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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他还不如脚下一只蚂蚁,连粗暴点对待她,也平静自若,现在倒好,能耐大了,能第一次反驳他的话。 可凭什么是放在林凉身上… 林玄榆只觉身体里有根紧绷的线霎然崩断,崩得心脏rou疼得厉害,只恨不得弄烂她。 他怒极反笑的看着宋轻轻,双手直扣住她的食指按在墙上,凭着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将她环进圈里,低着头斜着嘴角便回她。 “怎么不会?林凉什么人,而你又是什么?你只是个妓女,还是个傻子。那晚的事还想再来一遍?你不觉得自己脏吗?” 脏。 她晃了晃眼,顿了几声,才抬首便对上他的眼,“你们为什么觉得我就是个傻子呢?” 什么… 林玄榆被她的问话一时惊愕住,下意识的松了手。 隔了一会,在他的疑惑中,她才缓缓的说着。 “我只是比你们想得慢一点,记得慢一点…林玄榆,我也是个正常人。” 一个傻子,说她是正常人。讲出去都好笑,可林玄榆却笑不出来,他看着她眸子里的落寞,一时悔青了肠子,知道是自己说话过重了,口不择言。 可那把火就是熄不下去,说出的话也覆水难收。只得换成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嘟囔着,“那我不说你是个傻子了,你也别在我面前提起林凉。” 林玄榆是真的害怕了。 三个月前,他只路过一眼,便舍不下了,说不清是什么意味,可终究还是来了,把她收着,可她等的人却是林凉。 而林凉,他的表哥。虽然便这样明显的表达过他的不再回头,可这终是他心中的一根痒刺。 只因他知道林凉有轻微的厌女症,在国外的八年从不接触女人,直到现在,林凉的身边也只出现过一个宋轻轻,和上他情绪的反常。 岂能不让他难受。 只还好宋轻轻是个妓女。 “我想见见林凉。”她有她的执著。 “行。”林玄榆只一听,心火只俞烧俞旺,继而便放开她,眼里都是腥气,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给我cao我就带你去见他。” “好jiejie,这次可不是用嘴了。”他的手轻佻的拂过她的下面,划过那勾缝处,“这个冬天可真冷啊,那用你这儿给我暖暖根。” 他又用手指点了点她包裹的嫩rou,“做几次见几次怎么样?听说你八年都不做下面,那我就该是你第二个男人了…” 宋轻轻只是呆然的看着他,一动没动。 林玄榆便又用着手,轻轻的拨弄着她的耳垂,“jiejie,你已经见过我的,放心,毛都长齐了…我也想看看,我的前嫂嫂是怎么在我身下哭着喊我表哥的名字。” 宋轻轻只摇了摇头,“林玄榆…我不会的。” 她答应过林凉,她不会的。 林玄榆顿时拉住她的手,又往前走了,一面便偏着头冷着声回她,“那就好宋轻轻,记住你的坚持。” 可宋轻轻走了两步便停了,只看着不远处的男人站在了原地。 林玄榆才感觉不对劲,便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瞧得一个熟悉的男人。 “西洲…” 宋轻轻喃喃的说道。 林玄榆顿时皱起了眉头,望着正向他们走来,同样夺目的少年,握着宋轻轻的手便是一紧,压着声便叱问她。 “他也找你做过koujiao?你连名字都记住了?” 西洲。 宋轻轻恍惚间想起一个叫南风的姑娘,两年前曾来过这个按摩院,她是她见过的最活泼的姑娘。 只是可惜她永远活在了二十六岁。 云 二饮红影二十八 二十八 28 西洲这人… 林玄榆想了很久,才隐约对这个高三学长有点印象,穷小子一个,就是成绩不错,长得也还行,他身边便不少有女同学讨论他。 可他跟个妓女有什么关系… 林玄榆的眼睛下意识瞟过他的裆部,再偏头看着宋轻轻呆然的脸,心里又毛糙起来了。怎看西洲就是怎不顺眼。 如果这个穷小子还有胆子向宋轻轻问些有的没的…林玄榆直盯着他走来的身影,缓缓的收紧了拳头。 西洲却只淡然的略过他们,什么话也没说。 林玄榆便是一松,料想这人看见他的确也不敢说些什么,可转念又想到宋轻轻身上,这无名火又起来了。 勾搭那么多男人,还做那种活,整个一中男生怕是都成了她的恩客。 正当林玄榆清清嗓,皱着眉想问这个能被她记住名字的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时,背后却突兀的传来那人的声音。 “宋轻轻…那个女人跟…”少年停顿了一声,“她的干爹过得还好吗?” 宋轻轻低了眸子,吞了吞喉咙,点着头,“嗯。她过得很好。” 一片死寂般的沉默,林玄榆正感到纳闷而无措时,他才听到西洲含着些许的恨意回她。 “也的确。被人包养总比跟着我这个穷光蛋好。宋轻轻你告诉她,毕业了如果她还不回来,我绝对不会等她。” 说完,那个少年直径向前走了。 风轻轻刮动了她额间的散发,颤动着她几根黑色的睫毛,她的眸里似是印出一个二十六岁的女孩,抱着她,说她准备和西洲去春城去看海。 那时的她看不见她眼里的绝望和释怀,只认为她是想通了,还笑着与她告别。 最后回来的,只有西洲一个人。 宋轻轻迈开了步伐,也直径往前走了。 南风,你最爱的人,终于要说放弃你了。 林玄榆这才大致从对话里知道宋轻轻跟他没啥关系,也不想知道另一个女人是谁,一时便松懈了心,却还是没落到底,火还在烧,转而又拉着她的手。 宋轻轻挣扎了一下,又停了。 林玄榆便带着她去了酒店,之前不做,大抵是想挽回些自己不是精虫上脑的禽兽形象,还是想宋轻轻看上他几眼。 只现在林玄榆算是想通了。 什么喜欢不喜欢,他一个人唱他妈的独角戏呢,瞧她那样,自己就跟空气似的,还不如在她身上讨点好处来得实在。 林玄榆便躺在床上,朝站在床边的宋轻轻轻抬了下头,挑挑眉,示意她“干活”了。 宋轻轻却没有动,她张了张嘴,摇着头,隔了会才说,“林玄榆,我不做了。” 林玄榆轻轻皱了皱眉头,不大相信的将双手枕在脑后,“逗我?老女人。我可拿了一万给你家婆子手里。” 宋轻轻神色未变,“我会把钱都还给你。” 林玄榆深深看了她两眼,沉默了几声,“以前做的也不算了?” 她只平静的回他,“不算了。” 林玄榆却猛然起身,拉着她的衣领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