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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雾:“吱!”我什么时候暴露的!一定是小音音,一定是她暴露的,不是本AI!晏沉渊指了指桌上的书:“点字,回答。”阿雾:“……”阿雾想蒙混过关,我就假装听不懂,你能咋滴?晏沉渊扫了它一眼:“不说,就杀了你。”阿雾:“!!!”阿雾圆滚滚的身体急速爬动,艰难翻书,翻到一个“草”字,指给他看:“草!”“还是只嘴很臭的死老鼠。”晏沉渊抬了下眉头,睨着阿雾。阿雾疯狂翻书,指着:“是!”晏沉渊感觉,池南音比自己神奇多了。他到底是捡了个什么宝贝回来,居然还养了一只通人性识文字的死老鼠?但晏沉渊毕竟是大佬,他只是在短暂的诧异过后,就恢复了平静,又问:“她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阿雾感觉自己要死了。草!这尼玛的,是一个字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吗?我这翻书不得翻到背过气儿去?它一屁股坐在书页上,爪子很人性化地托着腮,不像动物更像人类的黑豆眼睛望着晏沉渊。小音音不止有事瞒着你,还是个大事儿,但这事儿我好像不能说。它很惆怅。晏沉渊:“你喜欢哪种死法?”阿雾:“草,你们人类是怎么回事?欺负一只仓鼠你们很有成就感吗?”但阿雾的确狠狠地挣扎了一番。它当然希望晏沉渊把顾凌羽推上帝位,这样一来,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大半。但是如果它今天把这些话说给晏沉渊听了,小音音绝壁会气得头秃。因为的确如小音音所担心的那样,晏沉渊他肯定会逼池惜歌嫁给顾凌羽。这种事情做了,好像特别缺德?于是阿雾在为池南音保守秘密和为自己保命之间,果断地选择了——鼠命要紧!它麻溜地在书本间来回穿梭,疯狂找字,将池南音卖了个干干净净。鉴于这个寻字的工程太过浩大,阿雾尽量简洁地概述了这件事。“音,死,一年。”晏沉渊看着这几个字,眉锋轻蹙:“池南音还有一年就会死?”阿雾爬书:“中!”“为什么?”晏沉渊问,他看不出来池南音身上有任何隐疾。阿雾脑内:“这要解释清楚可就是说来话巨他妈长了,我能爬断腿!”阿雾爬字:“命。”晏沉渊掀唇冷笑:“你跟我说命?”阿雾脑内:“我草你祖宗,姓阉的我知道你牛逼,但你让我怎么跟你解释系统穿书这种事?!这是高科技,你懂个屁!”阿雾爬字:“问她。”晏沉渊抬指拘来阿雾在掌中托着,眯着眼睛问:“你若敢骗我?”阿雾吓得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疯狂摇头,疯狂“吱吱吱”:“祖宗啊,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骗你啊!”晏沉渊丢掉阿雾,双手合拢,轻握着佛钏。难怪他知道自己将死时,反应那般平淡。也难怪她会对池澈说,反正她也活不长久了。她是一直都知道她命不久矣吗?那怎么还能活得这么没心没肺,天天开心得跟个小傻子似的?这样的念头涌进晏沉渊脑海中,他忽觉不远处的小姑娘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得多,也让人要心疼得多。他忽然便坐不住,起身走进花丛中,将仍跟猫儿嬉闹的池南音提了出来。“国师国师!”池南音被他拎住了命运的后颈皮,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你怎么了?”“你为何活不过一年?”晏沉渊表情严肃。池南音内心卧槽!阿雾你这只死老鼠!枉费了我给你买那么多松子!“没,没有啊?你听谁说的?”池南音一阵慌乱,小手握紧,强自镇定。“池南音!”“干嘛呀!”池南音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皮也发麻,晏沉渊他这么凶是要死啊!晏沉渊硬起心肠,依旧严肃:“说!”池南音仰起小脸,满是委屈:“你凶我!”晏沉渊:“……”他瞬间就没脾气了。感觉千错万错全是自己的错,最错不该凶她。他低下腰身,瞧着眼眶都气红了的小姑娘,哄声说:“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池南音吸了吸鼻子,又有点想哭,她本来经不得人骂,心里又压了块石头难受得不得了,被晏沉渊这么一弄,好像所有的委屈都要爆发出来了。“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晏沉渊没准备将这个问题草草糊弄过去,别的事都算了,这么大个事她居然敢瞒着自己?而且一瞒就这么久?池南音不说话,她就是不敢把这个事情告诉晏沉渊嘛。我们一起死就好了啊,不要再去祸害自己jiejie了。所以她低着头,难得的犟了一回。晏沉渊无奈,伸手勾着她的腰贴过来,在她耳边轻声哄问:“为什么活不过一年?与我有关吗?”池南音摇摇头:“跟你没关系。”其实有关系,咱两这关系,说起来真的有点复杂。晏沉渊又问:“那与谁有关?”池南音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若不说,我将这世上的人都杀了,包括你jiejie。”“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池南音恼了,抬起头瞪着他:“你这个毛病要改,动不动就杀人全家,很不好的!”“那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就不杀了。”池南音慌得不行,她想捏爆死阿雾!“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要做任何事情,好吗?你答应我,你答应我了我才说。”“好。”晏沉渊心想,我要做什么事情你又拦得住?我又会让你知道?你怎么这么好骗啊?池南音略过了穿书系统这个过于奇幻的设定,只说是有一天老天爷给她来了个考题,考题是“解开因为自己而造成的顾凌羽和池惜歌之间的误会,扳倒反派,助顾凌羽登帝,使帝后临世,时限两年,她能做到便能活下去,做不到就请原地暴毙。”晏沉渊非常精准地抓住了这道题里的关键信息:“所以我就是那个反派了?”“呃……哈哈哈,老天爷乱说的。”池南音尬得头皮发麻,请系统立刻死机好吗?!“你准备怎么扳倒我?”晏沉渊笑着问。“我不扳倒你,我推倒你!”池南音笑眯眯地扑进他怀里,踮着脚努力地勾着他的脖子,软软地说:“其实真的不重要了,我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谁爱当皇帝谁当去。”“你不怕死吗?”晏沉渊问。“怕的,人怎么可能不怕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