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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拦下。男人没有再回他们共同的卧室休息,乔瑰对着空荡荡的大床常常是整宿地失眠。她想不通男人为什么突然这么绝情。她明明都卑微地表达了,自己并不在乎被当做谁的替身,哪一天正主回来,也绝不会赖在男人身边。可为什么,他突然坚持要推开她?屡试屡败,乔瑰连和男人见面,说清楚的机会都没有。直到有一天,她睡眠不足,忧思过多,恍惚地在走廊上游荡,不慎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她仰头看向许久未见的男人。薄谨依旧是一身黑色的家居服,金丝眼镜柔化了极具威慑力的双眸。他望着身前的女人,面无表情地冷冷问了一句。“怎么,还没有离开吗?”作者有话要说: 漫漫追妻路即将启程!嘿嘿嘿,兴奋搓手手~~之前想要看掉马的小可爱,就是下章喽!久等了!(抱拳emoji.)九六在此立个旗吧,收藏到50就加更!嘿嘿,加油,小可爱们!加油,没存稿的九六!☆、第17章女人愣在那里,直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乔瑰突然发现,七年的时间,她竟无能地没有踏进男人的世界半步。她一向自信自己的判断,直觉男人尽管表面凶恶,但应是对她也有好感的。可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又要推开她呢?是她不够漂亮?不够听话?还是,因为她发现了他的秘密?可是,那不更应该把她拴在身边吗?甚至杀人灭口,岂不是永绝后患?薄谨凭借独一无二力挽狂澜的能力,十几年扶摇直上,势不可挡,从来都是别人胆战心惊,不敢直视他。可此刻,他却不敢面对女人清澈赤诚的眼睛。在那双美丽的眼睛面前,仿佛说一句谎言、一个令女人伤心的字眼,都是十恶不赦。他大步向前,想要马上离开。忽然,左边衣角被紧紧捏住。薄谨垂头,看到女人如玉雕般纤瘦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被抓住的真丝家居服泛起深深的褶皱。“你,真的要赶我走吗?”听到“赶”字,薄谨微不可查地一僵。但他仍是冷冷地开口:“约定时间已经到了,你留下也没有任何作用。”乔瑰扭头望向男人,美丽的眼睛已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晶莹。“我可以做你的药!女孩还没有找到,我可以在她回来之前留在你身边!”见男人不说话,乔瑰几乎是乞求。“我会很听话!我可以不拍戏,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让我待在哪里我就待在哪里!”离开之后,她能去哪呢?世界之大,都没有她的安身之处。而唯一爱的人,也不要她……乔瑰从男人身后一把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从来没有家,就像一个浮萍,飘飘荡荡,孤苦无依……”她将整张脸埋在男人宽阔的脊背上,眼泪沾湿了他薄薄的衣服。女人的泪水烫得薄谨僵住,而她口中的话更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钻进他的身体,紧紧握住他的心脏。“我会努力保养,我会每天锻炼!我会争取让自己时时刻刻都很漂亮的!所以,哪怕是当做摆放在家中的装饰品,都不行么?”薄谨感到无形的大手似是在加大力度,胸口都跟着绞痛起来。他依旧目视前方,仿佛都懒得回头再看女人一眼。他淡淡说道:“没必要。”男人向前走去,乔瑰的手也不得不松开。她被拽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她紧紧盯着男人的背影,泪水集聚,汇在一起,滑落绝美的面庞。这之后,女人关在屋子中一整天。薄谨抿唇,终是忍不住问佣人。“乔瑰在做什么?她吃过东西了么?”佣人微弯着腰,小声而恭敬地回答:“乔小姐一直没有用餐,貌似在收拾东西,打包行李,不知道是不是要进剧组。”闻言,薄谨便明白,乔瑰终是肯离开他了。他没有再询问关于女人的其他情况,更不让佣人跟乔瑰提起自己曾关心过她的事,以免女人又想不开回头。次日,薄谨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娇小的女人将沉甸甸的行李箱往别墅门口拖。从这天开始,女人就要永远地退出他的生活了。没关系,本就是招惹了无辜的人,及时放开,还能还她自由。只是,为何从昨日开始,心脏就一直隐隐作痛?男人正出神,有人破门而入。薄谨皱眉,这是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做的事。他转身,看到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康助理。脸上憔悴又兴奋的模样与平时考究的绅士判若两人。倒是很像疯了的他。薄谨自嘲,精神病也可以传染的么?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表面上看起来心情并无起伏。“你最好为这几天的消失找到合理的解释。”“薄总。”康平第一次不注重自己的仪态,“乔小姐不能走!”五分钟后,薄谨依旧面无表情,只有从握紧的双手才能看出他的激动不安。薄谨甚至怀疑,康平是为了保护他,而编造了一个弥天大谎。可是,康平正色,严肃认真地看着自家老板。“薄总,我一直记得刚来到您身边时,您对我唯一的要求,是忠诚!我永远不会欺骗您!”他拿出一只精巧的黑色笔状物,双手递上。“这是和福利院长的对话,还有联系到山河省当地已经退休的干部的通话录音。乔小姐,的确是山河省泥石流灾害的幸存者之一!并且,无论是这个已经退休的干部还是当时的参与营救志愿者,都对乔小姐留有很深的印象,因为当时他们都非常震惊,没想到在灾害发生五天后还能找到幸存者,而发现的地点就是一处被冲垮的石房!”薄谨双手微颤,接过录音笔,缓缓按下开关。虽然时隔多年,但记忆力极强的他依然能够听懂那质朴的乡音——“小姑娘不知道哭闹,只是平静地趴在木板上,半截身子埋在泥石里,看到我们来,也没什么反应,要不是正巧有盛了水的葫芦也被冲到她附近,恐怕早就活不下来了……”“我们问了她的家人,她说两个大人都没了,去矿上工作,再也没有回来。我们当时就意识到应该是几个月前的那场矿难,原来,小姑娘一直一个人生活在深山里,饿了,就去找野果、摸鸟蛋来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