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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你们知道该往哪敲吗?” 燕子扭头回她:“乱心思,后脑勺能随便打吗?一个不小心搞出人命。” 木子玉唉声叹气:“他不能亡,那估计是我死了。” 秘书派来的车子五分钟不到停在楼下,木子玉懒得梳妆打扮,随便套个外套奔赴刑场。 司机在别墅前停下,木子玉下车,踌躇了会才输入大门密码,门一点点打开,木子玉心里的鼓咚咚咚声响。 第三次来杜谦润家,她熟门熟路,距离越近心脏跳得越凶,是紧张害怕还有一分期待。 期待见到他?疯了吧?木子玉骂了自己一声。 冬天天黑得早,客厅留有一盏昏暗的灯。 木子玉嫌太暗了,把灯全打开,灯火通明的,她才满意。 她把外套脱了,包也放下,光着脚走向卧室。 房间门没锁,她轻轻一拧,门打开,nongnong的烟草味扑鼻而入,呛得她猛咳几声。 “谁?”沙哑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木子玉捂着鼻子,语气很不好,“是我,你在玩自杀吗?早知道……”话语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竟是杜谦润,他一头的黑发垂在眼前,散在耳边,弓着背抽着烟,烟雾飘渺看不清他的神情。 杜谦润对她的到来感到诧异,语气冰冷,“早知道什么,就不来了?” 木子玉走过去抢走他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熄灭,一把抓走在他旁边的烟,捏了捏,也空了,扔进垃圾桶,接着走去把窗台一个个打开,散散烟味。 温热的房间一下子变冷,木子玉不理会,烟味不散她可呆不住,“冷就忍忍,烟味太浓了,抽了多少?怕是寿命又短了几天。” 从她进门,杜谦润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一阵子没见,她身上倒是多了几分成熟,啧,也就20岁的女孩。 “吃饭了吗?”她问。 杜谦润摇头。 “怎么?绝食?嗜烟?舒服吗?”她哼了声,不等他多说什么,应该是不想与他多交流,她走出房间,找到冰箱打开一看,食材都有,负责做饭的人呢? 杜谦润见人又返回,靠着门口问:“你家做饭阿姨呢?” “请假了。” “你生病了她还请假,辞了罢。” “好,听你的。” 木子玉也就随口一说,他还当真了? “想吃什么?米饭?粥?面?” “都可以。” “行,那就最简单最快的,你……”她指着他,“洗个澡出来吃面!” 杜谦润笑了,乖乖去洗了澡,刚出来就闻到香味。 木子玉也没吃晚饭,找来两个大碗,装好面撒了点葱花,端到餐桌上,见杜谦润洗了澡出来,下半身只围了条浴巾,“穿衣服!”她命令一声,转头进厨房把另一碗端出来,又拿了筷子,见杜谦润穿好了衣服,她甚是满意。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木子玉提前打了招呼,把筷子给他,两人开始吃面。 杜谦润微微一笑,得,听她的,埋头吃起面来,他一口顶她两口,吃完后慵懒地坐着看她吃。 吃过后木子玉把碗刷了,实在没什么勇气走出厨房,要不,带把刀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笑什么?”杜谦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厨房门口,听到两声清脆的笑声。 木子玉敛起笑,慢慢转过身,摇了摇头,“我看你没什么不舒服的,没事我就回事了。” “有,我睡不着。”他很不客气开口。 正如朱秘书所说,他真的几天没好好睡觉了,眼里满是血丝,谁见了都心疼。 木子玉内心挣扎了好一会,想起他为自己把时一宴揍了,那她就好人做到底。 “行吧,把你哄睡就可以了对吧?”木子玉说,“前提是你不准动手动脚,不然我拍屁股走人。” 杜谦润无奈一笑,“就算我有想法也没劲。你先洗澡,再来哄我。” 木子玉:“……” 自己给自己挖坑了?闭眼跳吧那就…… 房间关了灯,只有电视忽明忽暗的光,木子玉说,看点枯燥的。 于是看起BBC纪录片,不要太精彩,哪里枯燥了。 杜谦润躺床上,木子玉坐沙发。 一个小时后…… 她问:“困吗?” 他说:“不困。” 纪录片结束,木子玉放着助眠轻音乐,一首Cry for The Moon把她听的直打哈欠。 她又问:“困了吗?” 他说:“不困。” 木子玉无语很久,“你再这样我就给你念经了。” 他说:“王八念经吗?” “你才王八!王八蛋!” 莫名其妙两人就斗了会嘴,停下来时气氛略为尴尬。 安静不到一分钟。 杜谦润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悠悠说:“你上来陪我睡。” “呵,没忘你说的话呢,想都别想。” 他叹口气,“我何时勉强过你,我想用强的,早把你办了。” 她不吭声。 他继续诱惑着:“上来给我念经吧,没准就睡了。” 念经是不会有的了,念外文文献还是有的。 木子玉打开app找了本法语文著,念了起来。 也不知是她的声音太柔,还是听着枯燥,又或许是她在身边,杜谦润破天荒睡着了。 木子玉念到口干舌燥,爬起来找水喝,喝过了干脆在沙发睡了过去。 杜谦润这一觉还算睡得踏实,可惜半夜醒了,他想把身边的人捞到怀里续个觉,结果身旁空荡荡。 他打开床头灯,下床到客厅才看见木子玉躺沙发上,只盖了条毛毯,冻得蜷缩着身子。 “蠢。” 杜谦润把人抱起,走回卧室放床上,手指把盖在她脸上的长发拨开,细细品她的睡颜。 也不是第一次见,怎么看都不腻。 她长着娃娃脸,第一次见她时杜谦润才会怀疑她未成年,看着真是小。鼻子也小,挺挺的,唇形很好看,锁骨很美,胸部…… 她穿着睡裙,轻轻一拉,春光乍泄。 杜谦润一手握上去轻轻揉捏,软软的浑圆被他揉成各种形状,rutou小又粉,实在勾人魂魄,引人犯罪。 他舌头舔过乳尖,睡梦中的人低咛一声,这一声直冲他脑门,他张嘴含着整个rutou,牙齿轻磨着。 “唔……” 木子玉在梦中呻吟着,她怎么又做这种羞耻的梦了,这次的感受还如此的真实。 两只乳被啃得湿湿的,像被雨水沾湿的樱花花瓣,晶莹黛粉。 杜谦润直起身,掀起她身上的睡裙,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私处,他用手指轻轻拂过,睡梦中的人微微一颤。 杜谦润两手脱下她内裤,曲起她的腿张开,私处毛不多,呈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