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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也被他们拿来陶侃打赌,总算这回可以一并讨回来了。 被一众兄弟闹腾了一番,黎牧倒是忙着骂他们少喝了些酒,可心里还是堵得发慌。 谁都可以是吗?她当日的话反复在耳畔响起。 哼,我不放手,谁都没戏。黎牧恨恨地想。 陆禾回到家已经过了十一点了,故意放轻了脚步,餐桌上放着醒酒茶,一如贴心的她。 和她报备过了,今晚和发小聚会,自然想到了会喝酒。她信任自己,连电话都没有催一个,也心疼自己,早早备好了解酒的茶水。陆禾笑了笑,收下了她全部的善解人意。 去儿童房看了眼孩子,都睡得正香。主卧里纪得已经休息了,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白嫩光滑,勾引着某人犯罪。 洗过澡的身子还带着水汽就覆上来,大手目的明确地滑到腰腹间,明明是两个孩子的mama了,腰间竟无一丝赘rou。比从前软绵了些,也更好捏了。另一只手往娇嫩花谷探入,手指来回揉了几下,又是湿漉漉的乖巧。男人不着痕迹地从后面挤进去,极致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吓得直缩,媚rou如千万张小嘴吮着,舒爽万分。 “别闹啊,我好困。”终于是被折腾醒了,纪得嘟囔着,扭腰抗议。 “宝宝等馋了吧,哥哥喂你。” “呃啊……你这么晚回来,啊~还欺负人……轻点啊…”儿童房和主卧相连,怕孩子半夜哭,特地没有做隔音措施。这会儿被他这样后入,实在是欲罢不能,纪得连娇喘都是克制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的紧致。 她越忍耐,男人身下越是不知轻重,只想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迸发,还没真正发力呢,怀里的小人儿就率先投降了,高潮的余韵下抖个不停,蜜谷里的小嘴更是绞得紧,连抽动都难。 “宝宝的小逼这么紧?还想要?”他咬着滴血的耳垂故意使坏,舔出水声,尤为色情。 “你若是把孩子吵醒了,我就和你急。”小女人带着被cao哭的腔调,小手掐着他的腰间,轻松一扭。 这似求似狠的话语越发刺激得男人兽欲大发,翻过娇嫩的身子,从正面入进去,低头咬住她的唇,将所有呻吟一并吞下。 弹性甚佳的席梦思承受着两人的欢好,来回晃动,yin乱至极。男人一下比一下重,越发不知羞耻地逗弄她,磨着她的敏感处,作乱不已。 夜幕暗沉,床上吃饱喝足的某人拥进怀里的女人,心里的满足都能溢出来。 大约是同理心吧,他想到黎牧,宛如多年前的自己,有些感同身受,随即低头在心爱女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纪得睁开困顿的眸子,懒懒地问:“忍冬和黎牧?” “是啊,阿牧借酒浇愁那没出息的样子,你那位小meimei啊,比你狠心。” 纪得知道他在控诉着当年自己执意要分手离开的事呢,小脚软软踹他,“我哪有狠心,况且前因后果你都不知道,凭什么一上来就说忍冬的不是。” “好好好,我错,都怪我,”老婆怒了,自然是赔不是啊,“你帮帮他们,阿牧这一回是来真的,五年来没开过荤,除了我也就他了。”要比耐力,他陆大少二十多年没开荤,就为着怀里这个小女人,自然也是没谁了。 “知道了。”纪得乖巧应着,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皎月清明,时下安宁。 有的人吃饱喝足娇妻在怀。 而有的人,醉倒在床上,满腔惆怅失意。 嗯,差别真的很大。 ---------------------------- 没想到陆总在自己的书里吃不上rou,反倒在这里得偿所愿了。 哈哈哈哈哈。 黎少靠自己是追不上忍冬小jiejie了,下面助攻开始。 ps: 如果对陆总经理和纪大小姐这一cp感兴趣的,可以移步隔壁清水文“海棠并蒂,极好”。 那边是怎么都吃不上rou,特别惨。但惨里面全是甜。 身心唯一,一见钟情。 会传染的幸福 北州陈家。 风和日丽的周末。 纪得从厨房端了几杯橙汁,外间草坪上,三岁多的帅小伙挺着小肚腩追着漂亮小jiejie跑,忍冬逗着小孩子,脸上笑出自真心且灿烂。坐在一旁花椅上的陈澜难得抛开公事,专心逗着怀里的小rou团子。 眼瞧着纪得从远处过来,才稍稍分了心。 今日的陈家,好一派天伦之乐。 昨天接到纪得的电话,说今天会带着孩子过来玩,陈澜早早挪了时间,特意留在家里。 接过橙汁,陈澜浅浅喝了一口,怀里的小家伙举着小胖手要够,哈哈,这么心急的性子,一点都不像mama,一点是随他爸爸,当初追纪得也是被他捷足先登,一模一样。 换了一根吸管,小心地递到他口中,小家伙咕噜噜地喝了好几口。 纪得不赞成的目光扫过来,碍着陈澜的面子才没有发作,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陈澜的眼睛,转头和喝得正欢的小家伙商量:“喝多了要闹肚子,澜舅舅叫人准备了好吃的奶油蛋糕,悄悄带回家啊。” 小家伙大眼睛一转,故作沉思地答应了,一脸不情愿,可眼底的雀跃和兴奋一目了然。 “哥,你总是惯着。”纪得无奈,家里有个没原则的爸爸,外面是更无底线的舅舅,家里的老人,连张姨都是,一大家子人如珠如宝地宠着这两个顽皮小子,合着全家上下就她一个黑脸,孤立无援。 “我这难得见一面,自然是百般宠着。管教这两个小家伙的重任,就留给他们爸爸咯。”陈澜面带笑意,春风藏进眼底。对着纪得,他一贯是愉悦窃喜的。 “妈…妈,抱抱…”吃饱喝足后,小家伙扑腾着小胖腿猛踩了舅舅好几脚。 “没良心的小家伙,利用完舅舅就找mama,哼哼。”陈澜拍拍他rou墩墩的小屁股,将闹个不停的小家伙递给纪得。 一岁零四个月的纪棠江是小白胖子,浑身还没有褪去奶气,窝到mama怀里就哼哼唧唧地拱,人也安分了不少,都不闹着要喝果汁了。 不远处,忍冬抱着调皮捣蛋的孩子正往这边走来,大约是真渴了,陆砚川小朋友一双小短腿挣扎着落地,捧起桌上的橙汁大口喝着,那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纪得细心擦着他满额头的汗珠,看着忍冬也是脸颊微红喘着气,嘴里佯装抱怨着:“瞧你把忍冬小姨折腾的,真贪玩啊。” “我喜欢忍冬小姨,小姨漂亮。”才三岁多点的臭小子,就这么会讨女孩欢心。 忍冬被这样明目张胆地夸,笑得红了脸。“小姨也喜欢砚砚,砚砚是个小帅哥。” 他们两人互相吹捧着逗得大家伙儿忍俊不禁,倒是另一个小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