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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人很好的!女主人也很好的!配角们都很好的!作者会稳定更新的!大家别养肥辣,作者君在这里先砰砰砰辣!☆、第三章(今日留评还有红包~)越千城在凌云城里有两处住宅,一处是他家,在凌云城最中间的位置,城里的百姓称呼那里为“城主家”。还有一处比较偏僻,在城郊边边,是他自己攒钱购入的凶宅,以前死过人,卖价很便宜,所以他买得起。这年头,房价连番上涨,连这所位置较为偏远的小城市也没能例外,去年售价50两银子的房舍今年已经涨到110两了,且看形势还会继续上涨。朝廷也不想办法管管。自从与家里人闹翻之后,越千城便搬到了城郊的宅子里居住,与他住在一起的还有两个平凡的普通人,都是他的朋友,没什么了不得的身份背景。他们合伙做一门小生意。披着星光回到城郊的住处,越千城提着受伤的胳膊敲响他其中一位好友的房门,“小白,帮个忙。”小白全名白羽生,大本事没有,也就能当当开锁匠、飞到屋顶帮人抓个猫儿,但他比较喜欢八卦,城里城外每日发生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想知道什么消息问他就好。房间里传来一阵声响,须臾,白羽生眯着惺忪的睡眼打开房门,“什么忙啊,非得大晚上帮,你是要扒寡妇的门还是挖祖宗的坟?”白羽生那张嘴巴里鲜少能吐出人话,很多时候越千城都想把他掐死,或是拿刀子把他的舌头割掉。今晚有求于他,还是暂且把这些念头压下去罢。“帮我查查京城最近出了什么事儿,”越千城思忖道:“比如有哪位大人物差点翘辫子,或是皇宫丢了什么宝贝,反正就是类似不能外传的隐秘事情。”白羽生不遮不掩地张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晚饭吃的什么菜都快要能瞧见了,“行。”晃晃昏沉的脑袋,他正打算回房接着睡觉,冷不丁想到什么,他猛地回身道:“别说,我今儿个早上还真的听说一件。”越千城挑眉,“哦?”万分艰难的将困意从体内驱逐,白羽生睁大眼睛,摆开准备长篇大论的阵势道:“我有位好友最近惹了点儿事,在京城是呆不下了,所以到我们这种远离京城的小城镇躲躲。我听他说,二王爷前段时日遇刺,险些死在刺客手中,幸好他福大命大逃过一劫。二王爷怕这事儿传出去影响不好,所有下令封锁所有消息,不许此事流传。我那位朋友……”白羽生挠挠头,嘿嘿一笑道:“嘿嘿,他职业特殊,二王爷交代这件事的时候他凑巧在房顶上听到,觉得有意思,便说与我听了。”纵然白羽生没有明说他那位朋友是做什么的,越千城却也能猜到,剑眉微蹙,他若有所思道:“那刺客抓到没有?”白羽生撇了撇嘴,“六扇门亲自派人前去捉拿,你说抓到没有?”整个大周的子民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认识——没有六扇门办不成的案子。只要六扇门一出手,哪怕犯人是地底的阎王,也得老老实实上来伏法。这不是盲目的信从,而是六扇门真有这样的本事,打从第一任门主创立六扇门以来,他们办砸的案子少之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是以当朝皇帝最信任六扇门,什么隐秘的案子都交由他们去办理。白羽生的言下之意,即那个刺杀二王爷的逃犯被抓住了。伸个懒腰,他又道:“据说刺杀二王爷的刺客现在被关在天牢中,等过几日审问出幕后主使,估摸便要处理他了。你说这人好端端的去做刺客作甚,人生短暂,可以选择的路有很多条……”越千城知道白羽生又要开始叨叨些不适合他来说的大道理,趁他还没把话匣子打开,他赶紧抬手把门推上。白羽生这才看到他手臂上受了伤,忙抵住要关上的门,“你的胳膊怎么回事?”他面色严峻地问越千城,“你该不会真的去做那件事了吧?你还要不要命了?”没受伤的那只手握住门把手,越千城使劲将门关上,差点儿挤着白羽生那张小白脸。他现在可没有闲工夫向白羽生解释他手臂上的伤口从何而来,他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我出去一趟。”关上门,他转身往外走,并顺手拿了张介绍他们小生意的传单。白羽生从门里探出头来,“这么晚出去做什么,你是要偷人家的鸡还是拔人家的蒜苗?越千城我告诉你,虽然咱们现在生意不好,但你不能堕落到这种地步,该有的骨气咱们还是要有的……”越千城蹲下身子准备脱靴子。白羽生见状忙把头缩回去,也不敢再唠叨了。把传单塞进袖子里,越千城抖抖身上的白裳,重新走进茫茫夜色中,他绕过几条蜿蜒小路,向着主城区快速走去。早上遇见花涴时,他曾瞥见那个施展轻功逃走的逃犯一眼,脸倒是没记住,不过却记住了他的衣裳。虽然逃犯穿了外袍,但越千城看到他所着的外袍里面并未着中衣,而是穿着天牢的囚服。他仅瞧见一片衣角,模模糊糊的,不能下结论,但方才白羽生的话打消了他心中的疑虑。他知道花涴这次来执行什么任务了——刺杀二王爷的逃犯定已从天牢中逃脱,花涴此行是为了将逃犯捉拿回去。多年未见,他记忆里那个胖墩墩的黄毛丫头已成长为六扇门的捕快,性格也变得冷静沉稳。不知这么多年她过得好不好,又是因何原因改变了性子。他想,等到时机成熟,他一定要问清楚。天黑得不见五指,越千城琢磨着,花涴她一个女孩子独身来到凌云城,一定不敢赶夜路返回京城,所以她今夜会在城里住下。凌云城是个小城,只有两家客栈,平日里争生意争得头破血流,花涴今夜若宿在城里,只可能住进这两家客栈的其中一家。这便是他方才为何没有纠缠花涴的原因,因为他知道,他还能再见到她。没费多少功夫,越千城在第一家客栈的马厩里看到了花涴的黑马,想到这匹马白日里差点把他的手踩成脱骨凤爪,报复心倏然而起,他照着黑马的脑门上重重拍了一下。黑爷打了个响鼻,似乎在表达不满。恰好喂马的小厮躲在暗处看到了这一幕,他捂住嘴巴,心里别提有多鄙视越千城了:越家的少爷可真是越来越坏啦,白天打人晚上打牲口,再往后是不是要脚踢古稀拳打总角了?他不屑而嫌恶地撇嘴。从看店的伙计口中打听到花涴入住的房间,越千城顺着台阶走上二楼,捏着宣传他们小生意的传单,他在花涴的房门前踌躇了好一会儿。门里边的灯光已经熄灭,花涴该是睡下了,他很想敲门同她说说话,又怕她会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