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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可是还不够 想要想要他 手指不够 行歌扭动着腰不自觉地迎合着行风手指抽的频率,双眸迷濛,低头看着在自己前吸吮的男人,伸出舌,抵住了行风的指尖,将之推拒在唇瓣间。 “嗯不吃了”行风不甚满意地抬眸看了行歌一眼。一看便明白了。抽出了手指。 “想要我了嗯”行风笑的得意,还有些胜利的快感。 “嗯”行歌微微地扭动身躯,不愿承认,但这拖长的嗯声,就是默许,就是撒娇,就是耍赖,就是哀求。 行风手指不停地抽着行歌的蜜,另一只手转而揉弄行歌双,故意不依行歌的意思,眼底满是笑意说:“说,说给我听。不说,我就不给你。” “嗯嗯”行歌轻蹙着眉,难耐地呻吟,可怜兮兮地看着行风,无声的哀求。 “我想听你求我。”行风可恶地坏笑着。 行风的手指的速度缓了缓,轻轻浅浅地着小,突而又重重地了一下。来回着这样的节奏,诱使行歌更加情欲高涨,只想要行风好好地入男,别再玩弄她。 “嗯殿下呜啊嗯.人家”行歌眼泛泪光,她好不舒服,又好舒服。全身痠麻着,却想要更多。 为什幺他这幺坏,就要逼着她像娃似地跟他求欢 要男人的慾狠狠地cao弄自己 这话打死她都说不出口啊。 “你怎样嗯是不是想要我的嗯说呀。”行风又是一次地搔刮着雪。舌尖在尖上舔弄包捲着。 “啊嗯嗯别逼我说啊我想要殿下进来”行歌眼看着行风赤红的膨胀挺立着,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跳动,既是难为情,又难耐地哀求着。最终还是只能含蓄地这样说。 “爱妃还不够蕩”行风摇摇头,像是很可惜很失望似的表情。 他由碗中拾起了一枚李子,就着行歌起伏的丘陵滚动着,滚上了顶端,就着挺立的蒂按压着,饱含着戏弄与慾望的嗓音问道:“说啊只要说你想要我干你,我就干你。” “啊啊殿下呜嗯”行歌呻吟着,快速地喘息着。他再不入,就如同千万的舌尖在自己的身上不停舔弄着,快要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感受了啊。 “殿下殿下啊干我快我受不了了啊”行歌带着泣音叫着。 “好就干你”行风灿笑,抽出手指,滑下行歌的腰,将行歌双腿分开,握住自己男龙,对準湿淋淋的蜜,狠狠地cao入花径。 “啊啊嗯嗯啊”行歌满足地叹息。被填满了。完全地填满。蜜紧紧地包覆缠绕着行风的,开始用力不捨地吸吮着。 “小妖这幺喜欢我的咬的好紧”行风抽了一口气。行歌的蜜又紧又热,又湿又滑,一入就如同疯了似地含住了自己的男,怎都不想放,把他弄得舒服得要命。 忍不住这种包覆紧缩的感觉,他前后地抽挺动着腰臀,在蜜中快速耸动捅弄起来。 行风一手抓握着行歌的丰,一手拧住行歌的翘臀,狠狠拍击着,低哑地叫道:“小妖就是欠调教一点都不老实想要不肯说” “啊啊殿下啊啊”行歌娇啼着,蜜酥麻一阵又一阵,被撑开,紧贴着,随着的抽,舒服地不可思议。 “以后还敢不敢这幺固执想要我就说嗯”行风抽了一会又翻过了行歌的身子,让她侧卧在自己的身前,他又后顶上了行歌的蜜,两人贴合着,就像是交叠的汤匙。 “啊啊啊嗯啊不敢不敢了啊殿下啊”行歌的嗓音被行风越cao越发高扬起来。 行风知道这是女人即将到达高潮的欢叫。但行歌实在太敏感了,他才刚入没多久,连个百来下都还没cao玩到底,这小家伙就要高潮了 他耸动着窄臀,抽地更为使劲,因为他也爱行歌高潮时收缩子与花夹得他直想入的刺激欢愉。 “行歌,叫我名字,我不爱听你在我cao你时叫我殿下”行风狠狠地入花心中,又抽出了一半,复而顶入,每一次都是用了狠劲,直想要行歌舒服地叫。 “嗯啊嗯啊行风啊太深了太深了啊”行歌感到行风的在自己中捅进捅出,不想他抽出,蜜又不由自主地收缩得更为快速。 “嘴里叫着太深,可是每次到最裏头,你的小sao可是收得最紧,不让人走呢。小尤物。”行风笑着,舒服地呻吟之余,偏要再占行歌口头便宜,轻薄凌辱他的小妻子。 “啊啊殿下别说了不是啊嗯舒服啊”行歌想解释,可是被行风如此cao弄着,只能使劲摇头,却说出了心里话。 “舒服而已我还要你爽到潮给我看,小娃”行风咬住了行歌的耳垂,一手捉住了软狎玩着,一手指腹按上了行歌的蒂荳,更是野地在行歌的蜜中疯狂抽cao干,三重地玩弄着行歌的身子。 “殿下啊嗯嗯我快不行了啊嗯太激烈了啊啊啊啊”行歌尖吟着,哪里受得了行疯这狂野的弄,三两下便喷了,染湿了被褥。 同时间也紧缩了道,捲住行风的男,含得又深又紧。中如同万张小嘴吸舔着行风的,让行风也忍不住呻吟。 “小妖啊我会被你迷惑死啊”行风咬牙,知道自己爱着行歌,且也无以复加地迷恋着行歌这副敏感又销魂的身体。从今日午间到午夜,都不知道爱了行歌多少回了,犹不满足,难以克制情慾,只能告诉自己,就这两天纵情欢爱,就这两天 却因为他给自己设定了仅有这两天可以如此纵情声色,反而使他更觉得如此的欢爱远远不能满足自己。疯狂地摆动着腰臀,cao得行歌叫连连,蜜不停流出水,浸湿了两人交合的腿间。 简体版 “啊呃殿下嗯别这样快放开啊”行歌双手被绑缚在床头,想挣扎抵抗,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爱妃很甜”行风故意抬起头,看着行歌,舔了唇瓣,坏笑道:“很、好、吃。” “啊你很坏很坏很坏啊”行歌又羞又怒,双腿挣动着,奈何被行风骑在腰上,要踢他本踢不到。 “为什幺太子学了这幺多奇怪的奇怪的”房中术行歌羞红着脸,止住口。 “为什幺太子妃什幺都不懂六局没有好好教导你闺房之乐还是你都在走神怎幺都是我在服侍你”行风回呛了行歌一句。 “这嗯”行歌被堵得说不出话。行风这幺说也没错,反倒是自己这个嫔妃失职了。 “心虚了心虚了就好好反省。不许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