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4
张威乖乖的点头,没再说了。他倒是挺想告诉所长他们现在要去的地点是那位大师硬算,不是,硬猜出来的,但要是他这么说了,首先他们现在还去不去就是个问题,就算是真的是那个地方,所长说不定还要说是段青恩知道这个地方,或者是亲眼看到通缉犯进去了。就这么思来想去的,一行人到了西山。山上不能开车,他们就都下了车,一个个小心的观察着周围,所长一声令下,自己率先走到了前面。按照张威给出的那些话,最后一个左拐时,果然看到了一个山洞。一行人隐藏在树木中,悄悄地看着前方上面的那个山洞。“应该是之前挖矿留下的山洞,后来这边挖矿出了事,上面严令禁止不准私下挖矿,这种山洞就留下来了。”其中一个同事小声的跟所长说了自己的猜测后,轻声问:“所长,我们直接上吧?”“别贸然上去,他要是躲在山洞里,喝水还能喝溪水,吃什么呢?之前我们也问过山下的村民,没人见过他,所以他肯定是在山里就地找食物,先让个身手好的上去看看人在不在里面。”张威立刻道:“所长,我上去吧,我从小就是在这片长大的,这种地方我熟。”“行,你上去,小心点,有什么意外情况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张威点点头就上了。就像是他之前说的,他从小就是在这种山里长大的,这种地方他太熟了,无声无息的爬上去之后,先小心看了看。这种山洞都很浅,一眼就能看到底,张威一眼看过去见里面黑漆漆的,还以为没人,结果用着手电筒一照,吓得差点没摔下去。底下的人正等着呢,就见张威先疾步走了进去,然后又快速回来,“犯人就在山洞里,但是好像犯了什么急病,昏迷了。”三分钟后,山洞里的犯人被抬了出来。他面色青白,口吐白沫,身子一个劲的抽抽,喊了两声也没什么动静。其中一个同事:“我看着怎么这么像是羊癫疯啊,他是不是羊癫疯犯了?”“已经打了120了,在没有弄清楚他是什么病之前,先别动他了。”所长说完,继续站在一边保持着警惕的看着地上的犯人。张威心里有点不得劲。这个人渣杀了四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但他们还是得给他叫救护车。心里正不舒服着,他突然感觉脖子一凉,一阵风吹了过来,好像空气都整个凉快了下来。地上浑身抽抽的犯人身子猛地一僵,满是血丝的眼蹭的睁开。注意到这点的警|察立刻上前按住了他的胳膊:“刘明是吧,你被捕了,别动啊,别动!!”“对不起!!对不起!!别缠着我,我不该杀你们,对不起!!”刘明却没有一点要逃跑的迹象,只是在地上不停地滚动挣扎,发出尖利的求饶声:“啊啊啊啊啊!!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我错了!!”大白天的,在场的几个警|察都被他的话弄的出了一身冷汗。“之前的资料里不是说这个人是很冷静作案,应该是个思维缜密,遇事不慌的人啊,怎么现在这样?”“他不是杀了几个孩子吗?是不是那几个孩子……”“别说了别说了,我这一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几人正说着,地上挣扎的那个犯人滚动期间身上甩出了一把刀,在地上滚了几下,就滚到了坡底下。所长从上往下的看了看,见上面还有暗红血迹,“这是不是就是凶器?”有人也探头去看,“应该是,鉴定报告说孩子们是被类似于匕首的凶器连捅十几刀,失血过多去世的,当时没在附近找到类似的凶器。”“那我下去拿上来,给我个手套。”“所长我下去吧。”所长摆摆手;“没事,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这个坡不高,主要是没道可以直接走下去,他就索性跳了下去,戴上手套将那把沾着血的刀捡了起来。刚捡起来,周围的风好像更加冷了。天边白色的云好像都渐渐暗了下来,树上的叶子被风刮得哗啦啦作响。所长没注意,正认真的将这个刀放进证物袋里,刚弄好了要抬头爬回去,结果一抬头,看见的居然不是之前的小坡和上面的山洞。而是一条长长的街道。周围有小孩子清脆的小声,男孩女孩都有:“哈哈哈哈哈哈……”“咯咯咯咯咯……”他们仿佛笑的很开心,又仿佛是在哭。所长茫然的转头来回看了看,他脑子快速的迷糊了下来,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对了,他是在哪里来着?在睡觉吗?他为什么会来到这条街上?突然感觉手被碰了碰,他身子一震,立刻将头快速转了回去。身后,站着四个小孩。他们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身上都是血迹,四双眼睛,都在直愣愣的看着所长手上的刀。“好疼啊……”重复说着这句话,四个孩子缓缓朝着所长走了过去,越走近,眼中的血色越是重。所长:“?”他也顾不上奇怪自己为什么不记得怎么到了这里了,一把丢了手上的刀,把四个孩子都归拢到了自己怀里。蹲下身一边查看这四个孩子身上哪里有伤,一边快速又熟练的问着:“怎么回事?你们爸爸mama呢?谁打的你们?别怕别怕啊,我是警/察,谁把你们弄成这样的?那个人在这吗?身上疼吗?告诉我。”“别怕别怕,爸爸mama有没有告诉你们?有危险找警/察叔叔的,我先给你们打个120好不好?爸爸mama电话记不记得,我给他们打电话好不好?”四个满眼怨恨的孩子脸上的神情顿了顿。在这个警察爷爷温暖的怀里,眼中血色消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的古穿今徒弟(5)段青恩正在教段须用手机,院子里的门砰砰砰的就敲上了。段须连忙去开门。门一开,张威满脸焦急的就冲了进来。“大师啊,江湖救急,我们所长他昏迷了,送到医院去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来,就是一直不醒。”段青恩站了起来;“别叫我大师。”“诶诶,是,段先生,段先生,现在我们所长这一点意识都没有,不吃不喝的也不是个事啊,您之前不是算出来,啊不是,猜出来他有血光之灾吗?那您看看,能不能解一下?”“解倒是能解。”三十来岁,瞧着十分精神俊秀的风水师伸出手,比划了一个要小钱钱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