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小白花甜rou开苞、捅破膜瓣、落红喜帕盖脸塞xue、初夜艹尿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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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起,薛成渡特意留了秦洵用早膳,秦洵欣喜,席间殷勤服侍。 他临走时换了回官家子的朴素宫装,丝毫不被影响,在晨光下回头明艳一笑,神采奕奕。 女帝亲自送到阶前,站在原地沉思半晌,叫了奉行来传旨,竟然一举越级晋位,升为奉仪,别宫而居。 此旨一出,六宫众人暗自心惊,却也纷纷恭喜,一时间赏赐跟贺礼雪花一样飘进秦奉仪宫里。 奉仪按律是三人一宫,如今宫里没有别的奉仪,秦洵算是独占一宫,好不风光。 跟着他从家里来的内使奉承道:“奉仪初一承宠就得此殊荣,想必陛下很是满意,如此下去,不日封妃封……” 秦洵趴在罗汉床上,内使正给他上药,昨夜女帝留的鞭痕还大大咧咧地留在上边,腰间马鞍留下的痕迹也泛青泛红。 他面带笑意地啐了内使一口,语气里倒是遮不住的得意。 “哪就那么容易了,如今之计,还是要彻底拿住陛下的心才好。” 内使连连称是,不住地赞主子聪慧。 秦洵宫里风光,其余人却是另一番光景,尤其是程荧,他昨晚翘首以盼女帝抽他的花签,极乐馆内使却来通报传秦洵侍奉。 秦洵走时趾高气扬,程荧没忍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个鬼脸。 第二日傍晚,他又站在门框上,等在门前,宫门一动,极乐馆的内使进来。 今日连姜姣和蔡氏子都等在自己的厢房门内,而内使进了程荧的门。 程荧好不欢喜,忙跪地接旨,带着一个小内使,跟着人走了。 女帝昨日刚宠幸了秦洵,她好美人如同好美景,更多是爱欣赏他们的yin态,尤其是平日里处理政务时火气上来,爱看他们发sao,所以设下许多看似yin乱的宫规,但自己却并不重欲。 她本不想接连宠幸新人,不过临晚间时秦洵遣人来邀女帝用晚膳,薛成渡虽然捧着他,但也不想他一家独大,正巧极乐馆来问,便抽了程荧的签。 程荧接待旨意忙不迭地随内使赶往灵台宫,在配殿洗漱换衣,早早坐在龙床上等着了。 他心思单纯,没有勾引的意思,只是满怀欣喜期待,虽然身居低位,但也觉得这是自己与女帝的大婚之夜。 薛成渡来时,殿里的红烛已经烧了些许,她掀开层层床帐,最里面一位穿红衣盖织银盖头的美娇郎正靠在床柱等待。 盖头下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好像等了许久有些困倦,打起了瞌睡。 薛成渡被逗乐,直接挥手挑了他的盖头。 程荧面前一凉,蓦然惊醒,见女帝已经站在自己面前,还掀了盖头,一时又羞又恼。 羞自己惊醒的失礼样子都被她看到,恼自己如此重要的场合竟然打瞌睡错过了。 他心思浅,藏不住事,想什么全显在面上,薛成渡看他两腮酡红,嘴角抿起不好意思的笑容,眼底因困倦和懊恼隐隐含水光,正是一派不谙世事的纯洁处子之态。 她心头一动,一把将他推倒在床,引得他一声惊呼,下意识扶住女帝衣袖。 发觉自己是被推倒,程荧更为羞涩,想起极乐馆的教导,又便放松躺好,声音颤抖道:“求,求陛下宠幸奴婢……” 薛成渡眯眼微笑,伸手正要掀了他衣裳看看,程荧却好似才想起了什么,急道:“陛下等等奴婢!” 说完自己翻个身,要去掀被子,又发觉女帝正伸着手,竟然直接把自己的一只手牵上去不让她落空。 另一只手掀了被子,露出床铺上的一块白色锦布。 薛成渡叫他牵了手,白白嫩嫩,一时间觉得他娇憨无比,又认出那方白布是一块喜帕,只有宠幸处子双儿的时候才会铺。 女帝偏头挑眉,记得当时问过程荧明明是男孩,内使怎么会准备喜帕。她目光落在程荧脸上,等他解释。 程荧羞涩,凑过头小声在女帝耳边说:“奴婢天生涨奶,却没有双儿的……花xue,只当男孩生养,前几日极乐馆的先生看了,说奴婢发育得不好,后xue里却长了处子瓣,可供陛下,供陛下给奴婢开苞……” 说完已经是满面羞红,双手也不自觉地揽住女帝脖子。 薛成渡了然,之前只听过是有这样的人,不过世上极少,如今竟然有幸体验,自己着实艳福不浅。 想到此,她便一把抱过程荧,捏着他下巴吻起来。 程荧初经人事,虽在极乐馆听闻过,却也第一次遭遇如此攻势,连呼吸都忘了,牙关被打开,小舌被女帝吸吮轻咬,舌尖发麻。 他被吻的情动,在女帝怀里扭动身躯,全部感官都在嘴巴上,忽略了自己xue里一阵紧绷,竟慢慢分泌出yin水。 女帝吻了一会便分开,程荧不会换气,错开了便大口喘息,嘴角溢出银丝,被薛成渡拿他自己的衣角拭去。 程荧一身嫩白皮rou,珠圆玉润,女帝抚在他腰侧,沉声道:“自己把衣裳脱了。” 程荧羞涩一顿,被女帝的神态引诱,动手褪去长衫衬裤,红衣落在盈白皮肤之下,更显鲜艳。 女帝爱不释手,多摸了两把,细滑软弹,宫里也就君福的肥臀或娄泽的嫩乳能比之一二。 程荧被她摸的火起,腹前玉柱发硬,后xue口弥出一股yin液。 他本就敏感,经过极乐馆的药浴更是汁水泛滥。 女帝压在他身上,一手撑床,一手按在他奶子上,低头在他颈间嘬了一口。 程荧忍不住喘息,把双腿岔开,迎接女帝压进他腿间。 薛成渡看他皮肤经不住造,吻痕一嘬一个,很快就能浮起来,于是恶作剧般落下了一串亲吻,直叫程荧带着哭腔呻吟。 “陛下……啊哈……陛下……” 程荧只叫她的尊号,夹着气声喘息。 他声音本清亮,染了情欲却如雨打芭蕉,湿漉漉的,一声呻吟都能揉出春水来。 薛成渡极其受用,提了他腰往自己胯间一撞,又惹得一声yin叫。 衣料摩擦会阴,程荧敏感,只会求饶。 女帝故意道:“你既然求饶,那孤便随你的意,改日再说吧。” 说完抽身便要离去。 程荧其实正觉得舒服,求饶也是面对女帝时的撒娇,可见她竟然要走,分辨不出是真是假,连忙将双腿圈上女帝的腰,挣扎着要起来抱她,挽留道:“陛下别走!陛下……呜……是奴婢不好......” 薛成渡看他如受惊小鹿,眼睛湿漉漉的,一对圆眼黑白分明,心下作弄的意思也散了,将他从腋下托起,抱在自己怀里。 程荧看她不走,马上破涕而笑,颊边酒窝露出来,引得女帝伸手捏了一把。他"哎呀"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埋头进女帝颈窝。 此刻他腿间湿热,双腿悄悄绞了起来,盘在女帝腰上,玉柱蹭在她衣服上,酥酥麻麻的。 薛成渡顺着程荧的脊背摸下来,在股间揉了两把,沾到些许yin液,在他奶rou上擦了。 程荧身体颤抖,女帝也不忍晾他太久,褪了裤带,露出已经坚硬硕大的阳具,抵在他xue口。 程荧好似感到了热气,xue口一收一缩,挤出几股蜜液,落在女帝柱头,一阵湿热,如同潮喷。 薛成渡捏着他的腰慢慢抵进去,阳具如同利剑,破开他身子,处子xue紧致,女帝进了一半便感觉受到阻碍,只得停了下来。 程荧半爽半痛,频频喘息,之前受的教导全抛在脑后,xuerou抽搐,只知道夹紧女帝的阳具。 薛成渡被夹得有些痛,拍了他脸蛋一下,诱哄道:“放松,孤进不去。” 程荧倒吸凉气,抽噎道:“疼……” 说着还不住的索吻,仰起头直往女帝下巴上送。 薛成渡捏着他的下巴香了一口,程荧放声呻吟,努力放松,xue道终于松动,可供女帝享用。 薛成渡见他适应过来,算着也快到他的处子瓣了,放轻动作,试探着向里送。 程荧疼劲一过,酥麻酸感渐渐涌上,呻吟也婉转起来,十分动听。 女帝rou头又受到阻碍,心想这便是程荧的膜瓣了,看他正小猫叫春似的yin叫,便没有出声,一手拖住他尾椎,一手拖住他肩胛,挺腰送了进去。 程荧身子弹了一下,却被女帝禁锢在怀里逃不出去,他仰起脖子痛呼,双手勒紧女帝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身下玉柱喷出白液,后xue再次缩紧,一股鲜血顺着结合之处殷殷流出,落在铺好的喜帕上,如白雪落梅。 女帝停了半晌,捏住他后颈安抚,程荧不住抽噎,续续道:“我是陛下的人了……呜——” 薛成渡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哭笑不得,但心里熨帖受用,也耐得下性子等他适应来才慢慢抽动。 阳具抽出送进便带出血沫,洇在喜帕上,程荧哭了一会,哭声渐弱,呻吟声水涨船高,薛成渡便放开来,深入浅出,直刺他xue道深处。 程荧“嗯嗯啊啊”地叫着,yin水冲着处子血往外流,女帝分神看了,作弄心又起,抽起喜帕扔在了程荧头上。 “啊呀……怎,怎么了……嗯啊,好深……陛下……呀……” 女帝玩笑道:“孤再给你掀一回盖头可好?” 程荧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沾了自己处子血的喜帕,又羞又喜,加之女帝正激烈cao干,每一下都凿到最深处,竟然一下子潮喷,热流浇到女帝rou眼上,酥麻不已。 程荧第一次潮喷,惊道:“哎呀……嗯啊……怎么回事……啊啊啊!” 女帝没等他疑问完,发狠继续cao了起来,喜帕在他面上一抖一抖的,露出盈白的下巴。 女帝又cao了数百下,程荧也顾不上问了,呻吟都断断续续,玉茎xiele又硬,最后什么东西都射不出,竟哭道:“陛下!陛下!啊啊啊……我,我要尿了……呜……啊哈……受不住了……唔嗯……啊啊……要尿了……” 女帝将他抱起,面对床帐外,两腿撒开,如小儿把尿。 女帝自己坐在床沿,对着他敏感处猛cao,程荧满腹饱涨,不停哭喊,泪水划过面颊,小腿抽动,脚趾夹紧。 薛成渡不住地cao弄,程荧已是强弩之末,只会“嗯嗯”哭喊,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憋不住愁的。 他挣扎之下,女帝刺歪些许,好像cao到一块软rou之上,身上人抽动一下,她随即反应过来是程荧的孕宫口,便朝那处用力。 程荧被cao弄宫口,yin水止不住的流,好似失禁,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尿了,前端也再也憋不住,玉柱淅淅沥沥地射出淡色液体,竟然是初次便被cao尿了。 他眼神迷蒙地看着玉柱喷尿,xue里又被狠cao宫口,汁水横流,泪水忍不住地掉。 薛成渡见他崩溃似地大哭,满意地埋在他体内,顶着宫口射出精,也没cao进去。临了退出来,又扯下盖在他脸上的喜帕,团团塞到他xue里,笑道:“夹好了。” 程荧哭声不止,满脑都是自己被cao哭的失控快感和在女帝面前被cao尿丢脸的懊恼,迷迷糊糊听她说话,也不理解什么意思,只感觉她塞进自己xue里什么东西,下意识夹紧了。 体内jingye正顺着xue道往外流,被喜帕一堵,全留在了xue中含着,以女帝的性子,想必又要含上一晚。 见xue口被洇红的喜帕堵住,xuerou收缩,又多吃进去一些,女帝满意,亲自将他抱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