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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那是去年到柔丹的路上,教引嬷嬷跟她说的话。教引嬷嬷跟她讲了圆房算怎么回事。她说得含含糊糊,她听得不明不白。只知道,很疼,就像大铁锤劈开人一样。而景仲的铁锤……她的手早就领略过。她下午喝了第七帖药……靠在男子肩头,画溪小心翼翼睁开眼睛,对上男子昏暗灯光下的侧颜。她手心冒汗,呼吸绵长,笨拙地亲了亲他的喉结。似有一道莫名的暖流从身体内淌过,景仲身子一僵,停了下来。他缓缓低头。景仲声音沙哑低沉:“李蛮蛮,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不要勾引我。”女孩儿慌忙抬手挡着guntang的脸。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是存心引诱他,无可辩驳。景仲太知道这人的性子。她就是一粒算盘珠子,他拨一下,她动一下。能做到如此,不知道鼓了多少勇气。景仲喉头guntang,呼吸粗重,攥住她掩面的手,问:“李蛮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画溪杏眼湿漉漉的,闪着晶莹的水光。女孩儿颤着声音回答:“知道。”景仲指了指额间的凸起,盯着她问:“为何亲我?”画溪脸颊染了酡红,似醉酒的胭脂。眼睫一低,闭上眼,羞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景仲翻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脸颊上的红越发迷人。“说。”他倾身,伏在她耳畔。热流灌入她的耳蜗,令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她缓缓抬手,环住男子精壮的腰,声音又软又媚:“你明知故问。”景仲目光一沉,扯下床幔,身子彻底倾下,唇齿在她耳廓流连。“是你自己犯到我手里的。”画溪脑子里变得一塌糊涂前,最后听到的是他说的这句话。……整整一宿,画溪都没怎么睡上觉。直到窗棂外隐隐泛白,景仲才彻底放开她。那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锤了她一夜。她身子都被拆开了,揉碎了。他炽热如同流动的炎火,粘着她,似要带着她一同灰飞烟灭。他抱着她,让她唤他“好哥哥”;扣着她的后脑勺,压着她的唇辗转亲吻。一遍又一遍,温柔又霸道。直到她嘤嘤软语,泪眼迷蒙,再无力相承,方才罢休。*画溪醒来的时候,帐子里已经朦朦胧胧地透着天光。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已不是头一回晚起,陈嬷嬷和侍女们都没有唤她起床。睡饱了,精神足了,但动一动身子,浑身的筋骨皮rou没有一处是不酸,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他用力的时候,委实狠了些。一想到他遒劲的臂膀与腰,画溪脸颊都忍不住guntang。屋里弥漫着一股好闻的香气,掩盖了某些奇奇怪怪的味道。那是景仲惯用的香味儿,昨夜那气息将她紧紧包裹。画溪穿上衣服,轻轻推开扇的门,走到了次间里。腿下酸软,走一步都觉得累。“姑娘醒了?”陈嬷嬷见她出来,放下手中的活,道:“热水已经备好,姑娘是要先沐浴还是先用早膳?”景仲出门前便吩咐陈嬷嬷预备好热水。画溪闻言羞得低垂了头,她喜欢身子上干净清爽。昨夜累成那样,完事之后还想坚持起来打水擦身。他却……不能再想了。画溪摇摇头,道:“不先用早膳,先沐浴。”净房里屏退了旁的人,只留下陈嬷嬷伺候。罗衣褪下,肌肤上的痕迹令陈嬷嬷倒吸了一口气,惊完,又嗤嗤地笑。“咱们王上年轻气盛,头回沾了姑娘,不知道轻重,不会疼人,委屈姑娘了。”陈嬷嬷脸上晕红,出言安抚,眉眼却带笑。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心虚……)感谢在2020-06-0923:58:07~2020-06-1423:57: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微凉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你若安好便是晴天〒_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3章“别笑话我,嬷嬷。”画溪坐进温热的水中,脸红得不像话。陈嬷嬷笑得和蔼,问:“咱们那王上,打天下建功业,当世没有英豪能出其右。就是于这事儿上,像个榆木脑袋,怎么的就突然开窍了?”旁人都以为景仲和画溪怎么样了,陈嬷嬷贴身伺候,明显知道,别看这俩人日日在一张榻上睡着,却比谁都更清白。她们寻常早上来叠床被,那被枕,便不似发生过什么。若说无情,两人从国都到江丘,从江丘到信城,从信城到阳川,如今到了龟竹郡,几千里路,纠纠葛葛。若说有情,成亲也已一年余,却从未有过肌肤之亲。他们一人正当年龄,身强力健,一个姿容绝色,偏偏也能把持住。怪了。画溪腰酸腿软,在热水里泡了泡,浑身都脱力了,听到陈嬷嬷的话,更是臊得不叫话,懒洋洋直往水里钻。——指望景仲开窍,再等一万年差不多。*画溪用完早膳,去见虞碌。虞碌给她把了脉,又给她服了今日该用的药。这种疗法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也不知他能好到什么地步。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画溪知道这事也不是一日两日便急得来的。景仲病了这么多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能这么快便好了呢。虞碌说话的时候,她就静静听着。“以后你不要送药往我那儿来了。”画溪眉眼轻轻垂着,柔声道:“我怕王上会起疑心,你将药汤制成药丸儿,说是给我调养身子的,我带回去慢慢吃。”虞碌颔首一揖。*“东西都收好了吗?”画溪沉声问。明日便要启程回国都,到了晚夕,侍女们还在收拾箱笼。院子里一片灯火通明。说是河兴国君已经到了国都,等着景仲回去递降书。因景仲那边通知得太急,所以她们只得连日连夜收拾。“李姑娘。”画溪正在院儿里指挥侍女,赫连汝培从门外进来,他行色匆匆,脸色微恙,凑在画溪耳畔一阵耳语。画溪听到他说的话,不禁愣了下。赫连汝培说景仲喝醉了,醉得在前院宿下,这会儿吵着要她过去。景仲的酒量,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