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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两只脚再次用力地踏在大地上,不仅制造了第二次地震,还借助反震之力高高跳了起来,直上云霄。这是……?临阵脱逃?跳得真高啊。感叹着许嘉眉擅长跳高的齐一仙仍在努力地保持着平衡,并对倒地的黄衣青年挥出剑气,后者躲也不躲,任由头上的莲花冠闪烁一道光芒,将剑气抵消。说起来,黄衣青年浑身上下都是法器,齐一仙给他造成的伤害连许嘉眉也比不上……就在黄衣青年顶着一道道剑气爬起来的时候,化作一个小黑点的许嘉眉回来了。天上的小黑点变成大黑点,继而变成一团影子,接着是从天而降的穿着皮靴的脚。刹那间,嘭地一声闷响,如同巨大的石头砸在地面上。第三次强烈地震来袭,正在举着剑迎接许嘉眉的丫鬟第三次直面地震,一个不稳第三次摔倒,感觉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天空和大地仿佛在旋转。头不晕眼不花的许嘉眉从砸出的坑里跳出,提着兽牙锤扑向丫鬟,一锤打折锋利的剑,再一锤将剑从丫鬟虎口开裂的手里打飞出去。她的另一只手没有闲着,可以劈开石头的巴掌印在丫鬟心口,打散丫鬟积聚胸中的灵力。“噗”丫鬟吐出带着内脏碎片的血。“嗤”许嘉眉使出穿针指,一指点破了丫鬟的丹田。精纯灵气如决堤一般疯狂外泄,这是丫鬟的修为,也是她青春常驻的源泉。丫鬟的紧致皮肤变得松弛,年轻的面容顷刻老了二三十岁,乌黑油亮的头发失去漂亮光泽,一根根白发混在黑发之中……她从十六七岁的少女变成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不复甜美娇俏。年龄这么大?许嘉眉捏了丫鬟的骨,丫鬟不是四五十岁,是二十四五岁,她炼气六层的修为是透支寿元得来的。可惜了她修炼这么久积攒的灵气……许嘉眉依然是见不得浪费的许家三姑娘,犹豫了一个眨眼,施展了的道术收集灵气,然后用这些灵气洗刷伤口上附着的金属性灵力。大量的灵气消解金属性灵力,细小伤口立刻愈合。许嘉眉将灵气引入虚天,给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疼痛的谭以睿疗伤,用完丫鬟身上收集的全部灵气,谭以睿的伤痊愈一半。而剩下的那一半,许嘉眉点破冷艳丫鬟的丹田采集灵气,刚好足够愈合谭以睿身上的全部伤口。天空中,扬言给许嘉眉撑腰的郁芬傻乎乎地俯视地上的五人,心想:为什么开打前不跟我说一声?为什么我还没有出手,眉眉就把敌人解决了??难道我真的是废柴???猫在帮助齐一仙,郁芬降低高度,筑基期妖修的威压笼罩在猫和齐一仙的对手身上。不擅长斗法的黄衣青年打了个一个趔趄,戴在手指上的戒指碎掉,化作一股力量与威压僵持。却说许嘉眉治好了谭以睿,见谭以睿有醒来的迹象,一巴掌呼在谭以睿的脑门,将即将睁开眼睛的人打晕。此时不是谭以睿醒来的时候。许嘉眉不带任何内疚自责地抓着兽牙锤抡了抡,将兽牙锤砸向黄衣青年。后者被郁芬释放的威压妨碍了速度,躲不了飞来的兽牙锤,虽然身上的防御法器卸除了兽牙锤携带的九成力量,兽牙锤也没有碰到他,可黄衣青年依然感觉后背遭到重击。他第四次摔倒,牙齿咬到舌头,疼得差点没有跳起来。兽牙锤是许嘉眉的武器,她招手将兽牙锤召回来,跟上那黄衣青年,将他摁在地上便是一通乱拳锤下。黄衣青年身上的法器有防御道术的,有防御拳头的,有道术和拳头都能防御的,被许嘉眉的拳头砸得光芒不断地闪烁。连续遭遇攻击,防御禁制上的光芒开始减弱,变得摇摇欲坠,直至彻底破碎。可黄衣青年身上有五六层禁制,少了两层还有四层,攻克他的防御比攻克乌龟壳还难。将黄衣青年当成沙包的许嘉眉打完一套拳,碎了三层禁制,神清气爽地抬起头叫齐一仙和猫过来接着殴打沙包。黄衣青年:“……够了吧?这位道友,我跟你无冤无仇,何必逮着我出气?你看起来不是灵囿弟子,我给你灵石,给你法器,给你丹药,你和我联手杀了那个姓齐的……”许嘉眉道:“齐道友,你若是觉得乏了,不妨吹哨子叫妖兽过来锤这个家伙。”黄衣青年气得白眼一翻,好险没有膈应死。可恨被许嘉眉按着,无法腾手掏出飞遁符,否则他怎会甘愿在此做一个挨打的靶子!小世界出身的许嘉眉看不出黄衣青年的盘算,齐一仙看出了,说:“这个人想逃,他身上一定有飞遁符或者挪移符,可以瞬息逃出几百上千里。”“那就继续打。”许嘉眉给自己贴了加强版的力大如牛符,灵力一转疲惫全消,两只拳头如同雨点落下,打得黄衣青年毫无还手之力。自问不是体修的齐一仙掂量了自己的拳头,道:“累了就不要勉强,我是不常炼体的剑修,也可以动手打他,让他逃不了。”好,不想出力的许嘉眉立刻让开:“请!”黄衣青年简直要气炸,他拒绝当沙包,他要跑掉!他要回家告诉爷爷,叫爷爷出手教训这两个胆大包天敢打他的修士!第一百五十章是见财起意保护自己的禁制还剩下三层,黄衣青年害怕被杀,色厉内荏地叫嚣:“你们别太得意!我的亲爷爷是金丹真人,我的亲太奶奶是元婴真君!我小叔叔是霜刃山内门弟子,二十一岁的金丹期剑修!我大堂姐在如梦镜,拜师化神期大能……”“有能耐的又不是你。”许嘉眉一句话堵死他,“你杀害灵囿弟子,夺取灵囿豢养的灵禽并强行结下灵契,当灵囿追究责任,你的家族会护着你这样的纨绔?不可能,他们只会把你交出去平息灵囿的愤怒。”“你放|屁!!”黄衣青年仿佛被踩了尾巴的尾巴那样叫道,“我家不可能放弃我!我是我爷爷的亲孙子,太奶奶的亲重孙!我小叔叔可疼爱我了,我大堂姐把我当成她的亲弟弟……”许嘉眉只是笑,与挥动拳头打黄衣青年的齐一仙说道:“这个人有点傻乎乎,也许不是杀害你同门的真凶。”齐一仙一拳接一拳,全部打向黄衣青年满是斑点的一张丑脸,抽空回答道:“他强行和我灵囿豢养的灵禽结灵契是不容辩驳的事实。”此人明知灵禽是灵囿养的,仍然敢和灵禽缔结灵契,这是把灵囿的脸面扔在地上踩。甭管他是不是杀害灵囿弟子的真凶,先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