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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的数目,远远比他想象的更多。薛满虽然二十多岁就到了国外游学,但他毕竟生长在商贾之家,对这些东西有所了解。就说卢记烤鹅店,印象中是三叔的产业,怎么现在也归了兄长?薛满关了灯,摘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打算明日再去找族长核对账目,如果兄长真的侵吞了别人的财产,那定要还给人家。迷迷糊糊中,薛满做了一个春|梦,梦到了他白皙美貌的嫂子,虽然薛满十几年没回过家,但兄长纳姨太太的时候曾经给他寄过照片,他从未见过那样美的女子。这时候,房间的窗户忽然打开,窗帘飘动起来,门也被一阵风吹开了。薛满被从睡梦中冻醒,他想要翻个身,却诡异的发现身体无法动弹,陷入了半梦半醒的僵硬状态。他听见有脚步声在床边环绕着,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绕着床跑来跑来。不知过了多久,这种不能动的梦靥总算过去,薛满坐起身,他高度近视,有点看不清,身边并没有小孩子,但是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走了进来,可能是府里的丫鬟,不过依稀可见身段窈窕,该是个美人。“这么晚了,有事吗。”薛满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摸刚刚放下的眼镜。但他没有摸到眼镜,摸到的是一双冰冷滑腻的女人的手,很冰,很硬,像是秋天被冻僵的蛇。“宝宝,跟着我离开这里。”那个女人说。她的声音苍老沙哑,把薛满吓了一跳,但他终于摸到了眼镜,戴上眼镜后,薛满看到女子匆匆离去的背影。他赶紧追了上去,那女子虽然光看上去只是在慢慢走,但实际上裙子下的脚挪动的很快,而且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薛满跟着她,不小心转过拐角之后竟然跟丢了人。小院子被月光照的敞亮,一口井突兀的立在院子中央。薛满打算回去了,没想到井里传来幽幽的呼唤声:“救命,救我出去……”是个男人的声音。薛满靠近了那口井,探头向着里面瞧,什么都没有水面一片漆黑。正在这时候,他感觉到身后被人猛地推了一把,整个人噗通一声掉进了井里。冰冷刺骨的水瞬间让薛满变得性情,他抬头望去,月光下,那人哪里是个美貌女子,她的脸已经全部狰狞腐烂,形如恶鬼,女子举起石头砸了下来。石头砸到水里发出噗通一声巨响,但被水阻断了下沉的速度。薛满赶快憋气潜入到水底,在一片漆黑的淤泥里摸索一番,他找到了一根棍子撑着身体卡在侧壁的石头中。但很快,薛满就发现手中并不是树枝,而是一截人骨,还是人身上最长的股骨。这井里有尸体。井上的疯女人已经走了,薛满再次下水,摸了摸井底的烂泥。这下面的骨头不少,绝对不止一个人的。薛满无意中摸到了一个小金属物件,他把东西捞起来发现竟然是自己哥哥的戒指,他心中害怕极了,但害怕爬出去会再次被砸石头便忍着冰冷的水在井里瑟缩了一夜。天亮后,他才开始大声呼叫,让丫鬟下人把他救了出去。但出了这档子事,薛满说什么也不肯在薛府继续住下去,他快速拖拽着自己的大行李箱上了车。不管薛府发生了什么,那都和他无关,就算这里闹鬼,只要他不亲自来住,派个管家过来打点就好。小镇上冷冷清清,人特别少,开着汽车一路走到城门口,薛满看到几个脸上已经腐烂的乞丐在城门处乞讨……昨晚,大概是有人雇了乞丐来吓唬自己,用意无非是为了钱财,包括自己的兄长也一定是被歹人所害,虽然薛府现在有点邪门,但是他大可以去外地请个探长,把真相大白于天下。想通了关键,薛满慌乱的情绪好转不少。他昨晚根本没睡好,现在又累又冷,薛满看到前面似乎有几个小孩在玩,赶紧停下车。车停下之后,薛满揉了揉眼睛,小孩又不见了。为了保险起见,薛满下车查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等到他回过头,发现车子不见了,只有他身边的巨大行李箱。行李箱里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薛满硬着头皮拉开了行李箱,里面钻出了昨夜见到的女鬼她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在行李箱里,伸出长长的舌头看着他。”故事终于结束,应树喘息了一会儿,取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呢?女鬼杀了他吗,还是薛义的弟弟变成了另外一只鬼成为下一个故事的主角?”双马尾小女孩偏过头,好奇问道。应树笑道:“苗玉翠为了她的孩子能够继承家产,用特殊的方式自杀变成了鬼,她杀人的限制是侵吞她家财产的人,所以镇子里的所有人都死了。”“这个结局可不太好,我还是喜欢冥婚的故事,苗玉翠带着鬼的孩子嫁入了薛家,她死了之后,难道那个孩子现在还活着?”小女孩冷着脸思索道。“如果有机会,我会给你们讲那个孩子的故事。”应树眼神闪了闪。想必故意留下一段剧情或者把故事编成连续剧一样就是应树活下来的关键,不过和他的最高人气相比,故事似乎略微逊色了一点,不知道直播间的观众们买不买账。应树环视了一圈,似乎没有其他人想要继续问出问题,他正打算吹熄手中的蜡烛,坐在11号座位的古装绿衣女子皮笑rou不笑的说道:“请等一下吧,我这里也有一个故事,恰好是关于冥婚,也许可以等我讲完,一起让观众们投票。”女子姿容出众,加上怪异的嗓音,很容易让人想起刚刚应树故事里的那位女鬼。应树神色还算镇定,但林度注意到他双手紧握在一起,似乎是感到了不安。“这不符合规矩。”“这不太好吧,如果你们同时吹灭蜡烛开始投票,势必会产生观众分票……”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点,不过只有尖嘴猴腮的任务者说了出来,看他之前几轮的发言和现在的态度,很明显是属于应树阵营的。一直没有说话的田染此刻却嬉笑道:“有什么不好,大家难道没看出来,这位新来的任务者似乎认得应树,他们能排到同一期讲故事,实在再有缘分不过了,真是令人期待。”林度侧过头,好像第一次才认识田染。她实在不敢相信田染会变成这样,虽然脸上在笑,田染眸子里可半分笑意都没有。气氛瞬间冷了下来。与长桌上气氛不同的是直播间里的观众们。见到这位新人美女竟然指名要对打应树,纷纷表示出了感兴趣。“可以,请讲吧。”应树看着直播间里飞快刷过的一条条弹幕,以及快速下降的人数,心中飞快的闪过不安,他紧撰着手中的蜡烛,感觉有某些事情已经不受控制。绿衣女子抬起头,呆呆的望着头顶的蜡烛,嘴唇动了动,不知念了些什么。“美女别怕,如果你死了,我会把你变成我的奴隶。”猁吻伸手撩了一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