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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这三个字她并不陌生,父亲不止一次说过,朝中最近出了个新秀,领兵打仗排军布阵,颇为巧妙。那个沙场新贵,便叫柏之珩。“阿瑜,你能帮帮我吗?”画溪心生忐忑,泪盈于睫。“自然。”骆葭瑜沉脸吩咐:“把门关了,给我守死了,谁也不许放进来。”作者有话要说: 先把我的柏大人安排妥当了,明天拉景狗出来遛遛。感谢在2020-05-2123:59:41~2020-05-2223:54: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井上添蛙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2章丫头将柏之珩放到了银月楼的偏房。“姑娘,他伤得太重,一直在流血。”丫鬟说道。画溪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只定定地看着柏之珩,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阿瑜。”她深深吸了口气,才觉身上有气力了,她走到骆葭瑜身边,道:“你能不能帮我请个大夫?”“别急。”骆葭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爹娘今日都在府上,若是请大夫,必定瞒不过他们。他们将我看得要紧,知道我请大夫,定会过来瞧一瞧。到时候就瞒不过去了。”“那……”“连翘,雪芽。”骆葭瑜朝她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吩咐道:“去生个火来,再将我的医药袋拿过来。”她转头对画溪道:“以往跟着我爹在军营里混过一段时间,跟着军医学了些保命的本事。暂且给他止血调理伤口不成问题。”画溪连连点头。骆葭瑜见她面带菜色,一身疲惫,又道:“你怕也是惊着了,先去吃些东西,休息一会儿。”“阿瑜……”画溪看着她,忽然红了眼底。她们本是萍水相逢,在江丘就多亏她经常照顾,如今却还要这般麻烦她。画溪心有愧疚。“好了,快去吧。”骆葭瑜将她推出房门:“再耽搁他血怕是要流干了。”丫鬟领着画溪到另一间屋里稍作休息。屋里准备了酒菜,在小炉子上温着。画溪寻常不喜欢喝酒,今日吓得狠了,拎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喝下。东西是吃不进去,仅喝了两碗汤,便稍稍梳洗了下,又去找骆葭瑜了。隔着门窗,她看到骆葭瑜坐在榻前,正低头用针线缝合柏之珩腹部上的伤口。抬手的时候,手上满是殷红的血。看得画溪触目惊心。她不敢进去打扰他们,便摸索着在门口坐下。雪风飒飒,吹得她迷迷糊糊的脑子总归清明了两分。今日柏之珩一拉开车帘,便唤了声她的名字,她听得清清楚楚;再加上后来他的部下准备了给她的衣物,她就越发困惑。柏之珩竟好像一开始就知道她会出现在这里似的。要么就是他一路悄悄跟着她,要么就是有人告诉他自己会从那处经过。“姑娘。”画溪正想着,忽听屋里传来呼喊。画溪收回思绪,站起来,往屋里走去。却见柏之珩不知何时醒了,竟扼住了骆葭瑜的脖子,将她压在床上,样子凶狠。“柏大人。”画溪变了脸色,忙小跑过去。柏之珩看到画溪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像是想到什么,又低头看了眼被他扼住的骆葭瑜,记忆慢慢复苏,他脸色陡变,急忙撒手松开骆葭瑜:“这位就是骆姑娘?在下失礼了。”骆葭瑜耳根一下子就红了,抿了抿唇,一下子从床上翻起来,切了声,淡淡道:“柏将军好生不讲道理,我救你性命,你倒恩将仇报要害我。”说着,她举起方才给他缝伤口的那枚银针,晃了晃。柏之珩分外好看的眼里没什么神采,被她一番嘲弄,脸先不好意思地红了。他拱拱手,憋红了脸道:“对不住骆姑娘,在下无意冒犯,只是……”只是方才醒来,脑海里一片茫茫,记忆有片刻的断层,一时记不清自己在哪里,见有陌生人满手是血,故突然出手伤人。“柏将军不用当真。”阿瑜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唇畔浮起两个浅浅的梨涡,明媚又动人:“方才我跟你玩笑呢。给你缝针前,我给你服了麻沸散,药效退了之后,人会暂时有些许迷茫。你无意识伤我,我又怎么会跟你计较。”说罢,她对画溪道:“待会儿连翘会把汤药送过来,你且看着他。莫让他乱动,我这会儿该去给爹娘请安了。晚些时候再回来找你。”画溪送她至门口,道:“麻烦你了。”骆葭瑜朝她笑了笑,便走了。画溪走回屋里,柏之珩已经重新躺下,他伤口包扎好了,脸色却还有些白。画溪坐在床沿,将屋里的火盆挪得离床近了些。屋外传来叩门声,连翘端着托盘福了一礼,轻声道:”李姑娘,柏将军的药熬好了。”托盘上除了药碗,还有一盅莲子粥。“多谢。”画溪道。连翘摇了摇头,垂首进屋,将汤药搁在榻边,柏之珩端过一饮而尽。她又另倒了清水给他漱口,然后一边收药碗,一边笑盈盈地对画溪道:“李姑娘不用跟我们客气。我们家姑娘回来之后经常跟我们说姑娘你的事情,姑娘说在江丘多亏你的照顾。所以姑娘千万别跟我们客气,跟我们客气就是跟我们姑娘生分了。”连翘笑起来格外甜,声音轻快活泼,听着人也喜庆爽朗了不少。说完她盈盈屈膝,又对柏之珩一礼,随即退了出去。“嘴里还苦吗?要不要再喝一盏茶?”画溪看着柏之珩。他摇摇头,喝了两口莲子粥,便将碗搁下了。画溪将凳子端过来,在床边坐下。“柏大人。”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柏之珩低头看向她。画溪咬咬唇,道:“白日在山道,我问过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地……”柏之珩笑笑:“此地离我的驻军之地很近,我有事正巧路过。”“没有这么巧的事。”画溪笃定地打断他:“你知道我会从这里经过,对不对?”柏之珩看着画溪,片刻后,脸上浮起一丝无奈的笑意:“若你不问,我当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起。”画溪缓缓地眨了眨眼睛。“的确,我知道你今日会从阳川经过。”柏之珩直言道。“你怎会知道?”“那日在信城,你告诉我景仲已经发现我入了柔丹。我……当天夜里便返回兰阜了。”柏之珩舒了一口气:“可就在两天前,我突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