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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萧琮邑另有他人自己发了失心疯,跪着双膝摩着地到了他脚下。然后捧着萧琮邑鞋子亲吻起来,舔着金黄靴子,毫不顾忌不知身份细细碎碎吻着,这么一来当真让萧琮邑大惊失色,使出一点力竟挣不开。最后一脚踢在他脸上方才挣脱开来,鼻子嘴角全部流出血。其实喜欢一个人又得不到滋味他最理解,即便感同身受,仍然无法给好脸色。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纠缠是一种烦恼。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是一种痛苦。而相互喜爱不能相守是一种绞痛,无望。踢走他赶走他。不知李孤在门口站了多久,看表情应该有一段时间,不然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失望而隐忍。萧琮邑没打算向他解释什么,有点撕心推他走:“滚滚滚!我不想见到你!”李孤温柔如常:“你怎么了?”萧琮邑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不足一天变成这样李孤想不通琢磨不透,他出生到十二岁只接触几个人,母亲,叔父及叔公,后来都死后便一直独身一人,很少去考虑别人想法段意。李孤垂睫不言,他还在说:“你快滚,别回来了!”李孤抬起头看他怒不可遏的脸,并非从前口是心非,是真生气真厌恶,顿时觉得好没意思。转身,走了。萧琮邑一脚踢翻寝宫与外部遮挡的屏风,轰然倒塌,脚与木碰撞,口中浅浅发出一声□□声。李孤停下脚步,忽然又回过头走到他身边。萧琮邑收回吃痛的表情:“你不是走吗?回来做什么?”李孤想了想,告诉他:“我…我打伤了谢忌,并未杀掉,我知道你不想杀他。”萧琮邑一时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李孤:“……没没…什么。”谢忌就是谢郡侯,前些日柔仪公主替皇帝背锅惩罚他的大公子,今日被李孤撞见敢对萧琮邑大声疾呼,不可思议!就因为见到萧琮邑被吼被欺负,今天两个人亲密时候脑子还在想上午放肆情景。而且萧琮邑太过……放荡热情,克制又愤怒,交织在一起情感很不好受。所以当即出宫办了这件事。显然萧琮邑并不清楚,在气头上也不想他话中意思,在他眼里,李孤就是一个把自由潇洒看的比自己更重的人。李孤沉默着说完话又不肯走。萧琮邑又不想他真走,所以索性赌气不去理会,加之此刻脚生疼踮着脚走到床边,脱掉长靴,掀开衣袜,果真流了血。李孤放下剑走过去看伤势,强行紧紧锢住他的腿,手指触摸脚面,像一股电流惹得萧琮邑全身一颤。大拇脚趾头指甲连着rou直接裂开,血流的不少。李孤用手指轻轻摸了又摸,想擦拭干净,可还是不停浸出来。一时找不到布巾,自己衣服有些粗糙怕他会疼,直接顺手撕掉萧琮邑衣摆,一点点沾去。萧琮邑脚就这么放在他膝盖上,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其实哪有那么矫情,一点血算什么,刚才疼,现在好了许多。人在极为热烈氛围中,总会为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无限放大,感动其中。萧琮邑知道李孤听见自己对林姜说的话,与其他憋在心里自我消化,不如直接说了:“我刚才说喜欢你是假的,你听到没有?”李孤低头轻轻擦拭伤口“嗯”了一声,像没事人一样。萧琮邑加重口气道:“我说的是真的。”李孤手停滞一下恢复正常:“我知道。”萧琮邑忍不住伸脚踢他,没抬起来撞上李孤膝盖,血又流出来。萧琮邑没好气的说:“我自己来。”李孤松开手给他擦拭的布巾。萧琮邑直接扔了不管伤如何退回床上,躺下准备脱衣休息。李孤皱眉:“伤口……”萧琮邑:“没事,这点小伤肯定死不了。”他这么一任性,上床上血沾染到处都是。李孤还要撕萧琮邑衣服被直接躲开,“你行了啊,有完没完。”不知人是不是真的会有你不让我做,我偏偏上瘾的反叛情绪,李孤一把抓住他的腿拉回来。然后……然后……唇下去,毫不在乎去吸吮脚上的血。皇帝每次沐浴更衣,会有香料皂草味道,肯定没有异味,可即便如此,还是有点说不出感觉。和刚才林姜疯子一样乱啃不一样,他只对血口不做其他。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非要学着这样做。萧琮邑被搞得胸口起伏,脸红心跳,他在渴望发生什么,可眼前这个人的动作眼神脸上表情,明明白白告诉他丝毫没有一点欲望。吸好,这次撕了一条自己里层比较柔软衣服布条,包好。轻轻把腿送回床上,终于说了话题:“你说喜欢我到今天还不足四十天。”萧琮邑呵了一声道:“我昨天喜欢吃鱼今天看了就讨厌,能有什么办法。”李孤抬头看了他一眼,默念:“讨厌?”萧琮邑更见不得他落寞孤寂表情,心烦意乱:“反正不是特别喜欢就对了。”李孤微微一笑,这笑容大约是自嘲:“我明白。”这世上谁又会喜欢他这样的人?只会两种,一个要取他性命。一个要利用他取别人性命。萧琮邑以为他要走,赶紧找了个借口说:“孤卿,朕有一事相交。”李孤收好剑,眼睛锐利如初,并未答话。取出身上国库金钥,放在桌子上,说道:“你我从未有过君臣关系,到此为此。”萧琮邑知道自己玩砸了,有点激动说:“我死了你也不管对不对?””你有兵符护卫,轮不到我来管。”萧琮邑还是败下阵来,一败涂地,:“你再帮我一次再走好不好?”声音腻的像糖块,对于李孤这种人情世故不懂的人来说十分不解。一个大男人,前一秒这种语气下一秒马上变了,到底怎么想的?然而还是走了过去。两人正对着咫尺之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主动开口说话。烛光摇曳,光线飘忽,气氛有点说不出来怪怪的。第34章喜欢萧琮邑叫他回来,可是过来之后又不知说什么好。突然之间其实有点羡慕皇叔还有父皇,父皇可以强制留一个人在身边直到他死去,皇叔还可以自由与那人整日吟诗作对,互通情书。越想越觉得伤心,最后不自觉垂目低头。萧琮邑道:“你要怎么样?”李孤:“......不是你......”不是你要找我吗办事?萧琮邑随口说一句:“我不舒服,你帮我去后山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