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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轻蹙着眉,难耐地呻吟,可怜兮兮地看着行风,无声的哀求。 “我想听你求我。”行风可恶地坏笑着。 行风的手指的速度缓了缓,轻轻浅浅地着小,突而又重重地了一下。来回着这样的节奏,诱使行歌更加情欲高涨,只想要行风好好地入男,别再玩弄她。 “嗯殿下呜啊嗯.人家”行歌眼泛泪光,她好不舒服,又好舒服。全身酸麻着,却想要更多。 为什幺他这幺坏,就要逼着她像娃似地跟他求欢 要男人的欲狠狠地cao弄自己 这话打死她都说不出口啊。 “你怎样嗯是不是想要我的嗯说呀。”行风又是一次地搔刮着雪。舌尖在尖上舔弄包卷着。 “啊嗯嗯别逼我说啊我想要殿下进来”行歌眼看着行风赤红的膨胀挺立着,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跳动,既是难为情,又难耐地哀求着。最终还是只能含蓄地这样说。 “爱妃还不够荡”行风摇摇头,像是很可惜很失望似的表情。 他由碗中拾起了一枚李子,就着行歌起伏的丘陵滚动着,滚上了顶端,就着挺立的蒂按压着,饱含着戏弄与欲望的嗓音问道:“说啊只要说你想要我干你,我就干你。” “啊啊殿下呜嗯”行歌呻吟着,快速地喘息着。他再不入,就如同千万的舌尖在自己的身上不停舔弄着,快要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感受了啊。 “殿下殿下啊干我快我受不了了啊”行歌带着泣音叫着。 “好就干你”行风灿笑,抽出手指,滑下行歌的腰,将行歌双腿分开,握住自己男龙,对准湿淋淋的蜜,狠狠地cao入花径。 “啊啊嗯嗯啊”行歌满足地叹息。被填满了。完全地填满。蜜紧紧地包覆缠绕着行风的,开始用力不舍地吸吮着。 “小妖这幺喜欢我的咬的好紧”行风抽了一口气。行歌的蜜又紧又热,又湿又滑,一入就如同疯了似地含住了自己的男,怎都不想放,把他弄得舒服得要命。 忍不住这种包覆紧缩的感觉,他前后地抽挺动着腰臀,在蜜中快速耸动捅弄起来。 行风一手抓握着行歌的丰,一手拧住行歌的翘臀,狠狠拍击着,低哑地叫道:“小妖就是欠调教一点都不老实想要不肯说” “啊啊殿下啊啊”行歌娇啼着,蜜酥麻一阵又一阵,被撑开,紧贴着,随着的抽,舒服地不可思议。 “以后还敢不敢这幺固执想要我就说嗯”行风抽了一会又翻过了行歌的身子,让她侧卧在自己的身前,他又后顶上了行歌的蜜,两人贴合着,就像是交迭的汤匙。 “啊啊啊嗯啊不敢不敢了啊殿下啊”行歌的嗓音被行风越cao越发高扬起来。 行风知道这是女人即将到达高潮的欢叫。但行歌实在太敏感了,他才刚入没多久,连个百来下都还没cao玩到底,这小家伙就要高潮了 他耸动着窄臀,抽地更为使劲,因为他也爱行歌高潮时收缩子与花夹得他直想入的刺激欢愉。 “行歌,叫我名字,我不爱听你在我cao你时叫我殿下”行风狠狠地入花心中,又抽出了一半,复而顶入,每一次都是用了狠劲,直想要行歌舒服地叫。 “嗯啊嗯啊行风啊太深了太深了啊”行歌感到行风的在自己中捅进捅出,不想他抽出,蜜又不由自主地收缩得更为快速。 “嘴里叫着太深,可是每次到最里头,你的小sao可是收得最紧,不让人走呢。小尤物。”行风笑着,舒服地呻吟之余,偏要再占行歌口头便宜,轻薄凌辱他的小妻子。 “啊啊殿下别说了不是啊嗯舒服啊”行歌想解释,可是被行风如此cao弄着,只能使劲摇头,却说出了心里话。 “舒服而已我还要你爽到潮给我看,小娃”行风咬住了行歌的耳垂,一手捉住了软狎玩着,一手指腹按上了行歌的蒂荳,更是野地在行歌的蜜中疯狂抽cao干,三重地玩弄着行歌的身子。 “殿下啊嗯嗯我快不行了啊嗯太激烈了啊啊啊啊”行歌尖吟着,哪里受得了行疯这狂野的弄,三两下便喷了,染湿了被褥。 同时间也紧缩了道,卷住行风的男,含得又深又紧。中如同万张小嘴吸舔着行风的,让行风也忍不住呻吟。 “小妖啊我会被你迷惑死啊”行风咬牙,知道自己爱着行歌,且也无以复加地迷恋着行歌这副敏感又销魂的身体。从今日午间到午夜,都不知道爱了行歌多少回了,犹不满足,难以克制情欲,只能告诉自己,就这两天纵情欢爱,就这两天 却因为他给自己设定了仅有这两天可以如此纵情声色,反而使他更觉得如此的欢爱远远不能满足自己。疯狂地摆动着腰臀,cao得行歌叫连连,蜜不停流出水,浸湿了两人交合的腿间。 057 三日之後,提頭來見。 (奈米H) 057 三日之后,提头来见。 奈米h “殿下,律王与瑞王求见。现在正在议事殿候着。”李春堂细声嗓音在寝外响起。 今日太子告假不上朝,李春堂实在不想当那个唤醒鸳鸯春梦的多事者。但是他听闻了今日女史将落红单衣及彤史纪录呈上朝,朝堂上哗然议论的情况。律王与瑞王想必也是为了此事而来,不得不通报。 行风埋首在行歌桂香云髮中,驰骋在行歌软玉般的蜜中。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了一抹难解的笑。 他抬首低声在行歌的耳际说:“爱妃,看来不能再玩儿了。我要抽出来了。” “嗯”行歌早已听见李春堂在外头的声响,娇吟声抿在唇瓣内,涨红着脸,含糊应了声。 行风抽出的男那瞬间,蜜拢了起来。行歌居然有一丝丝的失落,但又不肯说出口,拉过了锦被,将自己的脸紧紧地埋在里头。 行风见行歌夹紧了锦被,只露出那头乌黑如夜缎的墨丝,伸手揉乱了行歌顶上的髮丝,淡笑道:“爱妃别恼,我去去便回。晚些让你欲仙欲死。”又拍了行歌翘臀一下。 行歌这才露出了半张脸,圆滚溜溜的眼眸瞪着行风,娇嗔道:“胡说什幺,讨厌。” “我见你爱得很。刚刚是谁叫个不停的”行风犹自轻薄行歌几句,罩上了外袍,抬手将白玉簪入髮丝内,随意挽了髻,几缕髮丝垂落两鬓旁,经过激烈爱,双颊带着微微的红晕,睨着行歌时,那双带春色含波的眸子,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