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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格连忙站了起来,无措的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阿西娜看着面前可爱的男人上一秒还像个福尔摩斯的迷弟,这一秒就机警的发现了自己不悦。他一点不迟钝,相反他很聪明。只是因为在福尔摩斯的世界里,才一直让人先入为主的认为他该很迟钝。阿西娜微微踮起脚尖,最终还是完成了在忏悔室里的那个贴面吻,她将温热的双唇贴在了格雷格的脸颊。“我们会再见的,格雷格.雷斯垂德探长!”他喉结微动不难看出有些紧张,可最终也只是道:“再见,我很高兴你平安无事!希望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两人目光交错,阿西娜只是看着他轻笑。“在这里!在这里!他们在这里!我们找到血玫瑰了!”教堂外的法国警察络绎不绝的跑了进来,阿西娜迎着人群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总算找到了!怎么在这该死的教堂里?真是讽刺!他这样的变态也配进教堂?”其中一个警察抱怨着与阿西娜擦身而过。所有的警察似乎都没想到这个变态杀人凶手竟然会在一座教堂里。阿西娜微微驻足,看着仍旧站在原地的格雷格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阿西娜.福尔摩斯,福尔摩斯家族里的唯一一个女孩,没有两个哥哥的高智商,甚至在普通人里她都算是迟钝的女孩子。但总是被哥哥歇洛克嘲笑为花瓶小姐的MissEyedy,也确如字面所说有一张像天使一般美丽的面孔。除此之外,她还拥有着连哥哥们都羡慕的天赋……绘画。她和哥哥们的祖母是法国著名画家贺拉斯.凡尔奈的meimei,继承了这项天赋的阿西娜也才在全家的支持下来到巴黎深造。然而相比于绘画阿西娜和辛韫都更喜欢吃喝玩乐,流连于社交圈里和所谓的名利场中享乐,也才有了昨天被血玫瑰当成如中玛格丽特般的交际花而呜呼丧命。“小姐!小姐!”“小姐!快醒醒!”阿西娜将沉重的小脑袋从柔软的大床上抬起,今晨还被自己一身鲜血吓晕过去的小女仆凯瑟琳已经恢复如初,不断摇着自己浑身酸痛的身体。“怎么了?我才睡了几个小时?”凯瑟琳却扬着自己手上的纸页道:“不好了小姐!迈先生打电报过来了!”“迈先生……你说迈克罗夫特……迈哥?”阿西娜一个鲤鱼打挺连忙起身,一把抢过电报,电报上的内容很简短只有一句话。“立刻回伦敦!其余事宜不必多管!”阿西娜迷糊的眨了眨眼睛,凯瑟琳只是担心的问道:“是不是昨晚的事情,迈先生知道了?”“一定是知道了,谁让我大哥是无所不知的迈克罗夫特呢!”阿西娜将沉沉的脑袋再次陷入柔软的枕头中。回去?回到伦敦去?回到歇洛克.福尔摩斯和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这两个绝顶聪明的男人眼皮底下去?冒牌千金?失忆?这等三俗剧情想都别想!要搞清楚你小哥是大名鼎鼎的神探,你大哥是比神探还聪明的政府智囊首脑。糊弄?浑水摸鱼?别做梦了!第4章血字的复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冒牌千金保命之唯一计策当然是打包跑路!原身阿西娜奢华是真的奢华,迈克罗夫特宠妹也真的宠妹,乡绅爹妈疼女儿也是真的疼女儿。她一个学生过得简直堪比男爵夫人,珠宝首饰各色裙衣也都是最好的,而这些花销通通都是由大哥迈克罗夫特和父母给予的“零花钱”来买帐。要知道这样的一笔“零花钱”几乎是普通家庭好几年的开销了。阿西娜和小女仆凯瑟琳收拾好所有的衣服与细软,勉勉强强塞了得有十几个箱子。这套奢华摆到跑路面前完完全全就成了负担,别说两个人拎不下了,就算拎下了估计也难逃被抢的宿命。阿西娜便只挑选出七八箱不中用的衣服首饰,又联系了同学之中那从始至终最喜欢同自己攀比,且处处不肯落下风头比自己还要虚荣的阿佳妮。她也不以买卖为名头,反而以送为名头叫小女仆全给阿佳妮送去。“小姐这样好的裙子、首饰,为何全要送给那个讨厌的阿佳妮?”小女仆凯瑟琳懵懂的翻着箱子满眼里都是不情愿。阿西娜却道:“你别管这么多,记得挑个人多的时间送过去,大张旗鼓的!一定要反复说明我是要回伦敦了!要回去过好日子去了!可怜她……不对!和她关系不错,看她平时又那么喜欢我这些东西,所以我走前才把这些东西都送给她的!”说着阿西娜还不放心的看着凯瑟琳反复教着这套说辞,语气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轻了不起效果重了说不定人家直接打包给自己扔回来了。小女仆凯瑟琳也还算机灵,两三句话一点拨便明白了这是故意要去让最爱面子的阿佳妮吃个哑巴亏。“小姐您放心吧!”凯瑟琳一边托着箱子出了门一边还不忘叮嘱道:“您就安心在家里等吧!我送完这些箱子立刻回来。”阿西娜头也不回的在阳台上画着自己在巴黎最后的一幅画,嘴上还不忘叮嘱道:“路上小心啊!找个车夫帮你凯瑟琳!”“知道了小姐!”阿西娜拿着黑色的颜料,看着纸上那张已然画了个模子的底稿。纯白的圣堂之上是那个穿着罗马领的神父,如今脸上虽是空白一片还未着笔可她要画的是谁,心里其实再明白不过了。那神父轮廓的男人双手合十跪于圣殿之上,周侧的玻璃彩窗将那单一的太阳光转化为绚丽的光芒,为这只有黑与白的神圣之地平添了几分人间的色彩。“这天赋真是不得了,一出手就是大师级别的!”辛韫看着自己笔下的画不禁连连叹息。自己上辈子也是个学画画的,只可惜十几年的学习也不曾有这样的造诣,如今看来艺术这种东西学习总是次要的,真正的名家大多起于别人拍马也追不上的天赋罢了。巴黎的春风和煦而又温暖,但阳台上的风大……总是将她那头已然扎成马尾的巧克力棕色的微卷长发吹拂的凌乱,她只放下手中画笔不耐烦的拨开颧骨上的细发,却无意将手上靛蓝的颜料抹在了白皙的苹果肌上。她懊恼的抱怨着直到转身想要去拿毛巾擦拭,阿西娜才发现那个本该只存在于画上的男人如今却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那只还悬在空中正要敲门的手终于落下,他局促不安的笑道:“我不知道居然是您,女仆说您在楼上我就直接上来了。”该死的,雷斯垂德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