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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酆璞指着书页上的内容,黑着脸问姜郁。姜郁继续搓手,一点被抓包的心虚窘迫都没有,“看不见?”酆璞咬牙,这女人为什么比他还要......不拘小节?不过小腹的疼痛和不适好像缓解了不少。酆璞敛眸看向姜郁。微微泛着黄的烛光下,明明是他见惯了的一张脸,酆璞却觉得心跳的有些快。定是因为这该死的月事,让他心跳都不正常了。“感觉好些?”姜郁手指捏着有些酸的手腕,面色淡淡的问酆璞。酆璞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好多了。”姜郁把垂落于胸前的长发揽到肩后,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能回去了?我还要睡觉。”酆璞也觉得今天有点过分了,有些不自在的抿了下唇,“朕立刻离开。”第4章暴君吃药(22)翌日,姜郁按照原先计划放两人回去。酆璞一开始是不想的,因为肚子疼。为了给骆枞添堵,姜郁让人安排了马车,送酆璞回了武安侯侯府。即使到了中午,姜郁也记得酆璞离开时幽怨的眼神。-酆璞一回到侯府,板凳还没坐热就被骆枞叫进了宫。“为何酆璞还好好活着?阿郁你是不是没成功?”骆枞急吼吼的问。酆璞当即就想要翻个白眼,他当然好好活着了,随后便一通乱扯,“酆璞防我防的紧,我找不到接近的机会。”“为什么没有机会?你那么......”骆枞刚准备说姜郁那么美为什么不用美色诱之,忽然发现眼前的人和以前有些不同了。虽说骆枞没有治国的天赋,但好歹也做了两年的皇帝,警惕性还是有的。“你是谁?你不是阿郁!”姜郁哪次在他面前不是温柔小意的,全天下估计也就他一人能独享到这一份殊荣。酆璞二度想要翻白眼,朕说朕是天朔皇你信不信,“我是姜郁。”骆枞有些迟疑,又问,“你真是姜郁?”酆璞:“嗯。”在说话的同时深深怀疑这么蠢的人是怎么登上帝位的。“你在天朔皇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没有。”“他们没有游说你吗?”“......没有。”“你有在天朔探听到什么消息吗?”“......没有。”当着朕的面你问朕有没有探听到消息,要点脸吧南陵皇。一连三个没有,让骆枞心里恼怒。难道她在天朔那么久就一直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的吗?“行了,你先出去吧。”骆枞原先满心的希望瞬间破裂,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酆璞做戏做全套,行了一礼,退出了御书房。还没走几步,便看到远远一对仪驾朝着这边而来。酆璞认出那是皇后品级的轿撵,边侧身站到一旁,等着轿撵过去。哪知道轿撵在他跟前停下了。“武安侯前些日子被捕,可有大碍?”轿撵上盛装华服的女人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立在那处的少年,似乎这样就能把这人死死压在脚下。酆璞敛眸看着脚下的地面,“臣甚好,劳烦皇后娘娘挂记。”戈代云嗤了一声,姜郁何时这么会说话了?“无事就不要进宫了,父亲最近正有空闲。”说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轿撵再次远走。酆璞挑了下眉,戈鸿羲很闲关他何事?忽然想起先前姜郁所说,戈鸿羲和她在朝堂上一向是对立的,顿时也明白了过来。酆璞垂眸掸了掸宽袖,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这南陵内忧外患,他不趁早拿下对得起骆枞的作死么?他得快些回去到床上躺着,这月事让他浑身都不舒服,脚下都是飘着的。南陵皇还让他进宫,偏偏进宫还没有轿撵,要步行到御书房。-一夜休息过后,酆璞感觉小腹的不适减轻了许多。掀开被褥,里面是两个热水袋。让前来服侍穿衣的侍女退下,酆璞哎柜子里翻了一会儿,翻出了胸前绣着走兽的朝服。第5章暴君吃药(23)穿戴整齐,酆璞洗漱后连早膳都没吃就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早朝什么的,真的太累了。更何况他现在月事还未干净,整个人都不对劲。感觉浑身被掏空。初冬的寅时天还没亮,黑漆漆一片,守门的小厮举着灯笼送酆璞上了马车。戈鸿羲早早便到了,看到酆璞过来,主动开口道,“武安侯刚被天朔人放回来,为何不多休息两天,这般勤奋,倒叫我们不好意思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是他孙子。酆璞看着紫色飞禽朝服的戈鸿羲,面色半分恼怒不见。就是这个龟孙子,之前给姜郁下毒,所以他才来到姜郁的身体里。他恨!他堂堂天朔帝王,竟也有朝一日体会了做女子的感觉。“丞相如此T恤本侯,本侯如何敢不来上朝?”酆璞没那个闲工夫跟戈鸿羲菜鸡互啄,便四两拨千斤的应付他。戈鸿羲扯了扯唇,没想到这姜郁不仅没被那剧毒毒死,反倒更伶牙俐齿了。这时候高保走出来宣诸位大臣觐见。戈鸿羲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酆璞,等过会儿看他还怎么伶牙俐齿。野狼的牙齿的确锋利,拔掉便是了。“陛下,武安侯在天朔待了近两个月,臣等担心武安侯和天朔人接触过多,臣怀疑此次战败和武安侯有关,还请陛下明断!”这话说的简直不能再直白了。武安侯在天朔待了这么久,肯定被策反了,或者一开始就被策反了,然后装作被逮捕,好让天朔向南陵索取更多的利益。武安侯也许通敌了,哦不对,是十有八九通敌了。酆璞舔了下后槽牙,忽然想到之前戈代云所说的,差点给气笑了。合着在这儿等着呢。“你他娘的放什么狗屁!”酆璞还没说什么,熊广倒是立刻站了出来,手里的笏板直指说话的那御史,唾沫星子溅得老远,“老子每天都跟侯爷在一块儿,难不成老子被捕也是通敌了?”御史狼狈的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熊将军和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