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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萧琮邑心肝颤了,他这种人哪能跟人说对不起,当即指尖捂住他的嘴,全身都化了,脱掉他的外衣扔掉他的剑就压他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纯情还是有点见外,两个人在床上抱在一起滚了两圈,舌尖勾住纠缠不断,本身正常的亲吻状态萧琮邑偏偏要压住他,然后十指紧扣,贴在胸部一点缝隙不肯留,不过亲了一会儿便松开了。萧琮邑斜靠他的头,吐的气息温热:“你见了我一点都不开心。”李孤矢口否认:“没有。”“那怎么冷冷淡淡的样子,好像我强上了你一样。”李孤:“......”生硬转移话题:“你一直被他们欺负吗?”萧琮邑歪着头看他:“谁啊?哦,他们啊。”原本要说,为君难没办法。转了下语气有点嗔怒的说道:“是啊,他们都欺负我,你要不要留下保护我?”原本情愫产生的晕潮慢慢消散去,李孤转过身伸手揉着他的后脑抵住额头,语气鉴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做,你不愿意杀的人我可以帮你杀。”萧琮邑歪着头十分享受倚在他身上拒绝道:“不要。”他说:“他们怎敢那样对你?”萧琮邑道:“你都这样对我,像个皇帝宠幸妃子一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没把我放在眼里,何况是别人。”李孤沉默一声又说一句:“对不起。”萧琮邑伸手摸他腰,低声说:“那你亲我。”事实证明,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被压在下面被亲好像更舒服一点。辗转反侧好一会儿并没有进一步行动。萧琮邑搂住他的脖子说:“你知道吗?我皇爷爷从前在这谋测造反,后来以此地建都城,又在此建梁宫,最后当了皇帝就把这地方封闭。登基之后我偏要凿开,建座寝宫,你说我爷爷看到你躺在我怀里,会怎么想?刺不刺激?”李孤:“……嗯。”萧琮邑:“嗯是什么意思?就是刺激还是高兴?”李孤道:“高兴。”萧琮邑再次翻身压他身上:“真高兴就答应我一件事,留下来可不可以,我真不想你再走。”基本已经处于苦苦哀求状态,这些话他说过好几次,每次得来结果都是面色凝重不言语,若不是每次舍命相救或对他事无巨细,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是不是真的如刚才痴缠那般喜爱。李孤顺着他的手扣住他的手:“琮邑,我……”萧琮邑:“打住,你不能再说对不起,你若留在皇宫中可以每日跟我在一起不好吗?有你在我也无需整日担惊受怕,我再封你做更大的官好不好?”李孤轻轻推开他,恍惚清醒一般,寻着脱掉的衣服。萧琮邑打小没受过这种待遇,这是什么意思?玩他吗?使了最大力气一脚踢在他背上,愤恨说道:“你敢走我杀了你!”片刻又说道:“不然你就杀了我!”对于别人来说习武之人踢下去要断骨,李孤也被瞬间踢下去脚力前伸一下。扭过头对视萧琮邑,那眼神不知是愤怒到极点还是窥视一个陌生人,眼睛猩红,手拳攥着被褥。萧琮邑见他如此更加生气,又一脚踢过去,不过这一脚并未近身,被紧紧握住。很本能另一脚又踢过去,结局一样。就这么生生被抓住双腿,极为暧昧似乎萧琮邑在缠着腰特别羞耻的姿势。其他事好说,就这件事坚决死也不能忍,腿不能动就摆动腰准备坐起来。不过李孤狠起来真的被压的纹丝不动。萧琮邑挣脱不开简直要快哭了,终于软下语气:“孤卿,朕不杀你,不杀,放了我放了我,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管不问。”李孤盯着他很不舒服的脸才发觉自己手劲这么大,赶快松开。一放开赶紧收回腿,萧琮邑头冠早就脱了发,长长乌发散在枕巾,贴在额头。还有眼角因为刚才挣脱未来点点湿润,躺在床上放空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上了。第33章心非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眼神相互对视着谁也不说话。萧琮邑就眼睁睁看着对面的那人喉结滚动,随后低头站起迅速穿好衣服离开。这次他不再拦着,歪着头仿佛劳累一般软在床上眯着眼睛,不一会儿外头魏子青在寝宫外侧说着:“皇上,齐将军赵将军在门外候着。”萧琮邑猛地睁开眼睛,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魏子青看见他披散头发样子以为发生什么事,连忙叩头询问:“皇上是怎么了?”萧琮邑口谕:“梳头。”魏子青连忙让宫女过来,发髻重新扎好,外面衣服换了一层方走了出去。齐将军和赵奎报着战事,北边又出祸端,希望皇帝做好打一仗准备,粮草库银要充足。武将军分析不出时政利弊,便专门请来萧瑾和兵部人一同过来商量对策。直至子时方才结束。走到寝宫,就看见一个身影,萧琮邑支开宫女太监。灯光昏暗处,那人低着头跪在地上。萧琮邑坐在榻上抿了一口茶,见他还不说话,忍不住先开口:“我不想说话,你不要理我,我看见你就烦,你就跪着吧,永远别起来。”这种光线,跪着的人暗处看不清,可是皇帝表情却清清楚楚。林姜大气不敢出,皇帝语句责罚可口气十分轻柔,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忧郁一般神情,淡淡的渴望的眼神。过一会儿林姜唤了一声:“皇上……”萧琮邑听闻声音非意中人手中茶杯立刻扔到桌子上,连忙走过来定眼一瞧,发现是他,一股气升上来,厉声道:“你怎么在此?这是朕的寝宫,谁准许你过来?赶紧走!”林姜羞愧难当,他年龄和萧琮邑相差不了两三岁,明明自己遇见的更早,而且全身心相待,以为这些日子亲密很多,不敢奢望其他,只想留在这个人身边,感受他的喜怒哀乐。萧琮邑见他发愣,声音更加怒气:“出去!”林姜没有起身意思:“皇上,臣……”萧琮邑听他声音都有些颤抖,凡事迁怒于人总是不好,觉得刚才过于严厉,缓一点点说:“时候不早,你一个内官不应在宫中这么久,有何事明日再说。”林姜道:“皇上对我任何无妨,臣绝无怨言。臣看得出来,皇上对李少侠有情……”萧琮邑非常生气,即可否认:“没有!”“皇上是皇帝,万万不可”“朕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朕的私事现在用不着你来管!”萧琮邑再次下逐客令,“出去。”不知是不是这些年憋的太久,还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