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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提这么点东西就有些吃力。余洋一屁股坐在副驾上,司机扭头问他,“大哥要去哪里?”余洋再次傻眼了,他不知道住址!这时后面传来骆可有些干涩的声音,“碧缘别墅区。”司机羡慕的望着车上的三人,“哟,那可是这里最高档的住宅区啊!大哥原来是有钱人啊。”余洋听了,心里开始闹起矛盾,他以前就是为有钱人卖命的,现在不会再搅入有钱人的世界了吧?余洋有些失望,他宁愿夏雨笙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带着两个孩子过平凡的生活。车子一路平坦地行驶着,余洋的思绪随着车外萧肃的风景散乱的飘荡。很快,车子驶入一个大的山湾处,另一番景象在余洋眼前展现开来。这里的别墅各自独占一个山头,彰显着主人的神秘和气场。别墅间间隔很远,不夸张的说,就是在自家别墅里开枪杀人,都不用担心被邻居听见。车子最终停在一扇高大的意大利式的铁门前。骆可机灵的率先下车,来到门旁快速输入密码,沉重的铁门缓缓地打开,将它藏起的神秘暴露在众人面前。司机接过骆可递来的钱,带着满脸的羡慕观望着门里那个漂亮气派的红色别墅,讨好的留下自己的名片,恋恋不舍地驾车离去。这地方太幽静,静的让人觉得阴森恐怖。余洋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和他以前生活工作的地方太相似,相似的让他想逃离这里。走进别墅,一股压抑的感觉扑面而来,外面明明是大白天,可是屋内却阴暗潮湿,两面厚重的紫色窗帘将户外明媚的阳光彻底地挡在外面。余洋摸索着打开客厅的灯,看到室内的场景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这别墅外面看着气派,里面却空空如也,偌大一个客厅居然只摆放着一张沙发,连电视都没有,空旷阴森,孤独寂寞,长期住在这里,估计正常人都会得抑郁症。话虽如此,别墅内的装潢还真不是盖的,处处考究,很注重格调搭配,用料也十分奢华,仅仅客厅中间的透明耐热钢化玻璃地面就价值不菲。但是这主人的恶趣味实在让人不敢恭维,透明的玻璃地面下赫然是两人□交缠的画面,而且还是两个男人!余洋看着有些脸红心跳,在这样的环境下,孩子不变态才怪呢!他四处转了转,在一间卧房里找到一块半新不旧的窗帘布,然后结结实实的把那个不良画面遮掩住。忙活了一圈的骆可出来看到余洋正在遮盖那副不雅的画,惊讶疑惑却又不敢寻问。余洋回头望见骆可,不想吓着他,便尽量用温和的口气询问,“骆毅呢?”“他在他房里。”骆可用眼睛偷偷瞟着余洋,见余洋没有什么怒意火气,也就暗暗松口气。“我准备好了午饭,叔叔打算什么时候吃?”“哦,现在吧。你把骆毅也叫下来吧。”“叔叔,小毅……”骆可有些惊慌,“小毅真的不是故意推您的,也没想到您会滚到楼下去!”又被误解了!余洋欲言又止,满口的话说不出来,他无奈地叹口气,跟他们说话怎么这么费劲?他要怎样做才能向他们传达自己的意思?目前看来解释也没用,余洋只得应了句,“知道了。你去叫骆毅下来一起吃饭,我去准备碗筷。”骆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望着余洋,好像在打量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然后就蹭蹭蹭的上了楼。余洋走进餐厅,这餐厅装潢的比较简约,相比较客厅而言明显下一个档次,家具也就一张红木的餐桌,四把配套的椅子。余洋翻开橱柜,一共四套餐具,经常用的就两套,另外的那两套上面落满一层尘土,明显好久未用。骆可仅准备了一份青菜鸡蛋,一份绿豆芽,然后就是闷的米饭。余洋觉得菜太少,他们可是三个人男人呐,而且菜明显有些素。他翻了翻冰箱,偌大的冰箱里,食物只零散的摆在其中的两格,看来这冰箱也是寂寞的很,翻腾半天,也就豆腐可以用。余洋苦笑一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骆可带着骆毅下来时,离着老远就听到厨房里叮叮当当的热闹声。当他看到余洋系着围裙,端着炒锅做饭时,以为自己眼花。他掐了掐自己,又掐了掐骆毅,听到骆毅的不满地叫声后,才断定这不是在做梦。余洋扭头微微一笑,示意他们俩个赶快坐下,“我添份豆腐,你们正该长身体,熬多吃些才行。”骆可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更多的还是疑惑。骆毅碧色的眸子平淡如水,没有丝毫反应。他俩规规矩矩的坐在方桌旁,盯着忙碌的余洋。余洋端着热气腾腾的炒豆腐走过来时,见他们居然就这么坐着,吞咽着口水却迟迟不敢动筷子。余洋直觉得俩个孩子可人疼惜,心里又一阵感慨。要解除俩个孩子对自己的戒备看来得需要一段时间。这夏雨笙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这般恐惧排斥?余洋心里想着要不要将自己不是夏雨笙的秘密告诉他们,也好改变他们对自己的看法。可是这个说法太离奇了,这俩个孩子本身就不信任夏雨笙,估计他们相信的可能性也不会大。余洋拿起碗筷开动的时候,俩兄弟才跟着拿起碗筷。余洋慢慢的吃,他们也慢慢的吃。余洋停下筷子,他们也跟着重复余洋的动作。一顿饭吃的余洋心里憋着一口气。余洋望着骆可,问到,“你们平时就这么吃饭?”骆可忙放下筷子,“对不起,叔叔,我没想到您会和我们一起吃饭,您从来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什么?”余洋惊讶地张大嘴巴。骆可则比余洋还要吃惊,叔叔的反应真不寻常。他解释到,“是啊,叔叔您平时不怎么呆在家里的。”余洋心虚,夏雨笙平时怎么样的,自己一概不知。俩兄弟都是聪明的孩子,骆可现在都已经在起疑,,自己这样装下去迟早会露馅,不如早早编个谎言,告诉他们自己脑袋受伤。因为余洋有好多事情必须要了解清楚,比如以后的生活问题,夏雨笙的职业,等等。余洋思前想后,最后凝重的对骆可说,“我这次出了意外,脑袋有些糊涂,以前的事情也记不大清楚。”说罢,余洋还故意做出悲哀的表情,显得自己非常痛苦无奈。骆可见状,相信大半,必定叔叔自从醒来后改变太大,看来确实是暂时忘记以前的事情了。骆可的心脏有些雀跃地跳动着,这样最好,如果他能一辈子想不起来就更好了。现在的叔叔更有些人情味儿。“我以前是做什么的?”骆可用同情的目光瞅着余洋,“叔叔做的生意我也不大清楚,哥哥可能知道。”“哥哥?你们还有个哥哥?”余洋不禁提高声调。“恩,哥哥离家大约五年没有回来了。好像是因为和叔叔您闹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