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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只许配合或者欲拒还迎。”行风贼笑看着行歌双眸乱飘,一副心虚的样子,抓住了这个把柄,就是不让小妻子在挣扎。但,挣扎其实也有些征服的乐趣。改变了心意,居然要行歌陪他玩起来。 欲拒还迎他在说什幺 “不要”行歌听行风这幺说,脸烫得如同要冒烟。 “由不得你。”行风见行歌的双颊绯红,指尖又捏了她软嫩的脸颊一把,笑道:“脸好热啊不是嫌凉吗等等就让你全身都热了。嗯” 每次都以这种尾音上扬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威胁或是引诱,充满挑逗,总是让行歌羞怯中搔的心痒难耐,无法抵抗。 只见行风干脆扔了木匙,将手指探入蜜中,抽了出来,指尖沾满了蜂蜜,伸出舌,缓缓地舔舐着,魅惑地看着行歌。 “啊殿下你别这样看着我”行歌羞得转开了眸子。行风这表情,会让自己春心荡漾,只想要他拥抱自己啊。 “不看你要我看谁去嗯”行风轻佻地笑着,手指又入了碗中,带出了更多的蜜。 “啊,凉”行歌又轻呼一声。 转回头看了行风一眼,发现他的指间正在她的腹上头,缓缓移动。随着移动,澄黄的蜂蜜在行歌的腹间划出轨迹。滴滴答答的,沾湿了行歌整个腹部都是蜜。行风犹不罢休,指尖又往行歌软探去,在山峰顶端若有似无地打转着,逗得行歌呻吟连连,尖都挺立起来。 行风移开手,举着带蜜的指尖凑在行歌的唇边,俯身在行歌耳畔说:“张嘴舔干净。” “别这样太太荡了”行歌嗫嚅着,心里喊叫着,这情境实在太羞人了。 “我就要你荡。”行风笑了,蛮横地将手指轻触着行歌的唇瓣,坚持要行歌吸吮他的长指。 “若你不舔,那就我来舔了。”行风在她耳边吹气。随而将指尖胡乱、暴地抹在行歌的软上,重重地拧压,将蜜都涂上了尖上。 “啊啊啊行风别太太”太刺激了啊。行歌咬住唇,硬是不肯再多说一字。怕说多了,鼓励了行风再多折磨自己一些。 但她觉得像是一股股电流冲向下腹,蜜有着奇异的酥麻感,更有些空虚。惹得她只能夹紧双腿,曲起膝来。一曲膝,便顶了行风的臀。 行风回头一看,转回头时,那个笑容简直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有几分得意,更有玩兴大起的意味。 “受不了了”行风嘴角扬起了笑,勾起了脸颊侧少见的梨涡。 唯有他在真心开心得意且毫不需隐藏自己心意时,表情才会如此松懈,露出梨涡。这梨涡让他看起来烧有稚气,彷若17岁的少年,一扫他平常城府深沉,冷淡寡情的模样。 行歌看痴了。 他怎可以如此魅惑转神间,又如此可爱 怎自己又被他的美色给迷了眼 自己真是太不争气了。 但是,她真的好想要,好想要行风就这幺停止,别再折磨她了。 在她失去理智,哀求行风cao她前。 快些停止吧。 “殿下别玩了。明天一早还要早朝,不是吗”行歌双眸如兔,又圆又清澈,眸中带着哀求的神色。 “小骗子。明明承诺我,晚上让我玩得尽兴。”行风捏住了行歌的下巴,暴地覆上她的唇。 “唔”行歌微微挣扎,随而陷入了行风的舌尖中,两舌缠绕着,唇瓣互相辗压着。 行风抽出舌尖,犹勾了行歌的唇瓣一下,带出了一丝丝蜜津,笑道:“嘴巴老是说不要,但丁香小舌倒是很喜欢我这幺待你。” 行歌的下巴沾满了蜜,行风又吻上去,舌尖舔着,一寸寸滑过行歌的脸颊,一只手伸向行歌的蜜,拨开稀疏的草丛,找到了花径,中指指腹按在行歌的蒂荳上打转着,低声诱惑说:“吶。乖,舔干净。我想要你舔。” “嗯啊殿下啊”行歌想夹紧双腿拒绝,却败给自己的渴望,抵挡不了他的进攻,只能娇喘呻吟。 听着他那魅惑的嗓音,勾魂的暧昧眼神,再再都暗示着行歌,眼前夫君年轻气盛,还没满足他前,他不会停止。虽知等会有她受的,但她还是无法抗拒他的诱惑,缓缓地张了口,含住了行风白玉般的长指,轻轻地舔弄吸吮起来。 “很好,很乖。这才是我的小妖。”行风笑得极为轻佻,俯身舔舐起行歌的脯,一点一滴地将蜂蜜舔掉。 他的舌苔每次舔吮都使了力,贴着行歌的肌肤扫过,按压着,刮搔着。行歌怎受得了他这勾引。松了口,咿咿唔唔地呻吟起来。 “咿殿下太啊用力啊嗯嗯啊唔”行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行风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哑地说:“还没开始呢,就已经受不了了”他的手指往缝中滑动,行歌果然湿透润滑,随时都可以吃进他的男了。 别说行歌了,自己的玉在听着行歌的吟叫时,早已硬得不象话,一抽一跳着,吶喊着想要深入行歌的蜜中好好地放肆一番。 忍着下身的欲望,行风舌尖舔上了行歌的尖,重重地刮过蒂,中指也同时间入了行歌的蜜。 “啊唔嗯”行歌溢出绵长的呻吟,像是获得某种满足般,微微地呼了一口长气。 “好好地享受。我的小妖。”行风轻笑,开始抽动了手指,不仅在行歌的蜜中肆虐抽着,另一只手指也在她的檀口中抽着。俯着身胡乱地舔舐吸吮着行歌的媚,极尽所能地挑逗取悦行歌。 “嗯嗯唔啊嗯”行歌上下两个小嘴都被行风的手指侵犯着,只能模糊地呻吟。 舒服,可是还不够 想要想要他 手指不够 行歌扭动着腰不自觉地迎合着行风手指抽的频率,双眸迷蒙,低头看着在自己前吸吮的男人,伸出舌,抵住了行风的指尖,将之推拒在唇瓣间。 “嗯不吃了”行风不甚满意地抬眸看了行歌一眼。一看便明白了。抽出了手指。 “想要我了嗯”行风笑的得意,还有些胜利的快感。 “嗯”行歌微微地扭动身躯,不愿承认,但这拖长的嗯声,就是默许,就是撒娇,就是耍赖,就是哀求。 行风手指不停地抽着行歌的蜜,另一只手转而揉弄行歌双,故意不依行歌的意思,眼底满是笑意说:“说,说给我听。不说,我就不给你。”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