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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的声音。他身后还跟着一大堆人,秘书已经通报过他,林延走到他面前站定,其他人从他身后走过,没一会,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林延坐在他对面,扯了下领带,舒适的轻叹了一口气,他问:“找我什么事?”“哥。”林路汶挤眉弄眼,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他说,“我搞到消息了。”林延没太当一回事,顺着他问:“什么消息?”林路汶:“那天晚上,他不是在和人说话,他会通灵!”在此之前,林延也一直以为那天晚上他是在和什么人交流,他被这个消息砸的一愣,他会通灵,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也会玄术。林延面上顿时严肃认真起来,他问:“他会告诉你这些东西?”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小堂弟说的话,堂弟的性子他了解,容易轻信于人,小时候没被一颗糖果给骗走也是他的幸运。“那当然啊。”林路汶信誓旦旦的说,“我们都是好兄弟了。”林延决定将这份信任再往下降一点。林路汶没待多久,他走后,林延进了办公室处理文件,没两分钟,他用内线把秘书叫了进来。林延:“帮我查一个人,加急。”当晚,他就拿到了桐薄简略粗糙的个人信息,因为时间紧凑,只弄到了一些表面的东西。桐薄,父母离异,爷爷奶奶身亡,出生于一个小村镇,父亲再娶,母亲改嫁,父亲家中开有一个小公司,母亲则是未知,前些日子因不明原因入院,被判定死亡,后又发现是误诊。薄薄的一页纸,概括了桐薄前二十年的人生,林延看着照片上的少年,又看了看后面长成青年模样的他,是他近日的照片,两张照片看着没什么问题。林延盯着他的一双眼睛。作为一个商人,他看人向来准确,这两双眼睛,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被分裂的两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过少年时期到青年时期的成长,会发生一些改变也不奇怪。上次那晚之后,他本想着要调查一下的,但后来事情太多,又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看着窗外nongnong的夜色,八点半,就快到下班的时间点了,他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被人接起,冷淡的声音自那边传来:“你好。”林延率先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林延。”柏坠稍愣了一瞬,顾松义才离开,林家人后脚就打电话过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觉着脑子有点乱,柏坠稍许带点迟疑的语气问:“你好,有事吗?”“是这样的。”林延简单明了的向他解释了他这通电话的来意,“我有一些话想单独和桐先生谈谈,不知道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林延说话是让人很舒适的,不会步步紧逼,也不是上位者习惯的下达命令式,如同和煦的微风,令人心生好感。对方以礼相待,柏坠也想弄清楚一些事,好看清眼下他自己的处境,他很干脆的应下了:“可以,没问题。”他这毫不犹豫的态度倒是让林延有些意外,林延态度更加温和了,他道:“好,不知道桐先生明天下午有没有空?”两人约好了明天下午四点见面,挂了电话,柏坠走进寝室。刘清还在床上睡着,余谦在玩游戏,傅林安躺在床上看手机,柏坠把门关上,进到洗手间洗漱。余谦电脑上划过一个人影,他转头一看,见是柏坠回来了,他放下挂在脖子上的耳机,跟了上去。卫生间内,柏坠正对着镜子刷牙,余谦走进来,把洗手间的门掩上,柏坠以为他要上厕所,一边刷着牙一边往外走,余谦拉住他。“你别走。”柏坠:“?”男生之间虽不介意在彼此面前陶鸟,但柏坠也没有看别人上厕所的癖好。余谦一脸紧张兮兮的,也没注意到柏坠脸上奇怪的表情,他说:“我有些事还是想问你,不然我这心里老不安。”柏坠哼了几声,示意他先出去等着,等他刷完牙再说。余谦摆手:“没事,你先刷,我在这里等着就好。”柏坠刷完牙,转过身,“你有什么话,问吧。”余谦瞥了周围两眼,压低声音问:“我们寝室,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个曾经唯物主义的人,第一个叛离了科学,他夸张地摆着双手:“怎么突然就,起火了?”事情刚发生时,他是懵住了,这回回过神来,想问的事情太多了,刘清突然晕倒,符纸突然燃烧,回想起他刚进寝室时他们看他的眼神,还有柏坠叫他出去,处处都透着诡异……他从怀里掏出柏坠给他的灵符,递给他,挠着头说:“你能再给我表演一次不?”余谦的眼睛盛满了忐忑和期待,柏坠面无表情的接过符纸,说:“别想太多,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啊神啊的,下午的符纸是我新学的魔术,不过我想了想,在寝室玩火太不安全了,所以--”他把符纸拍在余谦的胸口,“早点睡。”被洗脑的余谦单纯的相信了柏坠片面的说辞,在寝室玩火确实不安全,他叹息着把符纸塞进口袋。隔天下午四点,林延和柏坠约在了学校门口的咖啡店,柏坠在这上过几天班,还是第一次来这喝咖啡。林延把咖啡推到他面前:“请。”柏坠:“林先生不用叫我桐先生,叫我桐薄就好,说起来你也是我的学长……”这句话有攀关系的嫌疑,柏坠闭了嘴。林延笑笑:“你也不用太拘束,就叫我学长吧。”人都是喜欢漂亮的事物的,林延看着面前漂亮的青年,有意拉进两人的关系,他直入主题:“我时间有限,就长话短说了,今天我来找你,想必你也明白其中缘由,我就不多做解释了,我--又或者说是我们林家,想得到你的帮助。”他说起这话时,身上倒有了几分商人谈判的气质,柏坠面不改色,仍旧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眼神淡漠。“那你们又能给我什么好处呢?”他既开了口要好处,心底定是有意和他谈合作的,林延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咖啡,才说:“条件随你开。”顿了几秒,他又加了句:“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他调查过,对面的黑发青年很缺钱,而他们林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拿钱砸死他都不在话下。柏坠低头沉思,似在权衡利弊,实际是在看这位想和他合作的男人有几分可以信任。目前来看,林家和顾松义是认识,不过关系应该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这位林家商业奇才,看着气度不凡,行事风格光明磊落,不像是会使那种换命恶毒手法的人。不过看人不能光看表面,柏坠第一眼看到他的印象可以放心,但不能完全信任,能把林家做的这么大,不可能一点手段都没有。而且--柏坠抬眼瞥了林延一眼,他们知道的事情,似乎也更多。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这个道理他自是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