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是有父亲母亲的,女子就没想过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追溯根源,返璞归真,这不是你们这些人类最重视的吗?你不是应该寻找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是谁,本尊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还能活得这么自在。”女子身子震了震,脸色发白。上官傲双轻轻摇头,上前将无为拉开。“我还有事想问你,你跟我出来。”无为看了女子一眼,女子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跟着上官傲双走出宫殿。上官傲双前面走,无为后面跟,走开很长一段距离后,无为不耐的问:“什么事啊,你跟她很熟吗?这么护着她?”“你什么时候也对人不依不饶了,莫不是怀疑,她就是维米……”本来无为还没想到,经上官傲双这么一提醒,脑中两个人的身影重叠,虽然有很大的出入,但,女子的确有可能是维米的今生。“是与不是,还得带她回邙山查证,先说你的事吧。”上官傲双抬眸看了一眼宫殿处,面上忧虑不已,看向无为,却是冷面质问:“这些天,你去哪儿了?”现在看来,是滴伏在骗她,无为若是被国师抓了,那日,无为也不会完整的出现在她面前,虽然无为的去向她管不着,可好歹都是邙山一片的,出门在外,应该有个互相照应。不提还好,一提,无为就气愤。“哼,还不是你的好姐妹,你知道吗,她竟然雇人把本尊带去了关外,说什么想与本尊双宿双栖,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尊早一掌拍死她了,当本尊是你们人类,金银珠宝就可以收买。”“是她,你见到她了?”“见到了。”“她,过得还好吗?”“哼,后宫成群,酒rou奢靡,你还是担心你吧。”听到无为这么说,上官傲双也算放心了,大概,这就是上官婉月想要的生活,既然她已经得到了,那她,便也不欠她什么。“还记得上次我们去国师府吗,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在别苑,国师的尸魅,已经成形了。”“小小尸魅,成形了也不是本尊的对手。”无为从来没把国师的尸魅放进眼里。“我总觉得,国师在计划着一个更大的阴谋,现在皇宫外被国师控制,进不来也出不去,我曾亲眼目睹国师府的人,将丹药喂给百姓,现在国师只差一个名头,若是陛下不醒,国师耐性耗尽,他会不会提前计划?”什么阴谋什么计划,无为一听一个头大。“你们人类就喜欢动歪心思,好好的事,说出来大家一起干不好吗,谋划来谋划去的,累是不累啊。”上官傲双也知道,她这些话,是找错人说了,可是现在,除了无为,已经没有第二个人听她说这些了。“那妖尊大人对现在我们的处境,有什么看法?”无为想了想,淡淡的道:“一刀杀了国师,国师一死,不就没事了吗?”上官傲双眉头抽了抽,却是很配合无为的意见:“那谁去执行这个行刺任务?”当朝国师,现在大权在握,百官都咸默不作声,更有党羽无数,若是一刀就能解决了,她又何必如此烦恼。杀国师,无为可不搞行刺,虽然他也对国师看不顺眼,但他曾欠国师一个人情,国师也找上门请求他不要插手,若让他去杀国师,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这个事,是你们人类之间的事,本尊不便插手。”上官傲双就知道,不说别的,刺杀这种行为,无为怎么可能放下自己的身份,去做这等不入眼的事,要杀,他也会当着国师的面,以不正当的理由直接动手。正当两人僵持不下,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过来:“战王,陛下醒了。”上官傲双跟着小太监赶到武帝宫殿时,武帝已经吐出了好几口老血,小太监忙慌了,不知所措的拿了一旁的布锦,为武帝清理。“陛下……”上官傲双站在榻旁,开帝浑浊了双眼,看向上官傲双,已经看不清上官傲双的模样了。“战王,吾……大限……已到,此后,你要……保护……皇儿,同他……守住武国……”“陛下放心,武国,我决不会让它落到国师的手上。”大虞四年,虞国被武国灭,虞帝上官婉月逃至关外,生死不明,同年,武帝毙,国丧一月,后上官傲双奉武帝遗命,顺接武国,称帝。上官傲双女帝之名流传,在民间,引起不小的热议,从战王到女帝,上官傲双这一路,可谓是被命运所摆布,武国是长乐的,武帝虽留下遗旨让上官傲双称帝,却也是为了保护长乐。破于民论,国师不得不做做样子,放百官早朝,上官傲双没有实权,在朝堂上,也只是冷坐着听百官谈论。不知几时,上官傲双的形象,在百姓间,便转变成了一个谋朝篡位的逆贼,很快,朝堂已经声讨上官傲双,更有人质疑武帝的遗旨是真是假。如此一来二往,局面又到了非常时刻,原本相信上官傲双的百姓,也渐渐被流言蜚语给迷惑,开始认为上官傲双就是虞国最大的余孽,来武国,就是为了称帝这一天。不过几天,朝堂上更有人得到关外上官婉月的消息,说上官婉月承认上官傲双是这一切的主谋,原本虞国就是上官傲双打下的,上官傲双之所以让上官婉月称帝,是为了迷惑天下人,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一统天下。上官傲双被黑得体无完肤,却也只得表面镇定的听百官说。长乐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身体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可人却是不愿意醒过来。鉴于这种特殊情况,女子说:“我曾在医书里看到过,有一种病人,他迟迟不愿意醒过来,那是因为,他不想面对现实对他的打击,若是想唤醒这样的病人,那得知道他曾受到过何种让他不愿再想或是再经历一次的事,只要破了他的心结,这种病人就有百分之八十能醒过来。”可是长乐,在他心底,是什么事给他系上了结,让他不愿走出,害怕再受一次伤害?“长乐,你知道吗?我现在可是一个人人喊打,却无人敢对我动手的存在,国师已经没有耐性了吧,这些事,那一件不是国师无中生有,若是放在以前,他要武国,拿去便是,但是,现在,我不会放手。”长乐一动也不动,似在静静的听上官傲双唠叨,却又一点也不理会上官傲双。“你知道吗,我自小在邙山长大,除了师父和师哥,你是第一个敢亲近我的男子,回想那段你死缠烂打的日子,其实,我过得真的很开心,若是没有人的出现,或许至到现在,我还是以前那个冷若冰霜,毫不懂爱的人,师父爱我,师哥也爱我,现在,爱我的人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