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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炉中没有点香?”映儿低着头道:“夫人,这不是映儿的活,往日都是晓荷来点的。”“那便是我错怪你了。”姜柔看着她道,“你现在帮我把这熏香点了,可好?”“是。”映儿摸不透这位夫人在想什么,只是看她没有太过刁难自己的意思,便松了口气,弯腰去点那熏香。她刚弯下腰,就感到脖颈一凉,吓得手抖了一下,打翻了桌上的香薰炉。她慌张地跪下:“夫人,奴婢愚笨,还请夫人饶过奴婢。”姜柔审视着她,眉心覆了层阴郁:“把这些收拾了就出去吧,里面不用你伺候了。”留下这句话,她便转身回屋了。映儿哆哆嗦嗦地收拾了地上的东西,匆匆退了出去。姜柔回到里间,脚步踉跄着回到了床上,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念冬见状,担忧地走过来问她,她只道没什么大碍,就让念冬出去了,自己侧身在床上躺下。方才她探映儿的后颈,看到了一身杏黄袍。“她”跪在地上,哀求道:“映儿在侯府待不下去了,求殿下给映儿指条活路。”那人笑了,声音很温和:“你倒说说,你还有什么价值,能让孤将你留在身边?”“映儿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做?你在郁府待了这么长时间,得不到郁小侯爷的宠爱,总共也就带给孤一条他要到荷花坞的消息,还让我折了几个手下。”那人道,“你倒是说说,孤为何要将你留在身边?”“看在映儿跟了陛下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求陛下让映儿留在身边伺候,映儿……映儿什么都可以做。”“是吗?”那人笑道,似是思量了一番,“那你就为孤再做最后一件事吧。”“她”欣喜道:“只要能帮到殿下,映儿什么都愿意。”“好。”那人探下身,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那就,封了这张口吧。”☆、第十九章姜柔脑中一痛,看到太子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她有片刻失神。此次遇刺,她也知道,定然是有人暗地里将他们的行踪报给太子。想来映儿原本被太子派过来做眼线,但是听说侯爷要管事寻个由头将逐她出去,便跟太子通了消息,想让太子给她条后路。但是太子折了人手,还看她这么冒失地过来找自己,又怎会留她呢?只是这映儿是府中的下人,以郁子肖的谨慎程度,身边不应有这样底细不清白的人。郁子肖又睡过去了。昨天他受了伤,又在水中泡了许多,失血过多,再强健的身子也逞强不起来。姜柔不想去打扰他,便吩咐了素雨在这里守着,自己出去了。郁子肖不知睡了多久,是被鼻尖的清香勾醒的,一睁眼,就看到姜柔坐在床边,背着身子不知在做什么。“你做什么?”姜柔正在用扇子扇着小风,听见郁子肖的声音便回过头来看着他:“我炖了粥,你醒来了便喝点吧。”郁子肖见她把桌子上的粥端起来,便坐起身来,皱着眉问:“这是什么?”“这是小时候,娘亲教我做的。”姜柔耳朵有些发红,将碗递给他,“是补粥,喝一点吧。”郁子肖侧眼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我胳膊还疼,动不了。”姜柔迟疑了下:“那……左手?”“用不惯。”姜柔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手端着粥愣在那里。郁子肖看她一动不动,心里生了股小火,头一转又躺了回去:“算了,不喝了。”“别。”姜柔看他躺回去,有些急,又拿不透郁子肖的意思,便跟他商量道,“那……那我喂你,行吗?”郁子肖不置可否,又听姜柔说“喝一点吧”,他才颇不情愿地起身。姜柔用汤勺喂给他喝,看着郁子肖薄唇一张一合,时不时还舔一下,她只觉得脸烫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低下头僵硬着手喂他粥,冷不防听到郁子肖哼了一声。她一抬头,才看见自己刚才手一个不稳,勺子一偏,从郁子肖嘴角划了过去。“行了。”郁子肖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放那儿吧,我不喝了。”姜柔如释重负,赶紧把粥放了过去。郁子肖吃过了东西,脑中无端冒出饱暖思yin.欲五个字,他看着姜柔盈盈一握的腰,觉得似乎很柔软,就趁人转过去的时候,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姜柔惊得身子一颤,转回来看着他:“你……”郁子肖懒洋洋地靠在那里,丝毫看不出先前躺在那里时的病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说,你这么瘦,那日怎么撑着我回来的?”“我也不知。”姜柔别过头,“我就是想着,无论如何不能让你死。”郁子肖听了,不知在想什么,也没说话,姜柔也不摸不透他,便转了话头:“府中的映儿,你可有印象?”“就是上回顶撞你的丫头?”郁子肖问,“怎么了?”“你可清楚,她的底细?”“你嫁过来之前,我娘在府中添置了几个丫头。”郁子肖说,“我娘做事向来谨慎,这些丫头底子都该是干净的。”“我今日看她神色鬼祟,便试了她一下。”姜柔正色道,“你可知,我们去莲花坞的消息,是谁告诉太子的?”“映儿?”姜柔点点头:“我探她后颈,看到了……太子要杀她。”“你的意思是,她是太子的眼线。”郁子肖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竟是我大意了,原先只当那丫头想要攀高枝,没想到她还存着这么个心思。”姜柔看着他浑不在意的样子,担忧道:“你不怕太子他……”“防了又如何?”郁子肖看出了姜柔的心思,笑道,“你当那人是好防的?不是映儿,也会有别人,他想知道的我的踪迹,花点手段,总能知道的。与其整日小心提防着他,不如自己多做些准备。”“太子为何要这样?”姜柔犹豫道,“他要对付的,不是宣王吗?你虽站在宣王这边,他却盯你更甚。他这样针对你,是另有原因,对吗?”她话音刚落,郁子肖眼中一冷,突然有些不耐烦:“别问了,出去吧。”说完他又躺了回去,看起来不想搭理她。姜柔料定郁子肖不会跟她说什么,也不想惹他嫌,就想收拾了残粥端出去,结果郁子肖又转过来,蹙着眉道:“你好歹是我郁府的夫人,这些话交给下人就是,不然传出去说我怠慢你,让本侯的脸往哪搁?”姜柔放下粥,默默地出去了。一出门,看到牧风站在外面,姜柔便将他叫到一旁:“牧风,我问你几件事,你可否告诉我?”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