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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有下一次,就不止是下巴脱臼了。”杜谦润对地下的时一宴说。 时一宴被揍懵了,手托着下巴说不出话来。 木子玉拿着照片拍了拍时一宴右脸,留下照片,没瞧一眼杜谦润,从他身边绕过,冲舍友挥手, “走吧,去晚了就没位置了。” 三人看了眼杜谦润,皆被他吓到,“走吧走吧。”她们相互提醒着,小跑了起来。 木子玉得赶紧撤,杜谦润那一拳打下去的同时,她心里一阵慌乱的跳动,来得突然又异常,她不能多逗留,也不敢。 “杜总,木小姐……”朱秘书欲言又止。 杜谦润一言不发摸出香烟,一根抽完才说:“回去准备下,明天回美国一趟。” 朱秘书惶恐不安:天呐!杜总在国内找不到床伴,要回美国找了? 老地方火锅店,老样子鸳鸯锅,必点五份毛肚,一份盐水花生。 燕子等三人剥着花生审视着木子玉。 “他就是杜谦润。”木子玉瞧面前三人直勾勾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她主动交代了。 她就像轻轻抛出一个炸弹,把三人轰炸了,一脸的震惊。 “天!我今天见到杜谦润了!比想象中的年轻点。”左蒙蒙说,“不过他怎么又出现在我们学校?” 木子玉装傻:“我哪里知道,没准来泡妹子,我们学校美女那么多。” 谢子:“一拳能把对方打到下巴脱臼,他是狠人啊。” 木子玉想起他浑身的肌rou,一拳下去杀伤力贼猛,天,还好分开了,万一哪天被家暴,小命都没了。 燕子说:“可我看你们好像认识。” 木子玉耸耸肩,“见过,给他公司做过一次礼仪小姐,一次翻译。认识也很正常。” 燕子摇头:“我说的认识是有交情的那种。” “有交情也正常,子玉长得多美,杜谦润说不定还能看上她。” 左蒙蒙的话让木子玉沉思:一见钟情不就是看脸吗,说不定相识后就没感情了。 木子玉托着腮,眼神飘忽不定,淡淡说:“看上也不会有交集,两个世界的人。” 谢子笑她:“你傻啊,交集有的,上床不就有交集了,跟那世界的人谈感情才伤神。” 木子玉笑而不语。 左蒙蒙问:“今晚要不要喝一杯?” 燕子和谢子一听,猛摇头,指了指木子玉,“她,一杯倒,发酒疯,搞不定。” 左蒙蒙笑:“可我觉得偶尔见她发一次酒疯挺好玩的。”她话刚说完,被木子玉一颗花生砸中下巴,掉在碗里,她顺手拿起剥开吃了。 飞往美国的私人飞机上,朱秘书把工作汇报完毕后,决定为她老板的下半身想想。 “杜总,起飞前,Stephanie发来信息说好久没见,约您喝一杯。” 喝一杯是借口,是含蓄约炮。 杜谦润看了眼秘书,闭上眼睛休息,沉声说道:“你跟我几年了,我什么时候跟同一个女人睡过两次?” 杜谦润不纵欲,也不压抑自己的欲望,男人,憋不得。 他有个习惯,上过床后要么他滚,要么女人滚,从不过夜。 和他睡过的女人都说他浪子无情,可又想方设法再和他睡一回,没办法,他技术好,花样多,能让女人高潮,欲罢不能。 Club,00:16,party正如火如荼进行。 杜谦润举着酒杯穿过人群,和他朋友喝完最后一轮坐私人电梯直达最高层。 最高层是他专用休息室,杜谦润背对着落地窗坐沙发上,他今晚兴致不高,贴过来的女人都推开,朋友笑他回国之后浪子回头了? “信不信?年纪大了,想找个人安稳下来。” 他朋友自然不信,这不,“叮”电梯停了,他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这层楼不是谁都能上来,他以为是朱秘书,直到闻到浓郁的香水味,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朋友给他送女人来了。 面前的女人真实年龄至少比看上去要年轻几岁,她浓妆艳抹,马尾高高扎起,赤裸身子,胸前两点黑色流苏胸贴,黑色丁字裤,私处一根毛都没有,干净的没有一点隐秘感。 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扭腰走过来,胸前的流苏飘啊荡啊,换以前的杜谦润,心早被挠得痒痒,今夜竟毫无反应。 那女人在他双腿间跪下,舌头舔着上唇诱惑他,右手隔着西装裤摸他jiba,摸了半天依旧软趴趴,她正要去解他裤子,被杜谦润擒住手。 “Get out!” 谁又不知浪荡子弟杜谦润20岁时爬上擂台打倒一个专业散打手,谁也不保证他不会打女人,所以 他说滚,鬼才敢赖着不走。 杜谦润用手指一下一下点着眉心,满脑子都是那乳贴。 那流苏血滴子乳贴要贴住木子玉粉嫩的rutou上,那画面是何等的色情。 想到这,他血液沸腾,鼻子有液体流出,杜谦润摸了摸,是黏热的血液。 “真是要死了。” 他俯身低头,任血低落地上,任腿间的jiba胀痛,任欲望在体内翻涌咆哮。 活了近30年,他第一次在冬天洗冷水澡,那滋味虽不好受,但能灭火,再猛的火都能熄灭,时间问题罢了。 “木子玉,我要是憋坏了,定要你负责。” —— 杜总,你是失眠?上火?缺女人 第八章 生活似乎回归平静,一年马上要走到头。 木子玉最近很忙,忙着考研,她原计划毕业了回家找个公司上班,每天陪着奶奶,如今不需要了,在她迷茫之时,辅导员多次与她谈话,最终决定走考研这条路。 她积蓄不多,想必读研期间更加繁忙。 “拥抱生活吧。”她鼓励着自己,“微笑着。” 考试结束第二天,意外接到朱秘书的电话,电话持续五分钟。 “木小姐,抱歉打扰您,杜总生病了,请问您能不能去看看他。” 木子玉沉默几十秒,朱秘书以为自己电话坏掉了,“喂”了声,她才开口:“抱歉,我没有理由去见他,生病了不还有医院?我不会看病,不好意思。” 朱秘书的声音很轻柔,“医院去过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再下去会出人命的,木小姐打算见死不救吗?” 木子玉:“……”你是在咒自己的老板吗? “木小姐,好歹杜总也帮过您,你们也在一起过,他在这边没朋友,与家人关系一般,说白了,也就认识您一个。” 木子玉揉着眉心,“行,仅此一次,我去就是了。” 朱秘书笑了,“那我派车去接您。” 木子玉挂了电话后,回头问舍友:“电视上会放往人后脑勺一敲,对方就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