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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味道太令人讨厌了,你身上怎么能沾上他的味道?我当真是不喜欢……他太没有礼貌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他语气很重,“待会让医女拿熏香为你熏走味道。”赵鸾沅背脊轻轻往后,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声道:“还生气?”他还是个少年模样,脾性不遮掩,纯真良善,做什么都无拘无束。“……jiejie以后见他带上我,太不像话了。”她亲昵的动作让许致淳的气消了些,赵鸾沅微叹了口气,道:“致淳,他是你亲叔父,和别人不一样,许家里最盼着你回去的,大抵就是他。”他的下巴靠在她的头顶,骨节分明的手指压进雪软中,道:“我要陪你一辈子,哪也不去。”“你还小,以后路还很长。”赵鸾沅身子有病,能活多久都不一定,千淬火虽为难得一遇的灵药,但依靠药物就想活她一命,不太可能。她有自知之明,赵鸾沅已经设计过他父亲,不可能再利用许致淳。“那又如何?你又不会赶走我。”许致淳双臂环住她,水浸在她沟壑中,“我也不想见那些人。”“你脾性太倔,以后要学会退一步。”赵鸾沅轻轻抬头看他,“真不知你这性子随了谁,你父母都不是这种人,唯你犟成这样。”赵鸾沅卷长的睫毛沾了水,语气虽带着轻责,眸中却都是温和的无奈。她的纤腰微细,腹部紧致,身子如完美无瑕的白玉,透着润泽。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许致淳的手拿过沐巾,继续帮她洗身子。他着实是讨厌极了别人的味道,尤其还是和他自己相近的。许致淳的身体虽然还有些单薄,但已经带着男人的成熟。男女间的气息本就是相吸的,但赵鸾沅一向不关注这方面,但发热的无力感慢慢涌上来时,她以为自己是泡得久了。她无力的手轻扶住石头,道:“该起了。”许致淳为她按背的动作一顿,微低下头看她表情,道:“又有那种难受感觉了?怎么每次都会这样?”赵鸾沅不止一次出现过这种无力,第一次是三年前,同样是和许致淳共浴,他那时候比现在还要小,才十五岁。许致淳把赵鸾沅抱在怀里,出了药池,晶透的水珠滴落在绒毯上。侍女还在外面侯着,许致淳轻轻把她放下来,赵鸾沅有些站不稳,跌坐在美人榻上,一件衣袍突然盖住她细|滑的身子,修长骨匀的手指为她拉上衣襟。他没披外衫,身上还是湿的,透过这层单薄的薄裤,隐约能看清少年的身体。赵鸾沅体内的灵力突然开始微杂混乱,头隐隐发疼。她体质特殊,对这种事太过熟悉。这只是一时对灵力动乱,因为寒气多过灵力,造成压制不当,熬过一晚就没事了。许致淳施了个术法,身体的水珠瞬间没了。他蹲下来,宽厚的肩膀结实,手轻摸她的脸,发觉凉得厉害,皱了眉。“你身体本来就偏寒,接触那个人就是找罪受。”许致淳额头与她相碰,又蹭她脸,“你找我不就行了吗?”见他又要开始念叨,赵鸾沅无奈开口道:“致淳,你父亲是很好的人,我受过他许多帮助,两家虽有间隙,但我从未觉得他不好,许昼追随你父亲,没有坏心,今天还叫我嫂子。知你心往我这里偏,可是也不该因此对你父母不敬。”“我叫你声jiejie,他叫你嫂子,这人差了辈分也不知道。”许致淳皱着眉扶她躺下,“你别应他。”赵鸾沅不知他耳朵怎么长的,净听没用的话,她手肘撑着榻,轻躺下道:“没应。大事不听听小事,以后一个人出去怎么办?”许致淳也没再继续说许昼,指尖轻拂开她额上的发丝,抱怨道:“你最近真的太忙了,甚至还直接出去三个月,都没时间和我玩。”赵鸾沅轻叹口气:“我方才说了什么?你总捡些不重要的听。”许致淳口中的玩,算是个游戏,赵鸾沅三年前便和许致淳开始,只不过这一年太过忙碌,已经很久没弄过。作者有话要说:许致淳十五岁的时候就和赵鸾沅一起了他现在只是普通人,不是魔族,被他父母压制住了,目前治不了病第13章三年前那次共浴许致淳就缠着她来了次,他那时才半大,最能缠人。赵鸾沅让他找别的侍女,他偏不愿意,总是搂住她不放。她在男女方面意识淡薄,在快要成婚时只想着保全赵家,未翻看图册,也没听过教导。虽听过鱼水修行之事,但他们在做那种事时未用过灵力巩固,她便没将此事和许致淳联系过,心中把它当做许致淳的亲近。除了第一次疼得脸白外,其余时候都意外地舒服。侍女们方才不敢听许致淳的絮叨声,远远站在门外,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赵鸾沅始终没法对许致淳说出不字,尤其还是在刚刚提及他父亲的时候。许致淳的身形俯下,淡影顺着夜明珠柔和的光而下,赵鸾沅细致的脚趾慢慢蜷缩起来,白腻如玉。他年轻力壮,力气又大,瘦腰劲力十足。淡淡的光亮印在他深眸中。赵鸾沅偏着头,薄汗顺着脸颊滑下,美人榻的绒毯一角杂乱垂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后,赵鸾沅侧躺在睡椅上,一只柔白的脚尖无力点地,懒洋洋道:“安分些了?还气吗?”许致淳下巴靠着她的细肩,手轻轻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捏她的耳垂,应了声恩,示意自己没消气。“脾气愈发大了,这种时候还生我气,”赵鸾沅无奈,“算起来我才是外人,你这样亲近我,你父母该妒忌了。”许致淳不说话,赵鸾沅心想难道自己真的太由着他了?这孩子都发了一整天的小脾气。她转头看他一眼。许致淳按住她的肩膀,翻了身。“……致淳,我不想离间你与你父亲,”赵鸾沅微曲起腿,轻皱眉,等缓过来后,又看着他的眼睛,“他从小便备受家族期待,我父母亦然满意于他……他见我有难,常常私下助我……当年我缺味药,他废了许多心思……硬是找给了我……偏什么都不说,我起初还以为是兄长带回来的。”衣袍垫在身子底下,她一段话断了好几次,胸口的起伏伴随热气的呼出。少年健壮的身体结实,薄薄的一层肌|rou附在身体上。平日赵鸾沅要是和他说这种话,他肯定是捂耳不听,要不然也是一顿冷嘲热讽,表示不满,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安分。只有这时候他是愿意听,也最听得进去,不会太吵太闹。她对他父亲实在是太过歉疚,把事情和许致淳解释清楚不可能,但她也不想让他对自己父亲心生厌恶。轻纱幔帐隐去淡淡的身影,药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