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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习惯。”刘彻道。康熙:“朕会在城里给她建公主府,她想跟额驸住就和额驸住,想自己就自个单住。”“所以公主不跟额驸住在一起是真的?”刘彻问。康熙点头,“朕怕孩子受委屈,就算留在京城也有自己的公主府。”“因为这点啊。那还行。”刘彻点点头。康熙见此,忙问,“你同意了?”刘彻想反对,找不到站得住脚的理由,“有个前提,我得看看你闺女在这边真好还是假好。”“这是自然。”康熙道,“出发前朕已给这边传信,命嫁出去的公主们前来接驾,过几日你就能见到她们。”三日后,刘彻抵达赤峰,收到消息的公主们已等候多日。过得好不好不用说,看气色就够了。刘彻接见公主们的时候发现她们的气色都不错,很是纳闷,蒙古难道真比京城好?待公主们退下,刘彻就命人偷偷的去查查。康熙忍不住说,“她们还能骗你不成?”刘彻猛的转向。康熙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到头皮发麻,“你又想干什么?”“因为我忘了,让谁查都不如让你去,神不知鬼不觉。为了你闺女,也为了朝廷,走一趟吧。”刘彻道。康熙:“跟朝廷有何关系?”“公主在这边好,说明蒙古各部真心服,或者怕朝廷,不好就有二心。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告诉你?”刘彻问道。不用。康熙没动,“朕是男人,她们是女人。”“你闺女和你姐妹又不是外人。再说了,天还没黑,她们不可能沐浴睡觉,你怕看到不该看到的,进去的时候也可以闭上眼,确定没事再睁开也不迟。”刘彻道。这样也行。康熙:“那朕去了。”“快点,快点,查清楚了我得出去跑一圈。”天苍苍野茫茫,最适合策马奔腾,刘彻早已按耐不住了。俩人太熟,康熙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地看了看他,原地消失。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刘彻等的快睡着了,康熙回来了,脸色极其复杂。刘彻见状,直接问,“不好?”康熙摇摇头。“那就是好?”刘彻再问。康熙依然摇摇头。刘彻:“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朕不知该从何说起。”康熙叹气道。刘彻想翻白眼,“从你从这里出去开始说。”“朕看到老三端静的额驸噶尔臧要见他,结果被嬷嬷拦在外面。”康熙道,“朕本以为俩人吵架了,跟嬷嬷到里面,听到端静问额驸找她何事,嬷嬷竟跟端静说,噶尔臧找她跑马。端静一听跑马就不耐烦的说噶尔臧个粗人,整天就知道马儿马儿的。”刘彻接道,“噶尔臧没提马?”“没有。”康熙道,“朕看到噶尔臧的时候,噶尔臧已经跟嬷嬷说好一会儿话,朕原本以为噶尔臧说了。听到嬷嬷的话就去找噶尔臧。“噶尔臧正跟身边的人抱怨,想见公主一面比见皇上还难。噶尔臧的人问他,是不是得罪过嬷嬷。噶尔臧说没有。他的人就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公主没来找你,说不定皇上和公主聊天时没提到额驸。朕猜噶尔臧找端静,就是想问问你和端静她们都聊了什么。”刘彻:“嬷嬷为何拦着噶尔臧不让他见端静?”“朕比你还好奇。”康熙道,“朕在端静那边等大约两刻钟,端静去休息,嬷嬷退下,朕跟着嬷嬷,听到她和别的嬷嬷抱怨,噶尔臧对她大呼小叫,不尊重她。”“咳!”魏珠跑进来,“皇上——”“朕没事。”刘彻揉揉鼻子,拿起案几上的奏章,装模作样的说,“退下。没事别来打扰朕。”魏珠乐得清闲,躬身道:“嗻。”刘彻冲康熙使个眼色,“继续。”“你没事吧?”康熙关心道。刘彻摇摇头,“我听到你说,那个奴才要噶尔臧尊重她,觉得荒谬被口水呛着了。”“朕听到她拦噶尔臧,只因噶尔臧曾对她大呼小叫的,比你还不敢相信。”康熙道。刘彻:“你刚才脸色那么奇怪,是觉得有嬷嬷从中作梗,公主和额驸的关系不可能好?”“是的。”康熙点头。刘彻纳闷了,“可是她们气色不错啊。”“因为你我过来高兴的。”康熙道,“这点是朕去老二那边听到的。可惜朕没能查到她们和额驸关系如何。”刘彻:“你的意思其他人也和端静一样?”“不知道。额驸没去公主那儿,就已经能够说明他们的关系即便好,也不会太好。”康熙指着他手边的怀表。刘彻拿起来看一下,“晌午了。”看着康熙,“都不在一起用饭?”康熙点点头,叹了口气,“你让朕查额驸别欺负公主……”查到俩人见面都难。刘彻听懂他潜在意思,也不怪康熙的脸色像无语像失望更像难以理解。抬手撑着侧脸,沉吟片刻,“我应该让人去查嬷嬷?不对——”“什么不对?”康熙愣了愣问道。刘彻捏紧怀表,皱了皱眉,“怎么又是嬷嬷?太子身边有个孙嬷嬷,弘阳身边有一群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嬷嬷,现在轮到公主,这些嬷嬷都是从哪儿找的,一个比一个能折腾。”“内务府。”“内务府大臣和你有仇吧。”“没有。”康熙脱口道。说出来意识到刘彻不是这意思,“大概是奴大欺主。”刘彻微微摇头,“依我看是奴才不像奴才,主子不像主子。”“保成他——”刘彻抬手,“太子没事。是你。”“朕?”康熙指着自己,“你说朕?”刘彻点点头,道:“曹寅的娘。你感激她,在心里把她当成家人就成了,还当众说出来,她不飘才怪。有她在前,太子身边那个同样姓孙的嬷嬷必然会把自个当成太子的‘家人’。端静的嬷嬷有样学样,一不高兴就拦着噶尔臧也不奇怪。”“所以怪朕?”康熙盯着他。刘彻根本不怕他,抿着嘴点点头,“是的。”“朕,朕……”朕不出来了。刘彻笑道:“我又没怪你。”“你都那样说了。”还没怪他,当他啥啊。刘彻轻笑一声,“有的人会变,有的人不会,而刚开始谁也不知道谁会变,谁又一成不变。”“是呀。”康熙感慨道。刘彻:“所以既然知道哪儿有问题,改就是了。几个奴才,又不是几个蒙古王爷——”“皇上?”刘彻连忙把话咽回去,轻咳一声,高声问:“何事?”“格尔芬大人求见。”魏珠的声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