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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进来。赫舍里一族对太子忠心耿耿,刘彻把索额图弄下去,依然用他的儿子。担心太子多想,这次出行还特意点格尔芬随行。刘彻刚才便是命格尔芬去查额驸,“进来。”话音落成,格尔芬进来。“查到了?”刘彻直接问。格尔芬面露犹豫之色,乍一看简直和康熙刚才一样。刘彻缓缓转向康熙。“别看我。直接问。”康熙道。刘彻:“是不是查到额驸想见公主一面都难?”格尔芬猛的抬起头,皇上怎么知道的?“只管回答朕的问题。”刘彻道,“朕恕你无罪。”格尔芬以为他怀疑额驸欺负公主,查的时候就在想该怎么收拾胆大包天的蒙古额驸。结果查到问题出在公主那儿,格尔芬不敢置信的同时也犹豫要不要说实话。如今皇帝知道了,格尔芬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儿全说了。刘彻听完一点也不意外,随即就让他退下。格尔芬出去,康熙就迫不及待地问,“打算怎么处置她们?”“你想怎么处置?”刘彻望着他,“这次我听你的。”作者有话要说: 康熙:你什么时候真听过我的?第86章旁观者清每每听到这种话,康熙就想笑,笑他什么时候才能真诚点。因为只要他说出具体法子,刘彻就会找角度挤兑他。“这点小事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康熙道。刘彻想也没想就说:“好。”随即叫梁九功宣公主和额驸,但不准他们带嬷嬷和侍卫。片刻,一众人到了。刘彻没说他使人查的,而是说噶尔臧找端静的时候被他的人看到,噶尔臧被嬷嬷拒之门外,以为出什么事了,就使人打听一下。刘彻也没说打听到什么,反而问噶尔臧找端静干什么。当着他的面噶尔臧不敢说真话,就说想和公主一起用午饭。端静直呼不可能,嬷嬷说他找她跑马。跑马?噶尔臧睁大眼睛,全身写满怎么可能?端静看到他的表情,又看他汗阿玛一副果然不出朕所料的样子,顿时确定嬷嬷骗她。可是让端静不明白的是,嬷嬷骗她干什么?“朕的人打听到因为额驸不尊重她。”刘彻开口说,“她是你的人,额驸不该使唤她做事。”端静张了张口,不敢相信此话是一心向着她的嬷嬷说的。其他公主也不敢信,因为这点小事嬷嬷就在中间弄鬼。刘彻没等其他人开口,就让他们自己对一下,他们的嬷嬷有没有在中间搞事。对于内务府的人,刘彻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奴才而已。哪怕出个试图拐歪太子的凌普。得知曹家是内务府包衣,敢借皇帑,还挪用织造府的银子,比他那时的三公九卿的胆子还大,刘彻才重视起来。否则不会大张旗鼓的把公主和额驸宣来,而是跟端静说一声,让她自个处置。有几个公主和额驸的感情并不好,甚至达到相看两厌的地步,因此刘彻的话音落下,他们第一反应是他们感情不好,也是嬷嬷捣的鬼。其实跟嬷嬷关系不大。真为自个主子着想的嬷嬷在公主和额驸闹别扭时,会劝和,会开解公主,因为公主不可能和额驸和离,俩人得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然而这样的嬷嬷极少,多数帮着公主讨伐额驸,细数额驸的罪行。如今公主有所怀疑,把她和额驸闹不愉快时嬷嬷说的话说出来,有的额驸没做过,有的觉得自己不是嬷嬷说的那意思,公主和额驸便同时认定嬷嬷在中间搞鬼,求刘彻为他们做主。旁观者清,何况旁观者是只在刘彻面前显得弱的康熙,听到公主和额驸的话,便同刘彻理智分析,哪些事不能怪嬷嬷。刘彻微微颔首,“我知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康熙问。刘彻在心里说,“让她们自己处置。”“那你为什么还把她们叫过来?”康熙道,“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省得嬷嬷再搞鬼?”刘彻抿嘴笑笑,聪明。公主看到皇帝脸上的笑疑惑不解,此事有什么好笑的?端静忍不住问:“汗阿玛笑什么?”“笑你们可笑。”刘彻毫不客气地说,“居然能被身边的奴才糊弄住。”端静呼吸一窒,喃喃道,“拦着额驸的那个嬷嬷是儿臣的奶娘。”潜意思儿臣才没怀疑她。“奶娘不是奴才,是你亲娘?”刘彻问。端静脸色微变,慌忙道,“不是的。是,是——”“是什么?”刘彻问。额驸噶尔臧也问,“那个嬷嬷吓唬你了?”“没有。”端静连忙摇头。刘彻看着她,没有为何不能说?端静不自在的舔了舔嘴角,看着他,犹豫着说,“汗阿玛说奶娘是‘家人’。”刘彻愣了愣,他何时说过?一见康熙要往外走,心中忽然一动,在心里大喊,“玄烨!给我站住!”“朕错了。”康熙忙说,“朕敬重孙氏,也是她陪朕度过了艰难岁月。朕说那话的时候也是一时感慨。”刘彻看着他,你对曹家的纵容可不是一时感慨。“朕对你的纵容呢?”康熙问。刘彻噎住,出去!康熙撇撇嘴,原地消失。刘彻以为康熙走了,其实他就在刘彻身后站着,听到刘彻讲,奶娘也是奴才,劳苦功高也不能越过主子。然后就让她们回去自个处置。至于怎么处置的,刘彻没关注,把四公主的额驸定下来,又把他带来的火铳和大炮在蒙古各部落首领面前显摆个够,又赠给他们一些,刘彻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康熙忍不住问,“为何给他们火/器?”“一来是旧的,二来显得你不缺那些东西。”刘彻道,“连炮都能随便送,你说那些蒙古人怕不怕朝廷?”康熙:“怕!可是咱们也缺。”“戴梓一直在做,不缺。”刘彻道,“明年会试结束,我再给他挑几个人,帮他管着火/器营,他一心制作大炮就更不缺了。”“会试啊。”刘彻看向他:“怎么了?”“张英的儿子估计会避开会试。”康熙道。刘彻:“为何?”“张英是总裁官。”康熙道。刘彻:“名字不都是封上的?”“张英了解他儿子。”康熙道。刘彻看了看他,“你觉得可惜?因为青出于蓝?”“不清楚。张英个老狐狸管得太严,朕至今不知他深浅,只听说张家二郎颇有学问。”康熙颇为遗憾道。刘彻扑哧笑出声。“你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