缩了缩双瞳,看了这许久,他还是觉得女子有些熟悉。“你是谁?”女子正转身接着捣药,冷不丁的被无为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上官傲双喂完长乐药,也对女子的身份感到疑惑,她记得,女子是那晚在长信城被贼人欺负,让无为救下,在她中长乐躲进她宫殿时,她更是闻到了女子身上的药草味,这才放女子出救长乐,但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女子的身份。女子见两道视线盯着她,头皮发麻,硬着头皮:“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从有记忆开始,我就住在河边的小屋里,以采药为生,会些医术,药铺的老板都叫我神医。”“那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无为淡淡的一句话,却是引得女子气愤不已。“我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你要是想嘲笑我,尽管嘲笑好了。”无为觉得有些憋闷,他想解释,他不是这个意思。“姑娘,无为并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上官傲双了解无为的性格,想让无为解释一句,不如让无为摘下一颗脑袋来得容易。☆、五十五章既然女子自己都说了,她的来历不祥,上官傲双也不好再问,不管怎么说,女子对她们,并无恶意。上官傲双不问,并不代表无为也就这样放过了女子,依人间的话来说,女子就是孤儿,可孤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