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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跟随在郎主左右,保护郎主!”沈凤璋看着跪在地上的刘温昌,他那张看上去极为平凡朴实,半点不引人注目的脸庞上是发自内心的坚持。他们这些护卫,部分人类似她上一世的暗卫,能够潜伏起来,每时每刻跟随在主人身边,暗地里保护主人安全。原著里,沈隽,皇家人,以及其他一些世家家主身边都有这样的人存在。她当然也想有人这样时刻保护自己,只是她身份有破绽。知晓她真实性别的,现在已经有郑氏、郑媪和芳芷三个,这个人数必须越少越好。犹豫半晌,沈凤璋还是摇了摇头,“隐在暗处,时刻跟随就算了。这次的事情只是偶然。下次我外出,有需要之时,你再派人时刻保护我。”刘温昌虽然不甘心沈凤璋没有同意,但他向来听从沈凤璋的命令。“是!”既然小郎主不愿,那大不了由他跟在小郎主身边,时刻警戒小郎主身边的危险。书房外忽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芳芷的声音透过房门传进来。“郎主,奴有事禀报。”沈凤璋朝外面喊了声进来,若有所思。芳芷一向很有分寸。这个时候突然求见,莫非出了什么事?芳芷进门,快步走到沈凤璋身边,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刘温昌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以他的耳力,听见芳芷提到了“后厨”、“法事”等几个词。他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只见到小郎君脸色逐渐冷肃,眉心一皱,淡声吩咐,“你让他来见我。”应了声是,芳芷转身出门。刘温昌见状,主动提出退避,却被沈凤璋拒绝。若是芳芷刚才汇报的情况属实,那她待会儿还有事情要让刘温昌去做。不一会儿,芳芷去而复返,身边还跟着一个神情胆怯,穿着府中仆从衣裳的年轻男子。在沈凤璋锐利的眼眸下,仆从越发显出紧张之色。他朝沈凤璋行了个礼,咽了口唾沫,声音微微有些发颤,“奴是后厨安排给上师们送斋饭的。奴今日去送斋饭时,听到两位小师傅在聊天。”“聊什么?”仆从埋下头,躲开沈凤璋的眼神,声音紧张,“他们在聊,在聊府里为什么要请他们来做驱邪的法事。”驱邪?!站在一旁的刘温昌脸上一震,不敢置信好端端的祈福法事竟然会变成驱邪!偶然听到法事真相的仆从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在霎时安静下来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五月初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金光灿灿,将书房照得分外敞亮,空气中的浮尘在阳光底下颗粒分明,缓缓浮动。在沈凤璋眼中,那些细碎的浮尘慢慢凝成一条线,串联起所有线索。郑氏要驱的邪祟定然是她了!穿书之后,她并未特意遮掩某些变化,从对郑氏毕恭毕敬到夺走她最看重的管家权,变化不可谓不大。郑氏信佛,想必是给她找了中邪的理由。难得,沈凤璋主动搭理系统,【系统,这场驱邪的法事,会影响我吗?】【宿主放心!绝对不会!】得到系统肯定的答复,沈凤璋紧绷的下颚渐渐放松。她先嘉赏了这名仆从一番,表示对他这种行为很满意。看着仆从接过一匣子五铢铜钱,喜笑颜开退出书房,沈凤璋不由感叹,这就是她夺走郑氏执掌中馈的权力,狠狠整治府里那些不听话的仆从带来的好处啊。换做以往,就算这名仆从听到消息,也绝不会来禀报自己。仆从离开后,沈凤璋站起来身来,凝视着虚空之处。郑氏当真是把现在的她厌弃到了骨子里,连中邪这种理由都想得出来。看样子,只要她一日不像原主那样对郑氏言听计从、百依百顺,郑氏就一日不会放过她。不对,既然这场驱邪仪式不会真正影响到她,那这就是一个送到她眼前的好机会!沈凤璋蓦地回神,眉眼凌厉,漆黑的眼珠里寒光乍现,“那么现在,就让我们一道去看看,姨娘这场法事,到底是怎么从祈福变成驱邪的!”……静皎院里,郑氏正翘着小指,慢条斯理饮着茶汤。“今日这茶煮得不错。”放下茶盏,郑氏满意地夸奖道。一旁伺候的郑媪心知肚明,今日之茶与昨日之茶并无区别,差只差在娘子今日心情格外好。“郑媪,只要过了今日,沈凤璋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郑氏对今日下午的法事期待极了,此刻忍不住向郑媪开口。“我盼这一天盼了许久。”郑氏微微眯着双眸,一想到过了今日,她就能拿回中馈权,能够再度控制住沈凤璋,红唇边的笑意便再也压不住。“真是让人望眼欲——”郑氏感叹的声音突然被院中的嘈杂声打断。她不快地皱起眉,声音不满,“怎么回事?”“绿珠。”“绿珠!”郑氏一连喊了两声,才见到绿珠从外面急匆匆小跑进来,脸色发白,眼中满是慌张。不等郑氏质问,绿珠慌慌张张开口,“娘子!小郎君带着人过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的更新送上~立个fg,我明天尝试一下日六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呵呵、白日放歌须纵酒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xinz40瓶;狐球的新娘20瓶;2534938715瓶;沉椿、时过瀞迁、Camellia10瓶;发发8瓶;一只长庚5瓶;无敌大风吹4瓶;大人w、方圆几里、rainbowsea3瓶;拂生、花初年2瓶;一只胖哒x、山河、今天养猫了吗、元祎、奶黄包临死前、叶子清、乖就给亲亲、a1ll1234、涉雨清闲、cccfffuu、wenny、淼相君.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见到绿珠模样惊惶,郑氏立马反应过来沈凤璋这回来者不善!莫非是附身在沈凤璋身上的邪祟感知到即将要开始的驱邪法事,想要狗急跳墙?郑氏对邪祟、佛祖这些笃信不疑。一想到那个邪祟此刻就在屋外,打算先下手为强,哪怕自认果敢刚硬的郑氏,心里也不由生出几丝畏惧。精心修剪的指甲掐进掌心rou里,尽管心头不安,郑氏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惊慌之色。她起身,目光从绿珠散落的鬓发上收回来,螺子黛仔细勾画的浓眉一扬,显得格外凌厉,“慌什么!”她微抬下巴,看上去毫无畏惧,“随我出去瞧瞧!”说完,她衣袖一甩,起身抬步朝外面走去。暗地里她却朝一旁的郑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