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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气再说。许嘉眉旁观齐一仙揍人,心道:齐一仙这般看重宗门荣誉,是他的宗门尽心尽力栽培他么?宗门非家族,齐一仙看似十六七岁,炼气十层的修为比起黄衣青年那位二十岁的金丹期小叔叔似乎差很远,身上的法器也不如黄衣青年多,他的宗门是看重他还是视他如小卒子?姑且不提齐一仙在灵囿的地位如何,灵囿教出齐一仙这样愿意为不知名的遇难同门出头的弟子,其门派风气想来不差。她思忖着走向躺在地上的两个丫鬟,她们的法器和储物袋等物全部被摘下来,一个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发呆,另一个趴在发呆那个身上呜呜痛哭。听到脚步声,俩丫鬟齐齐向许嘉眉射来恨不得活活剥了她的皮的仇恨目光。折磨一个修士的方法有很多,最恶毒、最残忍的莫过于废掉修士的修为,使修士沦为蝼蚁般的凡人,再也翻不了身。高高在上的修士哪里甘愿做凡人?俩丫鬟恨毒了许嘉眉。亲手杀过人的许嘉眉不惧怕俩丫鬟的憎恨,平静地面对她们,道:“我想知道一些事,你们如实说了,我便饶你们一命。”这里是太冲洞天,到处有妖兽出没,失去修为的修士在这里活不长。可是,万一呢?活着才有无数可能,俩丫鬟不是死心眼的人,对视几眼,交流了想法,容貌依旧年轻美丽的冷艳丫鬟道:“请问。”许嘉眉道:“你们是怎么进来这个洞天的?”冷艳丫鬟:“天门。据我所知,所有人都是从天门进来的。”许嘉眉看到丫鬟的惊讶,她和她的少爷似乎不知道此地是洞天,也许他们没有遇到和她一个小世界的人和妖修?她接着问:“一共有多少人进来了?”冷艳丫鬟的表情又是一动,老老实实地说道:“应该有几万位修士,我和我家少爷是瞒着家里悄悄进来的。”少爷死在这里,家里很难查出凶手的身份……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丫鬟卖了黄衣青年。“贱婢!!”黄衣青年听到丫鬟的话,精神十足地怒骂,“我柳家给你吃穿,把你养大,给你修行资源,你竟敢出卖我!好个狼心狗肺的刁奴!那位道友,莫要留她性命,速速杀了她,我赏你一件法器!”相较拿捏自己性命的齐一仙和许嘉眉,黄衣青年更恨出卖他的丫鬟,喋喋不休地骂丫鬟没有心肝,下辈子必定要为柳家做牛做马还债。冷艳丫鬟任凭他大骂,说道:“灵囿那位弟子死在少爷面前,少爷拍手叫好,还要把尸体做成傀儡供他驱使。”得知同门遗体受侮辱的齐一仙被气到了,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剪刀,剪开了黄衣青年身上的一道禁制,还想剪掉第二道。黄衣青年急忙辩解:“我没有!我没有把尸体做成傀儡!那个贱婢在胡说八道!”话音落下,他脸上的斑点变多了。他撒谎!齐一仙抓着小剪刀戳戳戳,禁制荡开一道道涟漪,不断地变薄,黄衣青年头上的莲花冠也开始出现裂痕。这一层禁制是莲花冠激发的,莲花冠是黄衣青年最好的法器之一。此前,黄衣青年主仆三人追杀谭以睿,莲花冠的力量被谭以睿消耗了一半,其它防御法器亦然。若非如此,黄衣青年和俩丫鬟面对许嘉眉、齐一仙二人和两只灵兽还是有赢面的,不至于被二人二兽压制得这么凄惨。冷艳丫鬟也恨黄衣青年,说道:“少爷不仅想要傀儡,甚至想把那个灵囿弟子的神魂拘禁起来炼制成受他驱策的鬼兵,但灵囿弟子死后自爆神魂,没有被少爷得逞。擒获灵囿弟子的是少爷,杀害灵囿弟子的是少爷他未婚妻,少爷不敢下杀手,怕被灵囿追责……”无需许嘉眉询问,冷艳丫鬟把黄衣青年背叛了个彻彻底底。事情的起因非常简单,黄衣青年陪未婚妻去坊市买灵兽,未婚妻看上一只灵兽蛋,但灵兽蛋在未婚妻看中之前被灵囿弟子买走了。恰好那灵囿弟子有一头神骏的龙鳞马当坐骑,黄衣青年看中龙鳞马,买卖不成索性下杀手。黄衣青年抓住灵囿弟子并夺取龙鳞马,灵兽蛋送给他未婚妻,俩人又看中灵囿弟子的储物袋,便一不做二不休,干下了杀人夺宝的勾当,平分赃物。丫鬟说完事,齐一仙戳禁制的动作停顿了一个呼吸,道:“拥有龙鳞马又身在黄花界的灵囿弟子是我认识的。”只是他和那人的关系不怎么好,那人陷害过他,被他的辩真兽戳破谎言,仗着亲戚是元婴真君才免于被驱逐出门的惩罚。尽管如此,那人也是他的同门,齐一仙不能在同门冤死黄花界后无动于衷。他更用力地戳禁制。许嘉眉了解了事情的究竟,看着冷艳丫鬟:“龙鳞马呢?”第一百五十一章热心善良丫鬟说:“被一个大门派出身的女修杀了。m.那女修被我们暗算,受了重伤,法衣、法器、储物指环全部被少爷抢了,东西都在少爷的储物戒指里。后来那女修逃走,少爷放鸟搜寻,没找到人,鸟就被打了。”“哪个门派?”齐一仙问。“好像是玄真道宗,她的门派标志是八边形的。”丫鬟望向不远处原本属于自己的储物袋,“我的储物袋里有一把匕首是那个女修的,匕首上刻着门派标志。”料想这丫鬟的储物袋出不了猫腻,许嘉眉从储物袋里找出一把匕首,递给齐一仙看。齐一仙一眼就认出来了:“确实是玄真道宗的标记。你们连玄真道宗都敢招惹,是不知道玄真道宗有三位道君还是不怕玄真道宗灭了小小的黄花界?”黄衣青年和俩丫鬟齐齐白了脸,黄花界不是与世隔绝的小世界,他们如何不清楚道君意味着什么?拥有一位的灵囿很强大,拥有三位道君的玄真道宗可以在东极洲横着走!“我……”黄衣青年的嘴唇哆嗦着,喃喃道,“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玄真道宗有三位道君!为什么你们没有提醒我!两个该死的贱婢!”得罪玄真道宗的代价太惨烈,黄衣青年根本承担不起,试图推卸责任。“是你们看那女修笨笨的很容易上当,怂恿我对那女修下手,不然我不会得罪她!都是你们太贪心了,你们害了我!”黄衣青年越说越是气愤,仿佛催眠自己一般一遍遍重复他是被两个丫鬟怂恿,才会害了那个玄真道宗的女修。许嘉眉忽略他的车轱辘话,道:“齐道友,此人如何处置?”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