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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多大,干什么的?平时和你们联络吗?”“哥哥22岁,他的工作我也不太清楚。平时没有联络。”骆可说的有些底气不足。余洋觉得事情蹊跷,离家五年不和家里联络,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而且一定和夏雨笙有关。他放下筷子,忽而又改变话题,“你和你弟弟都在哪读书啊?”骆可脸上略过一丝忧伤,“我们都休学一年多了。”“休学?为什么?”这两兄弟到底要给自己多少震惊?两个好端端的孩子,按理说应该在学校里和同龄的孩子一起学习知识,憧憬未来,怎么都辍学了呢?“叔叔您不记得了吗?是叔叔不让我们读书的,说读书没用,我们又不靠知识赚钱。而且叔叔近年来手头有些紧,这个房子里的东西也快被卖光了。”骆可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是却字字敲击着余洋的耳膜。骆毅一声不吭,冷眼观望着另外两人,碧色的双眸里透着寒气,丝毫没有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该有的阳光可爱,更像是一头野生的小豹,警觉聪慧神秘,易受惊吓但又野性十足。余洋看着骆毅,他一头乌黑的短发,高高的鼻梁,牙白的肌肤,再配上他那双碧色的眼睛,有种古老高贵的味道。实际上,余洋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好像见过他,特别是他那双碧色的眼睛。余洋心里泛着酸水,这两人比自己还要惨,最起码自己还是有人宠爱的,不是那么无依无靠。他也不再问这两个孩子的事情,思考着日后的生活。这个别墅离市区很远,而且诡异的是,别墅里居然没有车,也没有与外界联系的东西,如同一个金丝的鸟笼,而余洋和两兄弟无疑成了鸟笼中任人侵凌的金丝雀。还算平静地渡过一日,余洋越来越觉的不对劲儿,开始烦躁不安。这样下去,食物快断了,又没有办法出去购物或者让人送进来,储存的食物又不多,难不成他和那两个孩子要活活饿死在这里?骆可也觉察觉出古怪,他有些担忧的问,“叔叔,今天还没有人来接你吗?”余洋有些心烦,就反问一句,“我平时都是让人来接的吗?”骆可涨红了脸,过了一会儿,居然点点头。余洋心里的不安迅速扩大开来,原来夏雨笙那个混蛋自己不开车的,是个寄生虫啊!这下糟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没有人来的话,他们三个估计都得困死在这个古墓般的别墅里。余洋对夏雨笙的职业也越发好奇,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拥有这么间豪华的别墅和大半个山头,按理来讲应该很有钱,可是他却要卖掉室内的家具换钱,这不像是一个有钱人会干的事情,莫非他事业不顺,家道中落?余洋甩甩头,先不管夏雨笙,他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问骆可,“这里有没有电话,能不能打个电话叫出租车过来?”。“叔叔您讨厌别人打扰,所以是从来不用电话的。”余洋真的觉得自己要吐血了,夏雨笙什么人啊!俗话说好事成双,祸不单行,当余洋正在为走出别墅而烦躁的时候,一件意料之外的坏事又发生了。作者有话要说:洋洋重生后的冲突开始显现鸟,期待他与两个少年之间的进展~~~第三章毒瘾余洋的额头从刚才开始不间断地冒着冷汗,心里莫名的焦虑和恐慌,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由血管处散发出来的麻痛感源源不断冒出来。他居然有一种想吸食毒品的渴望!想到这个身体肚皮上密密麻麻的针孔,余洋脑袋瞬间被抽空,原来夏雨笙那个王八蛋还是个毒鬼。骆可看到余洋毒瘾发作,并不吃惊。他忙掉头跑开,像是去取什么东西。余洋额头冒着豆大的汗滴,牙齿止不住的上下碰撞摩擦。迷迷糊糊中,他看到骆可拿来注射器,还有他现在最渴望的,毒品!余洋红了眼睛,他想要毒品!他颤巍巍的接过毒品,突然脑袋里冒出自己以前的恋人,那个被人强迫吸毒的火爆女孩,以及她最终惨死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他,那个女孩估计也不会被那个男人害死,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做她的小明星吧。余洋的眼里不禁溢出眼泪,然后他发疯般的将那个注射剂和毒品踩在脚下,使劲的跺着踩着。骆可猛的往后退去,背后一把冷汗,眼前这个毒瘾发作的男人发狂发癫,让人根本无法靠近。这时,骆毅从余洋背后悄悄的接近,碧色的双眸此刻焕发出野性,像一只迷人的小野豹,但是却透露着危险的信息。他手里握着一把磨得闪亮的菜刀,天使般的脸上挂着魔鬼般的笑。骆可见到骆毅奇怪的举动,手里还拿着那把以前差点杀了人的菜刀,慌忙抱住了骆毅,大声的喊着,“不行,不行啊!小毅!”“骆可哥哥,你让开,趁现在杀了他!”骆毅的声音是异常的冷静而又残酷。“不行!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收养了我们的叔叔!”骆可拼命的抱着骆毅,试图夺走骆毅手上的刀。好在骆可比骆毅高大有力不少,才将骆毅的刀给安全地抢夺下来。余洋强忍着痛苦,向骆可伸出双手,再这样下去他难受的非得自残不可。余洋眼睛迷乱,衣衫凌乱,细嫩的皮肤上到处是红色抓痕。骆可不明白余洋的意思,忙后退一步,紧紧地抱住骆毅。一来骆可担心余洋伤害骆毅,二来,他也害怕骆毅会像上次那样将余洋给推下楼去。不料,余洋颤抖的发出几个破碎的音,“拿……拿绳子……绑……”接着又抽搐一阵,头发已然被自己的汗水打湿。骆可马上会意,余洋是想要绳子把他绑起来,是想要戒毒!但是他实在不放心把骆毅单独留在余洋身边。于是他就拉住骆毅,想带着他一同离开。可是骆毅纹丝不动的站着,冷眼看着余洋满地打滚。骆可无奈,只能放着骆毅去拿绳子。等骆可终于找到绳子,慌忙赶来的时候,发现余洋已经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还被塞了一双袜子,旁边站着冷笑着的骆毅,宛如一只狩猎成功的野豹,欣赏着自己的猎物痛苦挣扎。骆可拉开骆毅,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弟弟好陌生,刚刚那个情景令人毛骨悚然。现在骆可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余洋痛苦,心里对余洋也是越发同情,隐约觉得余洋不再那么可怕,反而想和他接近。这毒瘾发作还不知道要持续多长时间,余洋费力地移动着身体和自己捆绑在一起的椅子,缓缓的移动到他的卧室。他不想让两个孩子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尤其是骆可。他打从心底心疼骆可这个坚强而又善良的孩子。虽然骆可已经成年,但是在余洋心里,他依然仅是个孩子。骆可抱着骆毅在隔壁的房间里忐忑了许久,隔壁不时地传来呜咽的哭泣声,椅子和地板摩擦碰撞的撞击声。时而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