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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什么?”“那就对我更好点。”贺东珏贴在他肚皮上的手掌向下滑,从大腿内侧滑到他的股间,“那你就要再加把劲,讨我欢心。”安佳顺从地闭紧腿。第十二章贺东珏本来想要平头男带安佳去医院,被安佳拒绝了。他一早上去看诊,医生也只是说由于神经过度紧张,作息饮食不规律导致的胃病。安佳还想央求医生开一些安眠药或者止痛药,医生都严肃地拒绝了。安佳想过,这些药品寻常药店都买不到,只有从医院开,但医院也不会轻易地开方子,他要另想办法。看完病回去的路上,安佳还是不死心地跑进药店去问,得到的答案都令他失望。这些天和贺东珏同床共枕,他稍稍摸清了一些规律。如果贺东珏不想做,晚上十一点多就躺床睡了,要做也得闹到转钟。相对来说,做过之后体力较差,睡得也沉一些。每次安佳故意找理由起夜,贺东珏都清醒得很快。所以能够借助催眠麻醉之类的药物是最好的。一到早上六点半,贺东珏醒的比闹钟还准。起床之后会去慢跑四十分钟,顺道带早点回来,然后洗澡换衣服去公司。如果有特殊安排,可能会睡到中午,然后一夜未归。贺东珏从来不对安佳讲他的行程安排,这些事只有平头男知道,他负责贺东珏的用车接送。但对于平头男的了解,想要套话出来,反而会引起疑心。平心而论,贺东珏把安佳抓回来之后,态度比之前好得多,撇开粗暴的性交,衣食住行方面从来都有求必应,没委屈过他。对安佳好是好,但好得不交心,不信任。只有夜间那几个小时,他才和贺东珏坦诚相对。上次安佳向贺东珏提过想找份工作,贺东珏很快安排下来,介绍他去一个朋友的酒店做实习性质的大厅经理。本身安佳模样俏身材好,换上工作服往那儿一站,有模有样。安佳也做得上手,接待顾客本来就是他的老本行。贺东珏兴致来了去探班,站在外就远远望见他的安佳站姿笔挺,称得上是玉树临风。他等安佳下班,没让他换衣服就接他回去。在家关上门,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这么惹人心痒的安佳。贺东珏扯开安佳的领带,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从西装裤里拉出来,皮带解开,露出保守的黑色平底裤。胸前扣子也只解到露出锁骨为止。一切都暴露得恰到好处,性感,挑逗。贺东珏拽着安佳的领带,他退一步,安佳不得不跟上前一步,他就像牵着一只狗,直到他腿挨着沙发坐下。用力向下一扯,安佳被迫跪在了他的腿边。贺东珏居高临下地看着抬起眼皮,露出哀求眼神的安佳,身体却更亢奋了。不久之后安佳就会露出痛苦的神色,下身却会爽快地流水,背叛他的意志。他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安佳非要说自己喜欢女人,明明是对男人更有感觉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安佳已经对击打格外敏感。只要掌击他的屁股和大腿,性器都会翘起来,没有他,安佳根本都射不出来。安佳的身体就好像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一样。西裤垮到膝盖,黑色的平底四角裤包裹着两片rou呼呼的臀瓣,这种保守毫无特点的内裤,穿在安佳身上就显得十分诱惑。贺东珏扯着安佳的领带将他拉到自己的胯间,迫使他的头正对着他的下身。安佳把那根硕大笔挺的阳具掏出来,恳求哀怜地望着贺东珏,果然贺东珏无法抗拒,按着他的后脑,嘴唇压在了guitou上。他磨蹭着一直没有张口含住,贺东珏也不着急,反正时间长得很,他要愿意,安佳可能一天都离不开床。他点了支烟,勾了勾手指,安佳很懂事地抬起身子给他点火。他很喜欢看安佳点火时的神情,说不出的专注,一簇火苗在安佳黑亮的眼里闪着光。贺东珏抽了一口,猛地抓住安佳下巴,把眼灌进他的喉咙。安佳剧烈地咳嗽着,连眼泪都咳了出来,眼角都是红的。他再也顾不上要安佳用嘴巴伺候好他,一拉一翻身,安佳就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贺东珏仍抽着烟,安佳避开脸躲开他喷出的烟圈。在他记忆里,安佳很少抽,他几乎没看过。他将烟嘴递到安佳的唇边,“来一口?”安佳猛吸了一口,趁贺东珏不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口烟也灌进贺东珏嘴里。贺东珏直挺着腰跪起来,把烟雾都咳了出来,掐着安佳的脖子。“小混蛋,这是要造反了吧。”安佳的脸通红,呜呜地呻吟着。贺东珏松开手劲,向两边扯开安佳的白衬衫,里面是麦色结实的胸腹,他将手掌按在胃的上方,关心地问道:“还疼吗?医生怎么说的?”“疼,疼”安佳痛呼两声,贺东珏连手掌都不敢放在上面,捞起安佳的肩膀抱在怀里细心哄着,“不疼了,不疼了。”大概是安佳的模样太过可怜,连把自己快乐建立在安佳痛苦之上的贺东珏都不忍心起来。“医生到底怎么说的?”安佳伸臂环抱住贺东珏宽厚的肩膀,让他有种以此为依靠的错觉。“就说因为精神紧张,作息饮食不规律。”贺东珏将信将疑,还是心疼安佳占了上风,道:“我养的人会犯这种毛病,放他的狗屁,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保证能看好。”安佳下巴搁在贺东珏肩膀上,点了点头,“今天不做了好不好。”“好好,不做不做。”贺东珏抱着他躺下,还像上次那样把手掌贴在他肚皮上轻轻划着圈。安佳缩起身体朝温热的方向拱,直把自己完全缩进贺东珏的怀里。贺东珏此时心里痒得不行,安佳还用小狗一样湿润黑亮的眼睛看着他。“又怎么了?”“有止疼药吗?”贺东珏想了想,起身倒了杯温水,扶起安佳喝了半杯,“家里没止疼的药,不然明天看医生要他开点。”安佳喝了水,把挂在身上的衣服脱了,裹好被子重新躺下。贺东珏担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还不烫,没有发烧的前兆。手也伸进被子里摸了摸他的背,还没汗湿。“明天不去上班了,等看好了病再去。”安佳摇摇头,“本来就是走后门进去,还这样不好。”贺东珏连着被子一起抱住他,说:“听你的,但是明天必须得和我去看病。”大概是有面色凶恶的贺东珏在一旁,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