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世家子变身小yin马、马鞍缰绳、马鞭打saoxue、研磨宫口不给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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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娄泽翻看着几人的名册,与薛成渡闲聊。 “陛下要定什么位分给他们。” “你觉得呢?”薛成渡反问。 娄泽一笑,讨饶道:“臣妾哪敢揣测圣意,陛下快吩咐了吧,臣妾好安排下去。” 薛成渡翻着书,不当回事,随意道:“都从官家子做起吧。” 娄泽微微吃惊,停笔不言。 薛成渡瞥他一眼:“怎么,有问题?” 娄泽忙道不敢,低下头在名册上标注。 “在极乐馆里也调教了有些时日,现在怎么样了。”薛成渡头都不抬 “昨天彭三来报,说进展颇快,到期必定让陛下满意。” “希望如此吧。”薛成渡不甚在意。 半月期到,女帝下朝摆驾普光堂,娄泽等已经立在外边等待。 薛成渡上前牵了他的手,往里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 众妃在下齐齐顿首行礼。 薛成渡点点头,娄泽站在阶下,唱贺道:“新人面见陛下。” 一旁五人列队而出,以家世高的秦洵为首,向薛成渡再行大礼。 薛成渡点点头,半月未见,如今气质倒有些不同。 秦洵气焰稍低,蔡氏双子大方些许,程荧也不再四处好奇,都规规矩矩地束手站好。 倒是姜姣,一直神色不外露,神情淡漠,只在抬头见女帝时目光流转,生动些许。 薛成渡摆摆手,众人又向娄泽、崔谦和君福依次行礼,如今宫中位高的人只有他们三个,就连位分最低的君福,对官家子来说也是天大的主子了。 薛成渡都没说什么,他们三人自然也不敢摆架子,况且女帝虽让他们都从官家子做起,保不准后来居上,以后越过自己也未可知,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 薛成渡一直待到众人接完册封圣旨才离去,走时还点了君福随行往书房跪侍,惹得众人多少眼红。 君福一直待到晚间,中间一直衣衫半敞在女帝腿边或跪或坐,充当一件赏心悦目的花瓶。他心知今晚女帝必定宠幸新人,也没有刻意勾引,省的火烧起来还没有人灭。 晚膳前极乐馆的内使前来递了花签,君福正露出半个屁股在书桌下蹭女帝的腿,内使进来站到桌前,眼神只在花筒上,不敢乱看一点。 薛成渡看那花筒里多了些新的花签,也不在意君福正在,吩咐道:“叫秦洵来吧。” 下边君福动作不停,反而更用力起来。 薛成渡笑踹他一脚,惹来桌下“哎呀”一声,内使得了令已经退下,君福从桌子下爬出来,撒娇道:“陛下怎么踢臣,弄得臣好疼。” 说完自顾自转过身,跪下撅起屁股道:“陛下快帮臣看看,有没有踢红。” “孤还嫌不够红。”薛成渡伸手多拍了几下他的肥臀,rou浪翻涌,yin叫快要掀翻屋顶。 晚间君福走时姿势很不自然,刚在书房挨了一顿打,屁股rou红肿了一半多,衣料摩擦在上边,好不刺激。 另一边秦洵得了通传,早就净身沐浴,又被御前和极乐馆的内使带着,进了女帝寝宫。 薛成渡在书房多批了一会折子,选秀的事刚告一段落,各地官员世家又因为新人进宫蠢蠢欲动,甚至几个邻国友邦也有所行动,折子比原来多了一半,加之另一边秋狩又快来了,各色事物都等着她来解决。 奉行进来提醒,入寝的时辰到了,薛成渡长叹一声,不过想起秦洵,心里三分新奇冲淡了些许疲惫。 她在寝殿浴池里沐浴更衣,只穿着寝衣从相连的内道进了寝殿。 因为是新人第一次侍寝,寝殿里的蜡烛换成了红烛,少烧了几支,光线迷蒙,更添几分神秘。 寝殿深处的大床床帐低垂,欲擒故纵垂了好几层,薛成渡心情还算好,乐得与他玩这些情趣,于是也就一层一层的掀开,走到最里时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人影爬跪在御榻上。 女帝一把掀开最后一层床帐,看清里面的情形是挑了挑眉。 只见秦洵跪趴在床,腰臀上绑了一个供一人坐的小马鞍,用来固定的绳结是皮质的,勒进他的大腿和腰间的皮rou里。 他四肢着地,长发束起落在脊背上,倒像马儿的鬓毛。 一旁还摆放着一支特质的马鞭,用来做什么昭然若揭。 薛成渡偏偏头,看见他嘴里衔了一根两指宽横着的铁棒,也是用皮革包裹,铁棒两边各连两条皮带,一长一短,短用作固定藏在脑后发丝里,另一长的相连搭在后边,想来便是这匹“马”的缰绳了。 邺平百年间以驯马育马名扬四海,如今倒是养出一匹yin马送到了女帝的床上。 秦洵在此已经侯了许久,跪姿耗力,他虽然身强体壮但因为有些情热,发了一层薄汗,覆在他浅蜜色的肌rou上。 他口里衔着马缰,无法说话,余光撇见女帝终于进来,还没等他作何反应,又见拾了鞭子,身体颤了一下,屁股缩紧,怕女帝突然鞭打。 薛成渡倒不急于一时,执了鞭子在空中挥了几下。每挥一次,秦洵便颤抖一下,暗暗后悔第一次便将压箱底的东西奉上了。 女帝又拿鞭尾轻轻划过他股缝,xiaoxue正奋力的收缩,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秦洵毕竟是处子,薛成渡也没多吊着他,鞭尾在xiaoxue处划了几圈,抬起来一鞭打到了旁边的臀rou上。 秦洵闷哼一声,喉咙里溢出呻吟,后xue收紧之下竟然流出点点星亮。 女帝嗤笑一声:“哪里来的小马,怎么打一下叫这么大声。” 说完又是一鞭,打在股缝处。 她下手没有太轻,鞭痕很快浮现上来,秦洵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地求饶。 女帝打了几鞭,看他后xue处已经流出yin水,扯过搭在前边缰绳,勒地秦洵仰起头来。 他方才被打的嗯嗯直叫,嘴因为马缰撑着收不住,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些许。 女帝双手扯过缰绳,翻身上马,坐在了马鞍之上。 秦洵想高声呻吟,却叫不出来多少,女帝牵了他的缰绳振了一下,他便使力往前爬了两步。 两步出去已经是最多了,秦洵小声嗯哼,想要求饶,女帝直接又在股缝落下一鞭,鞭尾正好打在xue口。 秦洵仰起脖子,如同马儿受惊,女帝看马鞭上沾到了些yin水,收紧缰绳道:“怎么赶着路还发sao流水了,邺平出的马就是这等水平?” 秦洵无话可辨,摆摆屁股,转过头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女帝。 女帝大笑,解开连着铁棍的短绳,秦洵嘴角发麻,活动一下,说道:“陛下却无缘无故上来就打奴,奴当然只会流水了。” “打你你还爽了?”女帝用鞭子摩挲他的脊背。 “奴是陛下的yin马,当然……哎呀!” 薛成渡在他臀rou上又抽了一鞭,之前的鞭痕已经发了开来,原本较硬的臀rou肿起来倒显得几分圆润可怜。 秦洵挨了鞭,摇摇屁股,xue口yin水迸发,湿润了一片。 薛成渡身下火起,起身坐到床榻里面,扯了缰绳,把他牵到自己腿间。 秦洵想用手解开女帝衬裤,却被鞭子轻抽一下,看女帝眯起眼睛,他福至心灵,双手继续撑地,转而低下头,用嘴去解裤绳。 薛成渡满意,便落鞭在他身上,她下手有分寸,只叫他又痛又爽,却不会叫他多受伤。 秦洵挨鞭颤抖,嘴里却不停,整张脸都埋在女帝胯间摸索,终于解开一点。 女帝阳具半硬,立在他脸前,秦洵咽了口口水,抬头看女帝脸色。 薛成渡用鞭尾划过他脸庞,鼓励似的拍拍。 秦洵笑笑,一闭眼吞住rou头舔弄。 薛成渡不催他,感受他含不住全部,只能一点点地吞吐柱身,或是伸舌伺候。 秦洵第一次尝到阳具滋味,只入口觉得比极乐馆那些假的好吃的多,自己身前的玉柱早已挺起,整个人既兴奋又紧张。 薛成渡由他用嘴侍奉了会,阳具变得硬挺,柱身上挂着他的唾液,亮晶晶的。 秦洵嘴巴吞吐的发麻,感受到女帝rou头马眼里弥出了有腥味的液体,就伸出舌头,在rou眼处快速舔弄。 薛成渡一鞭抽下,骂道:“就这么想吃你主子的精。” 秦洵吐了阳具,yin叫道:“陛下……陛下赏奴吃精吧,奴吃了才有力气跑。” 薛成渡直接扯了缰绳,调转姿势,插进他的后xue。 处子xue紧致,虽有yin水流了这会做润滑,也没有好上多少。秦洵失声,被阳具插进来破瓜的快感一瞬间将他淹没,原来所有的纸上谈兵都付之一炬,此刻只知道xue里阳具炙热,刮的xuerou爽地发酸。 女帝只觉得里面太紧,夹的她有些发疼,甩了鞭子去,身下人却再缩紧三分。 她停下继续的动作,皱着眉吩咐道:“放松些,快给你主子夹断了。” 秦洵粗喘,眼前发亮,撑着努力放松xuerou,好让女帝继续深入。 薛成渡等了一会,感觉到xue内略有松动,便一鼓作气整个插了进去。 秦洵高喊一声,极速喘息,后xue收紧,内里蜜液开始止不住的流。 女帝感觉rou头碰到一股热流,知道是他潮喷,便不再省力,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秦洵准备好的sao话一句也没讲出来,处子之身刚破便受到女帝狂轰滥炸似的cao弄,只会呻吟求饶。 “陛下,啊哈……陛下饶了奴……啊啊啊……陛下轻点……呜嗯……” 女帝本来扶着那个马鞍,cao了一会觉得不方便,遂又扯了缰绳,双手牵着,cao得秦洵仰起头颅,跪不稳直往前晃。 臀rou上的鞭痕红肿,女帝cao时偶尔挥掌拍打,秦洵便高声呻吟。 女帝阳具涨大,插进他xue里,xue口软烂,包裹着阳具不松口,内里软rou分外紧致,第一次经人事,不禁cao,很快便抽搐起来。 女度放慢动作,挺着阳具在xue里细细刮过,寻找孕宫。 秦洵随她的动作又酸又爽,又是几股蜜液喷射,身前玉柱硬得发疼。 薛成渡寻了半晌,终于找到了某处软rou,正是孕宫小口。 第一次cao过去时,秦洵呻吟道:“嗯啊……陛下,陛下cao,cao奴婢……嗯嗯……cao奴婢的孕宫了吗……好酸……唔……” 女帝笑笑,低声道:“想吃吗。” 秦洵略微失神,还是听明白了什么意思。 他入宫便为了秦氏荣耀,能早早怀个孩子作为保障当然最好,于是发sao勾引道:“想吃……啊哈……想吃陛下的roubang……” 薛成渡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不插进去,只在宫口研磨。 秦洵初破身就被cao到宫口,快感似浪潮将其淹没,此刻也顾不上有没有被cao进去,只会浪叫。 薛成渡整根抽出又整根送入,每次都送到他的宫口,rou体拍打之声不停,秦洵xue里也不停地流水。 薛成渡最终还是没插进宫口,抵进xue道深处射了一泡浓精。 秦洵被cao的抽搐,缰绳勒在脸上,马鞍也挂在腰上,维持了一整晚的动作。 女帝射完便抽身而出,自己给他解了缰绳马鞍,抱他翻过身来。 看到他胸前薄薄一层肌rou,没忍住上手抚弄了两把。 秦洵前段刚才随着女帝射进自己体内快感迸发一起射了出来,有一两缕喷到了胸前,挂在右边奶头上。 女帝扣了扣他左边奶头,看它充血挺立,引得秦洵又呻吟起来。 猛一鞭落在了胸前,女帝冷淡道:“别发sao了。” 秦洵哽住,谨记极乐馆的教导挺胸,夹紧xue里jingye,不敢问女帝为何不射进自己孕宫。 女帝解完马鞍缰绳便放下了鞭子,扯了床头带子,叫内使进来收拾。 秦洵随着一起下去清洗,在极乐馆内使叫他自己排出来jingye时还想拿主子的款,不肯排。 奉行进来,带着他一贯的那张冷脸道:“秦侍君若是今晚或以后很想在这,便听他们的话。” 秦洵认得这位女帝眼前的红人,讪讪坐进浴桶,自己放松xuerou,抠挖起来。 奉行没说什么,直接离开,转眼进了女帝寝殿,隔着床帐悄悄汇报了。 女帝已经收拾好,躺在里面闭目养神,听奉行说了,轻笑一声:“看着点,孤这次根本没给邺平下旨,他们自己送来的人,谁知道包了什么祸心。” 奉行低声应了,转身退了出去,不一会秦洵穿了薄纱进来,钻进女帝的被子,轻轻靠上去。 女帝揽了他休息,却没完全放松警惕,倒是秦洵,当了一晚上的小马,又被破身,眼皮打架,没一会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