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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你那包办的性格能改改吗,人小朋友一句话都没说,菜都被你点完了。”“哎,行”,贺东珏虚心接受批评,马上用行动证明,“你们那什么破菜单给安佳看看,看看。”菜单做得很精美,全彩的册子,还是线装,翻开一看,图文并茂,就像西餐厅那种。安佳看得颇为有趣,笑了起来,贺东珏指着饮品一栏,啧啧说:“木瓜汁就木瓜汁吧,偏偏叫什么养颜木瓜沙拉热情果汁,你说绉人不绉人。还有这个日式荞麦冷面川味鸡,这是鸡味的冷面啊?还是冷面味的鸡啊?”老板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你到底来捧场还是踢馆的?”贺东珏得意地挑起眉毛对安佳说:“他们这儿就我点的几个菜能吃,看着吧。”老板气呼呼地下单去了。很快他们这桌的菜都上齐了,全是安佳喜欢的吃的海鲜。他光是看着都不知道先吃哪个好。贺东珏先舀了一碗鱼片粥,“吃点温的暖胃,再吃这些生鲜就不会胃疼。”安佳接过碗,说了声谢谢,还亏得贺东珏注意到他时常胃疼。此时贺东珏夹了几只白灼基围虾到碗里,掐头去尾剥壳,不到一会儿一只完整的虾仁干干净净就到了安佳的碗里,还贴心地沾了点醋。安佳还没来得及放下鱼皮粥的碗,贺东珏就夹起那只虾仁递到安佳嘴边,“尝尝,他家的虾做得算一绝。”安佳左右张望,他们坐角落里,面前还有个大盆栽挡着,没人看过来,便一口咬了进嘴。虾rou鲜美,白灼爽口,最大程度上保留了鲜虾的原汁原味,沾点香醋,酸酸的很开胃。贺东珏见他喜欢吃,十分高兴:“我就猜会合你口味。”安佳放下碗,贺东珏还在给他剥虾敲蟹。还在不久前,他和郝斌还经常一起去大排档,点他喜欢的蒜贝烧虾石锅鱼,吃得辣了就大口灌冰爽的啤酒。吃得手上嘴边都是辣油剩壳,擦都擦不干净。“别弄了,我自己来。”安佳抢过贺东珏手里的蟹腿rou,沾了点醋,搁在贺东珏碗里。贺东珏挥挥手,“你吃,刚才我吃过了。”说完点了支烟抽起来。安佳把剩下的半只蟹的rou都剔出来,放到贺东珏碗里。贺东珏按住他的手,眼神深邃,毫不偏移地注视着他。安佳手心里开始冒细密的冷汗。他也笔直地看着贺东珏。一支烟抽到一半,贺东珏才掐了烟头,用湿毛巾把手擦了又擦,给安佳夹菜。“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贺东珏放下舀粥的木勺。“郝斌他们那个渔场被当地政府征收了。”“嗯。”“给的补偿条件还不错,你就别老想着他们了。”“好。不说了他们了,我做点事,天天闷在家里很无聊。”贺东珏点点头,“想做什么尽管做,缺什么跟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去打工或者做兼职,只是打发时间。”“吃了再说吧,菜冷了不好吃了。”贺东珏一筷子把刚刚安佳剥好的蟹rou一口吃了。临走前老板拍着贺东珏的肩膀,“下次再来啊,不准再挑剔我的菜单了。”他们吃完走回酒店停车场,平头男早已等着。贺东珏和安佳坐在后面,贺东珏突然说:“本来想开西餐厅,结果大排档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安佳轻声问:“然后呢?”贺东珏毫无前兆地固定住安佳的后脑,迅速吻了上去。两人嘴里还有淡淡的木瓜汁的香甜。贺东珏强吻得逞笑出来,“然后他家的木瓜汁虽然名字不好记,味道让人难忘,你说呢?”回到家里,贺东珏就被安佳抵在门上做了一次,他们现在zuoai,比以前都更像是性欲的发泄。贺东珏总在安佳的腿间射出来,或者让安佳用手帮他打出来。他说的不强迫,仅仅只是不强行肛交和koujiao,其他该做的比之前都要过分。每次贺东珏射得爽了,安佳都不一定射得出来,贺东珏会折磨他,除非他自己主动,不然舒服不了、事后贺东珏又会帮他清洗,两人相拥躺在床上。要是贺东珏性起,他通常会把安佳搂在怀里,手带着安佳的手让自己爽快。这个时候的安佳总会像小动物一样,无辜又无助。贺东珏盯着安佳将手掌里的jingye舔干净,才抽纸给他擦手。安佳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吻痕手印,尤其屁股和大腿处。贺东珏总是若有所失地盯着他的后腰看,手指也轻柔地滑过。翻身的时候手不小心压到安佳的腹部,安佳一下叫出来,忍着发抖的声音:“等一下……别动……”贺东珏躺好,把安佳抱在自己身前,手轻轻按压:“肚子疼?”安佳点了点头,胃疼比之前更厉害了。贺东珏亲了亲他的额头,控制力道在他的肚子上顺时针按压:“可能吃坏肚子了。”安佳不置可否地含糊应了一声,贺东珏只当他是吃凉了胃,又被他狠压在身下cao弄了一顿,所以才不舒服。“这几个晚上也没睡好,是不是?”贺东珏抱着安佳,说:“别让我知道你和郝斌还有联系。”安佳虚弱地否定:“没有,我把电话卡都丢了。手机也是用的你给我的那部。”贺东珏满意地笑了一下,安佳胆颤心惊,贺东珏有时候的笑比单纯的发怒更恐怖。安佳向上拱了拱,对着贺东珏的耳朵哈气:“好疼……让我舒服点……”贺东珏揉捏着他饱满的耳垂,倒是真心实意:“就好好躺着别动,要喝水吗?”安佳摇摇头,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向下握住他自己有些疲软的性器。“射完了就把我晾在一边,还叫我好好躺着。”就算是贺东珏也没想到安佳在这个时候发浪,“乖,不许闹,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他拍掉安佳的手,摊开五指,将安佳的手牢牢握在手里。安佳扭动着的胯部,也被贺东珏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警告他安静躺好。只有贺东珏的另一只温热干燥的掌心贴着他的肚皮,顺时针按摩。疼痛的症状并没有因此减轻半分,然而贺东珏却对待他温柔百倍。“东爷。”安佳轻轻喊,他的手被贺东珏捏紧的拳头包得更严了,“是不是我做一只听话的狗,你就会对我好点?”贺东珏问:“我现在对你还不好吗?”安佳闭着眼,喃喃道:“好……”贺东珏语带笑意:“我还可以对你更好点,要天上的星星月亮都可以给你摘下来。”安佳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