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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可以自由买卖。”“所以你觉得,谁会因为这20的股份获利呢?”他语气冰冷,“我比你还想知道真相。”“渴望得到这20股份的人?”南樯瞪大眼睛,“蒋仁!是蒋仁吗?只要得到这20的股权,他就会成为南创集团的实际控制人!”“是的,最大受益者正是你那个‘蒋叔叔’。控制南创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余思危面露冷笑,“三年前你父亲和你前后脚出事,而你出事的时候,距离五年赌约截止日还剩三个月,眼看着年底南创的营收规模就要扩大两倍,一切都那么巧。”余思危深深看了南樯一眼,“难道里面没有任何蹊跷?”“我怀疑过他。”南樯轻声道。“我怀疑过蒋仁,我知道他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和善。但我没有证据,医生说爸爸死于心肌梗塞,听起来很合理,他确实长期心脏不好。”她转头看向余思危,目光焦急,“你现在有证据吗?”“蒋仁这个人非常狡猾,几乎不露马脚,身边人也都打点得很好,定期清理,不能用的都早早踹了出去,没人知道他的如意算盘。”余思危叹口气。“有一个人可能知道。”南樯忽然开口,“你认识顾胜男吗?那个女人是蒋仁的情妇,她应该知道不少内幕。”余思危看了她一眼“消息准确?”“我第一次见她就知道了。当年我陪爸爸在店里选了一只限量的五花手链,价值五十万,爸爸让店家在上面刻了‘ngrou’,代表南创集团,爸爸一共买了两只,其中一只给我,另外一只作为礼物送给了蒋仁,让他转赠给自己太太,没想到转眼这手链竟然带在了顾胜男手上,可见她和蒋仁关系匪浅。”第一次在圣心见面时她就知道了,顾胜男这个女人绝不是简单人物。“你总算愿意告诉我自己在干什么了。”听完她的话,余思危露出了“谢天谢地”欣慰的笑容。“说什么呢?!”南樯对他的无动于衷非常着急,“你应该马上派人去调查顾胜男,她会是一个缺口!”“请你相信我。”余思危望着焦虑的妻子,满面笑容。两个人正说着话,前方辅道上出现了一辆闪着灯的警车,一位年轻交警打着手势让他们停下来。余思危摇下车窗“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年轻交警敲了敲车框“临检,这车你的?改装过?有没有申请登记?”余思危点点头“登记了。”年轻交警朝他们伸出一只手“变更手续带了没?驾驶证和身份证拿出来看一下,对了,还有副驾,副驾也要把身份证拿出来。”余思危坐着没动,反问了一句“可以先出示工作证件吗?”另一位正在给车辆拍照的年长交警走过来,从衣兜里掏出了工作证递给余思危。余思危低头看了,又看了看一侧的警车,将工作证还了回去。“等一下,我这就拿。”他低头去翻cao纵杆旁边的收纳箱。就在这一瞬间,所有车窗忽然开始全部自动朝上升,余思危猛的一踩油门,suv顿时如箭一般朝前冲了出去,身后的交警大惊失色。“绑好安全带。”余思危面色凝重朝身边人吩咐。“你疯了?!”南樯不可思议看着身后追上来的警车,又看向身边男人,“为什么突然开走?干嘛不配合?!”余思危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紧握方向盘猛踩油门,同时挂上蓝牙耳机。“查我的定位,后面有人跟踪。”他对着话筒那头有条不紊吩咐道,“安排的车都跟上了吗?抓住机会。”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身后已经有好几辆车追了上来,交警车首当其冲在最前面开道,车速极快,显然是气急败坏,南樯愤怒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咬牙等待他的解释。“不要慌,是假警。”余思危终于看了南樯一眼,“你期待的蛇已经出了洞,一定要坐稳抓紧了。”第五十九章宋方黑色suv疾驰在路面,车里的人面色严峻。余思危全神贯注开着车,不时从后视镜里观察后方动向。南樯头皮发麻脚趾抓紧,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屏住呼吸紧紧抓住扶手,沉默是她此时能给予的最高配合。夫妻虽是同林鸟,大难临了头,有些还是要先凑合飞一飞的。“抓稳!”只听一声暴喝,余思危猛打风向盘拐上右侧小路。与此同时,suv左边飞快插入了一辆早已等候多时的卡车,牢牢堵在路口。同时很快又有几辆车开了过来,明显是埋伏好的增援,身后追赶的几辆车眼见情形不妙,顿时掉头朝另外一侧奔过去,打算落荒而逃。“乌合之众。”余思危将视线从后视镜上收了回来,面露不屑,“后面就交给你们处理了。”他对着耳机那头吩咐道。看着身边运筹帷幄的男人,南樯终于放下心来,她明白事情还在他掌握之中,余思威恐怕早就安排了保镖队伍跟踪自己,先是请君入瓮,然后在关键时刻一击即中。不过他这次依旧没有将计划提前告知自己,不知道是怕细节外泄?还是怕失败不好收场呢?眼见南樯盯一直着自己看,余思危嘴角露出了一个颇为得意的笑容,仿佛小孩子邀功。“行了,别装了,看你后背早湿了。”南樯从包里翻出纸巾递过去,“擦擦吧,看着挺不容易的。”笑容从脸上消失,余思危僵着脸没有动作。“啧,流汗怎么了,流汗又不丢人!”南樯叹口气,认真擦拭他额头,声音温柔,“再不擦呀一会儿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夸一句‘老公太帅了’,或者惊呼‘老公神机妙算’的。”余思危看了她一眼,语气幽怨,显然对没能得到预期中的崇拜而耿耿于怀。南樯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还那么介意形象。”她忍不住摇头,“其实那些根本不重要。至少现在的我一点儿也不在乎。”她转头看向余思危,目光清澈,“就算刚才的计划没成功也不要紧,失败或者害怕都很正常,没人可以掌握一切,你是人,不是神。可以叫苦可以说累,实在撑不住的时候,也可以选择撒手不干。当年余思危听从安排卖掉科技公司空降南创,为了实现赌约经历了不少阵痛,然而在面对苦难的时候,他的选择是独自承担。于是当他在暴风雨中力挽狂澜蜕皮进化的时候,妻子依然岁月静好,在豪华的大宅里抱怨自己风花雪月无足轻重的烦恼。一个不想说,一个懒得问,无法分担风雨的两人渐渐失去共同语言,两看生厌,导致婚姻渐渐走向了消亡。他们夫妻曾经过着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生活,然而却最终因为繁华迷失了方向。“没有那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