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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还未醒来,那就危险了,到那时,老朽再想别的法子,一般在他睡着时,不要惊动他,不然会导致他神经错落,醒来后落下病根。或者失忆都是有的。千万要精心伺候才是。”庄泓赦听他这么一说,长舒一口气,幸而不是什么鬼上身之类的不洁之症,否则可就难办了。他道谢,又笑问:“你可有什么药能让他在梦里时别胡乱说话,这是在不成体统,万一闹出什么笑话传出去,那可就有失体统,更甚者庄府的名声都要被他毁了,这可是大事,还请你尽力而为。”老大夫笑笑:“你我多年交情,你还信不过我,要让他不说话这有点难。因为梦里的他是没有意识的,根本听不到我们醒着的人说话,我们怎么能够控制他梦境的意识呢。要老朽说,少昕之所以会说这些话,多半是因为害怕,他的心底积压了心事,所以才会在睡着时不受自己控制的说出来,老朽也只能帮到这里。者天下间恐怕还没有人能通过药物控制一个睡着的人的意识。”庄泓赦听他这么一说,彻底急了,口气也暴躁些:“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少昕没救了是不是?”“不是,老朽的意思是少昕的病有些难医,得一步一步来,他说胡话也是正常的,被梦魇的人都会说胡话,大半是说自己心底的心事,看少昕这样子定是有许多心事。他一旦入梦,以为自己在现实中,所以难以醒来。他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你就放心罢。”庄泓赦叹了一口气道:“现下我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他是庄氏一族的希望,他绝对不能有事,还请闫大夫好好替少昕看看,处处查探一番,别是受了什么巫蛊之术,借尸还魂之类的,刚才我听着他说的话实在吓人。”尽管闫大夫拍着胸脯保证庄少昕不出七日就会醒过来,但他的神思还是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每日在作甚么。时间很快,庄少昕被梦魇折磨了一个多月,日渐消瘦,太医看了一大推,一点效果也没有,庄少昕甚至怀疑自己中了邪。☆、441中邪胡言过了几日,庄少昕被鬼魂附体中邪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姜妘己听到身旁的春穗学得有模有样:“走开,不是我害死你的,不要来找我。求求你。”春穗声情并茂,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尖着声音喊道:“我不要去井底,求你不要带我走。”姜妘己神情淡然,面容含笑道:“就这样?只是这样?”春穗一脸惊惧:“公主,庄少昕真的中邪了,整日胡言乱语,青天白日的也在昏睡,人人都说他被鬼缠身,连床都起不来,看了多少大夫,吃了无数药,还是一样,唉那般风流倜傥的公子玉人,如今全然没了生气,瘦的吓人,据说眼窝深陷,就像厉鬼一样可怖。真是不知道他得了什么怪病。”“起风了,取件披风出来。“姜妘己依旧淡淡的,好似闻所未闻。春穗闻言,忙差人去取,她陪着姜妘己一路赏着美景。今日天气不错,姜妘己的心情似乎也不错,就连听到庄少昕的事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主仆几人在宫里散着步,姜妘己远远的瞧见一个男子怒气冲冲地朝她走过来。那男子正是庄泓赦,他走得又急又忙,行至姜妘己身旁却是突然跪拜在地:“我求你救救少昕,大夫在少昕的汤药里查出一种不知名的药,我想一定是你动的手脚,只有你能给我解药,只要你给我解药,放过少昕,我这条老命听凭你处置!”姜妘己身子一僵,她倒是没想到庄泓赦这般看重庄少昕。仔细一想,庄少昕是庄泓赦仅存的一个儿子,要是他死了,庄泓赦就会断了香火。何况庄少昕是庄氏一族最聪明的人,要是他出事,庄氏的小辈没有能肩负重担的人,那么庄氏一族必然会落败,这也是庄泓赦肯向她低头的原因。毕竟没有一个父亲能亲眼看着儿子受尽折磨,而自己无能为力。庄泓赦进宫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姜妘己要他的命,他也要换回救治庄少昕的解药。大夫说过的,那药他们从未见过,庄泓赦实在别无他法,细想之下谋害庄少昕的人只可能是姜妘己,所以他才不顾众人的反对毅然进宫求姜妘己。姜妘己淡淡扫了他一眼,抿嘴笑道:“你找错人了,本公主虽然略通医术,但是无能为力。本公主听说过贵公子的病症,实在蹊跷,不如请个巫医去瞧瞧,实在不行,请个巫师卜卜卦象也行。”“公主殿下,老臣不知何故你会恨我庄氏一族,若是公主无处撒气,尽管拿我撒气,要老臣的命都成,求求你救救少昕,他不能死。”庄泓赦心底恼恨,但无可奈何只能低头。“本公主与你再说一次,我救不了庄少昕,你何不问问他究竟做了什么亏心事?否则那冤魂为何不找别人,偏偏要找他?”姜妘己依旧冷声道。“公主殿下,千错万错都是老臣的错,公主殿下若是见不惯老臣,老臣现在就自尽在公主面前,求公主殿下放少昕一条性命,老臣感激不尽!”庄泓赦叩头叩得连额头破了见血也未察觉。只是不停的叩头,瞧得出来,他为了救庄少昕,是真的豁出去了,什么自尊,骄傲通通都丢掉了。“就算你撞死在本公主眼前,本公主还是那句话,无能为力。”姜妘己说罢侧身就走。她好不容易找准了庄泓赦的命门,她怎么可能轻易妥协放弃?她不是善人,她要报的是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庄泓赦瘫坐在地,目睹姜妘己走远,开始嘲笑自己真傻,姜妘己那般蛇蝎心肠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救少昕呢?他回过神来,仔细一想,姜妘己说得有几分道理,少昕的确经常在喊姜梓蔻的名字。难不成少昕的病症与姜梓蔻有关?可是这姜梓蔻在哪里?看来只有从少昕的嘴里找答案了。他起身,拍拍身的泥垢,擦拭额头的鲜血,愤然出宫。他这一趟算是白来了。姜妘己与春穗进了千秋殿,春穗欲言又止,姜妘己道:“有什么话就问,你什么时候这般吞吞吐吐了。”“公主,刚才庄泓赦说的可是真的?庄少昕真是公主害得?”春穗虽然知道太后与姜妘己在谋算对付庄泓赦,但是从未想过她们会对庄少昕动手。因为庄少昕昔日与姜妘己的关系不错,她想着姜妘己无论如何也不会谋害庄少昕罢?“他的话你也信,庄少昕分明是撞鬼,他不过是病急乱投医,诬陷本公主罢了。本公主没有治他诬陷罪已经是开了天恩了。你竟然相信这么荒谬的话。你不是说庄少昕是中邪?本公主又不是神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