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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拿,也奖励飞龙只鸡腿。”方禹抚了抚额,被果果这么一搅和,他还怎么训斥下去。这边恢复了欢声笑语,隔了段距离的林援军他们,却不是那么和睦了。起因是林援军背着东子回去,侧身间露出了裤兜里的果酿。顶级的花酿、果酿卖得真的很贵,普通工人两年的工资也不一定能买到一瓶。花酿、果酿能改善人的体质、修复暗伤、缓解衰老,一家老小谁不需要?谁不想喝?纵然好的买不起,普通的、中等的,大家咬牙也会买上瓶尝尝。赵乐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她喝过最好的果酿是中级的,还是几兄妹一起分享的一瓶,顶级的她只在电视广告、亲戚家里看过。一个没忍住,她伸出了手,等反应过来,她已经打开一气喝完了。抬头对上李雯雯、林援军不可思议的目光,赵乐瑟缩着往后退了退,握着瓶子手足无措道:“我,我就尝尝,没想到这,这么少,还没一口呢。”“不信,雯雯你问林援军。”她目带祈求道,“林援军,是吧。我没说谎。”林援军张了张嘴,才发现喉咙干涩的厉害,他闭了闭眼,“是。”李雯雯看看两人,又扫了眼赵乐手中的瓶子,狐疑道:“不是说,果果拿来赔偿东子的吗,怎么会只有一口的量?”“哈,”赵乐不自在道:“顶级果酿那么贵,她怪大方也不舍得多给吧。”尽管知道听潮院,花酿果酿就当饮料喝,果果又自来性格大方,从来也没断过他的饮用,林援军也没出声反驳,他觉得既然已经决定帮赵乐瞒了,那不如就一错到底。作者有话要说: 果果:“祝小天使们中秋快乐,合家团圆,福运满满!果果给大家送祝福了!”方禹:“果果,你是吃蛋黄月饼,还是五仁的?”果果:“蛋黄的,爷爷您呢?”老爷子:“蛋黄的。”松鼠:“果果,我要吃坚果的。”飞龙:“果果,我想吃rou馅的。”方禹:“怎么没人问我?”☆、宋红军、张瑾日子平静的滑过,眼见快到魔都站,东子瘸着腿过来了。“来,过来坐,”老爷子拍拍身侧,“我看看你的腿好得怎么样?”“不,用了,”东子有些慌张,“我的腿没事,真的,快好了。我找方禹,”他看向给傅慧念诗的方禹,“方禹,你能出来下吗?”傅慧正被方禹念得昏昏欲睡,闻言抽出方禹手里的书,往脸上一盖,冲他挥了挥手。方禹起身,跟着东子来到走廓上,“什么事?”东子抬腿,点了点被方禹撕破的裤腿。方禹看向他手下的伤口,可能天热,他把绷带解了,露出了还有点红肿的伤处,“怎么还没好?给你的果酿没喝吗?”“果酿,什么果酿?”方禹打量了遍他的脸色,见他是真的惊讶不解,不由凝了凝眉,转身回屋拿了瓶花酿丢给他,“果酿就带了那一瓶,喝花酿吧,左右药效是一样的。”碧色的瓷瓶上,印着个带着花环的猴子,是顶级花酿没错,“给,给我的?”“嗯。”方禹道:“你来既然不是为了腿伤,那是为了什么?”“裤子,我就带了两条裤子……唉,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我来时,是想跟你要条裤子来着,没想到你这么大方,这么贵的花酿整瓶的说给就给,我哪还好意思要你……”话没落,一条军绿色的裤子落在了他头上,“我的裤子腰那里你穿不上,这是宋爷爷的,你应该能穿,去洗手间换上试试。”方禹想了想又道:“不行的话,我给你钱,下车你自己去买一条。”东子把裤子从头上缓缓拿下,“方禹,谢谢。”“应该的。”方禹看向包间的飞龙、松鼠,“你们俩还不快过来。”飞龙、松鼠磨磨蹭蹭地挪过来,扭捏地对东子低了低头,齐声道:“对不起,伤到你,很报歉。”整齐划一,一看就是经人训练的结果。“不,不用。”东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天是我不对,不该对宋爷爷说那些话,我去给宋爷爷道个歉。”他一个男子汉,总不能还不如两只动物明理。老爷子那会跟他一个毛孩子计较,安慰了几句,询问了遍腿伤,又让方禹给他拿了些进口糖果,才放他离开。方禹做事严谨惯了,从包间出来,带着东子直接去了洗手间。“花酿、糖果给我,”方禹道:“你进去试试裤子。”东子听话地照做,老爷子的裤子,他穿着大了一个号,不过好在男孩子都习惯性地在腰上系根皮带。“咋样?”他出来提着汗衫,露出系着皮带的裤腰,在方禹面前转了个圈,“可以吗?”当自己是果果啊!方禹手一扬,将花酿、糖果抛给他,转身回了包间。“哎哎,你能不能小心点,这可是顶级花酿!摔掉地上可就什么都没了。”顶级花酿有钱也不好买,水池旁洗手的女人闻言,扭头目光灼灼看向他,“你有顶级花酿?卖吗?”“啊!”“你手中的花酿卖吗?我出五万。”“五,五万?”官方卖四万五,他净赚五千,东子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眼见有人往这来了,女人怕被截胡,忙道:“五万五,可以的话一手交线一手交货。”东子呼吸一窒,五万五,是他爸退伍补偿的四分之一,是他们家现在租住的小院的价格。他握着花酿的手,缓缓地伸了出去,女人精神一震,立马打开随身带着的挎包,掏出个黑色塑料袋,从中抽出一扎钱放在包里,其他的连同黑色塑料袋一起递给了东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着塑料袋,东子有片刻的晕眩,整个人都怔怔呆呆地。女人见他这样,深怕他反悔,急道:“你快数数,那一扎是五千,总共11扎,咱们当面点清,省得事后扯皮。”东子身子一侧,背对着墙,抖着手打开了塑料袋,先一扎一扎地摸过确认没有□□,才拿出一扎,清点了起来。怕人过来,他点得匆忙,最后胡乱道:“没错。”这么会儿,女人也看出来了,眼前的男孩显然是第一次与人做生意,第一次见这么多钱。女人唇边缓缓绽开了抹笑意,打开包拿出张名片,“我叫张瑾,自己在南方开了家建筑公司,上面有我的联系电话,日后不管是花酿还是果酿,这个价,你有多少我收多少。”“你,你都是带着大笔现金,跟人谈生意吗?”“呵呵……”张瑾轻笑,“哪能呢。不过我庆幸我今天带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