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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不会成为南陵皇帝。可现在看来,陈尚书家里那天生痴傻的小儿子也比他聪明些。“阿郁你明白吗?”骆枞满脸期待的看着酆璞,“你不知道,若是酆璞还活着,朕迟早要被他杀了,朕向你保证,等这件事结束,就封你为后,怎么样?”酆璞一个白眼差点翻上天灵盖。他是在哄小孩子吗?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做帝王。“知道了。”酆璞淡淡道,等回头就把这事儿告诉姜郁。酆璞私心希望姜郁能看透骆枞这人的本质。第2章暴君吃药(20)骆枞是隐藏身份出宫的,跟姜郁交代了该做什么,就匆匆离开了。离开前,骆枞再一次戴上了头巾。酆璞坐在正对着门的圆桌前,看着骆枞偷偷摸摸下楼去的背影,半晌,嗤了一声。为君者做成这样,也是南陵的悲哀。尽管内心郁闷的不行,酆璞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了姜郁。去姜郁的房间没找着人,问了人才知道去了随行侍卫住的房间。酆璞走过去的时候,抬脚进门便看到姜郁满手血从里间走了出来。里间的哀嚎声让人脑仁儿一阵刺疼。外间的侍卫一个个噤若寒蝉,面色发白的挤在一处,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酆璞嘴角抽了抽,当即便明白了多半和姜郁有关。再看姜郁,酆璞一眼便注意到了她微微泛着红的眸子。酆璞顿时了然,看来是血蛊发作了。姜郁的确是血蛊发作了,这么些天也就今天发作了,疼得姜郁抓心挠肺的。然后一个没留神,差点把里头那两个活着的黑衣杀手给玩死了。姜郁接过侍卫递上来的湿巾帕,擦了擦手,然后又在铜盆里净了手,才走向酆璞,“有事?”姜郁让几个侍卫出去,那几个忙不迭出去了,脚下生风。“你不是知道是骆枞干的了?”不发病的酆璞还是很正常的,除非做的太过分才会动手杀人。姜郁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没忍住。”酆璞哦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姜郁先前跟他说了可以除掉血蛊,但前提是等换回身体,“方才骆枞来找朕了。”姜郁有些意外,这时候他不应该被那些尸体吓得尿裤子,然后躲在寝殿里不敢出来吗?姜郁在来南陵之前就跟手下的暗卫首领说了,只要在南陵遭遇到刺杀,尸体全部扔到骆枞睡觉的地方。“他说什么了?让我杀了你?”姜郁能猜到不奇怪,酆璞颔首,“他让你......朕。”那两个字实在上不得台面,酆璞顿了下,边略过了。骆枞什么尿性,接收了原主记忆的姜郁是一清二楚的。胆小怕事,半点君王该有的威严睿智有没有,净想着一些下三路的招数。跟大白一比,简直被大白踩到了地底下。“你答应了?”姜郁倒是想看大白是怎么勾引她的。“唔,答应了,不过你不是说了明天让朕和熊广回去?”所以酆璞觉得没必要。姜郁:“我不介意。”酆璞:“......朕介意。”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何为害羞,何为矜持?但是也不怪她,毕竟那些三岁就开始读女戒的女子基本上都长歪了,每次宫宴那些官员家的贵女进宫,吃个糕点也要遮着下半张脸,吃完了还要擦一下嘴。吃一口擦一下。直看得他眼疼。还是姜郁更顺眼些呢。被姜郁这么一打岔,原先因为骆枞的郁闷消散了不少,多的是恼怒。酆璞也没再继续呆在这儿,血腥味太浓了,他得回去洗个澡,临走前还特地建议姜郁,“朕觉得你还是先回去沐浴更衣一番,你身上好臭。”姜郁:“......”这是哪家的熊孩子,杀了吧。第3章暴君吃药(21)半夜,姜郁被敲门声惊醒。“快些瞧瞧,朕怎么流血了?”酆璞里面只穿了白色的中衣,外面裹了件长袍,脸色有点发白。姜郁看了眼酆璞手指尖上的淡淡血迹,再看酆璞白色中衣的裤腿上大片的血迹,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月事,听过吗?”酆璞神情微怔,没听过。他母后在他五岁时被贵妃毒死,后来他厌恶女子,宫女嬷嬷路过东宫是都是加快了脚步,生怕丢了性命,东宫连一只母蚊子都见不到,更不要说启蒙了。姜郁抬手,招呼酆璞上前,也不多加解释,掏出一包卫生棉,递给酆璞,“垫上。”酆璞:“???”见酆璞一脸懵逼,姜郁啧了一声,把卫生棉塞到酆璞手里,“进里间,我给你弄。”酆璞步伐有点奇怪的跟着姜郁走进里间。“好没好?”“又流血了,你怎么这么慢?”“朕是不是要血尽而亡了?”里间里面单独的小隔间里不断传出酆璞略显气急败坏的声音,姜郁面无表情的把卫生棉粘好,递了进去。妈个鸡,明明是老子的身体,老子为什么要避嫌?酆璞伸出一只手接过卫生棉,刷的收了回去。片刻之后,“有水么?朕要沐浴更衣。”尾音带着几分颤音。姜郁无声的呼了口气,大白现在是女孩子,老子更要宠着他。姜郁让人去打洗澡水。超过一刻钟之后,酆璞穿着黑色中衣走了出来,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但耳尖是红的。“为何之前没有?”原主的身体因为长期在边关,营养不良,月事不准,几个月来一次也不是没有过。手里的书被酆璞抽走,姜郁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看着酆璞,“营养不良。”酆璞呵了一声,走到姜郁睡觉的床上,脱鞋,躺下,“朕腹痛难忍,该怎么做?”姜郁看着酆璞,得,谁还不是个小公主呢。姜郁拎着小板凳坐在窗前,两掌心搓着,待到暖和了,掀开酆璞的中衣衣角,掌心覆在小腹上。带着灼热的手心贴在肌肤上,依稀还能感觉到掌心的薄茧。酆璞身体不能自已的轻颤了下。为了掩饰身体的异样,酆璞打开刚才从姜郁手里抽走的书看,用以转移注意力。两秒钟后,“这书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