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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可以,只要你听话,我不仅让她档案上没污点,还能保证她往后不会被曲家人刁难。” 曲家的独苗被废了,陈旌可以没事,但不代表仝年年就会安全。 陈旭峒的话给了陈旌当头一棒,他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这也是陈旌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来自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把脸埋进掌心,话里带了浓重的鼻音。 “……成交。” 曲华的爸爸是个暴发户,家庭关系简单。这件事看着难,但真要解决,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点小事,还不足以陈旭峒亲自出面,可当看到陈述和白蕴同时出现在医院的时候,陈旌怔住了。 白蕴会来,是因为外婆被他气到进了医院。但陈述会来,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说来可笑,他们一家团圆竟会是这样的场面。 陈旌绷紧了腮帮子,朝白蕴走去,他说:“外婆没事,你放心。” 白蕴冷哼出声,撇开头就进了病房,也不知道是不想见到陈旌,还是不想见到陈述。 陈旌冷了脸,忍下心中的不悦,才转身面向陈述,一个是响亮的巴掌就迎了上来,“不自量力的东西!出了事就把找爷爷,当初闯祸怎么没想到自己没有本事担下来!” 右脸火辣辣地发紧,陈旌却无话反驳。 陈述说得没错,他现在屁点本事都没有,闯了祸还要让爷爷帮他擦屁股,是他太弱,他认。 但是一一 “你以为你又好的到哪里去?” 一个把儿子都放弃、成日在外面夜夜笙歌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他? 以为他在海城就不知道么?他可是听说他的爸爸最近的新欢大不了他多少呢。 陈述瞪圆了眼,扬手又要一巴掌,“你说什么?” 陈旌没拦,只错身躲开,他冷冰冰地看了眼陈述,再没开口,就离开了医院。 仝年年不知道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陈旌还发生了那么多事。难怪经过那件事后,学校对她连通报批评都没有,她就像从没参与过这场暴力事件一样,摘出去摘得彻底,学历上没有任何污点。 “可是你那个时候如果和我说,我会等你的。” 明明有那么多选择,为什么偏要选最坏的那个?为什么要走得那么匆忙?为什么连句交代都没有? 陈旌别幵眼,没看仝年年,他神色落寞,“我有什么资格去让你等我?” 仝年年一哽,鼻尖涌上酸意,但残余的理智让她总觉得还漏了点什么,却又说不上来。陈旌不说清楚,她只能帮他圆话:“是你家人不让你见我?” “不是。”陈旌摇头,“是我当年太任性而已。” 不对。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仝年年不知道。 她皱了眉,思绪乱如麻,还想再问,就被陈旌抱了满怀,“好了,别想了。” “事情没那么复杂的。”陈旌的手臂缠上她的腰肢,“反正都过去了,过好现在才是重要的,对不对?”腰间酥麻,仝年年的思路被打乱,她仰起脖子,瞳孔里的疑惑被欲望所替代。她细细地娇喘,没被撩拨几下就顺势躺倒在了床上。也许陈旌说得对,过好现在才是重要的。————陈旌的话确实没说完,后面会解释完滴。 第55章 陈旌似乎迷上了在roubang进入花xue之前让嘴先尝一口的这个举动。 但是除此之外,他今天还想玩点新鲜的游戏。 床头柜上,有一果盆,堆满了颗粒饱满的紫红色桑葚,满富的山堆堆上头出现一块凹陷,明显是少了几颗。 “陈旌……不要啊……会拿出不来的!” “不会,”陈旌抓着桑葚的的根茎,一点一点往阴xue里送,“你看,我抓住它的根了,不会拿出不来的。” 看什么看!仝年年欲哭无泪,她哪有精力看?不高潮都算好的了。 桑葚很凉,表面凹凸不平,满是圆润的鼓起,才入rou六就被层层叠叠的褶皱挤压出汁水,混合着津水的腥甜,空气里满是桑葚馥郁的香味。 陈旌捅进一颗,一点都不浪费,眼看蚌rou紧紧包裹着根茎,才抽出覆着榨干的桑葚果rou的短条,只留果汁在其中。 他像上了瘾,又取来两粒桑葚,和前一次不同,他用手指扩张,两粒果实直接插进去,不留余地,片甲不留一一 “嗯啊!” 三粒饱满的桑葚进去,满满当当的果汁把xiaoxue挤的像刚下了一场滂沱大雨。仝年年一声呻吟之后,腹部剧烈踌躇,屄口媚rou翕动开合间,大波大波的汁水流出来,还混杂着紫红色的浓液,yin靡画面的冲击感让人看的热血沸腾。 陈旌眼红嘴馋,一把将两条废了的根拔出扔掉,以嘴代替,他吃着混着桑葚的潮水,津津有味。 仝年年几乎快要爽得晕死过去。 这根灵活的舌头啊。在这里戳那里舔,将花xue里沾有果汁的地方都舔舐得干干净净,连褶皱都不放过,扫荡一空。 当然,再怎么能耐,舌尖也捅不到深处。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陈旌知道深处的果酿才是最美味的,他抽出舌头,用中指狠狠地碾过rou乎乎的果蒂,他撑开仝年年的腿,往前一捅! “呃。”他舒服地喟叹,guitou深深顶入花心,恍惚间好似还能听到果水与yin液肆意翻滚的声响。 噗呲噗呲一一 “老婆,你好多水。” 仝年年越来越爱在zuoai时掉金珠子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是爽还是疼,都分不清,只知道流眼泪,最好把嗓子哭哑哑的。 可惜这样不仅得不到陈旌的怜惜,得来的,只是他更用力的横冲直撞。 陈旌王八蛋! 平时那么温柔,一zuoai就暴露本性,坏得透透的。 可是她好喜欢。 仝年年挥手要去抱陈旌,却被他反抓住按在了胸上。 “老婆,你抓奶子给我看看。” 仝年年的手指修长细致,指甲盖粉嫩,月牙形的白透着健康的莹莹光泽,捏在白嫩的rufang上,要多赏心悦目有多赏心悦目。 她扁嘴,“……不要。” “听话。”陈旌重重地俞她,又说,“听话,嗯?” 咕叽咕叽地,跟要被尙翻一样的快狠准,不等仝年年用脑思考,她的手便已听话地揉起了奶子。 乳rou挤出指缝,奶头猩红,被她夹在指间来回研磨,红肿的果rou比桑葚饱满诱人多了。 下体被俞,上头自摸,双重夹击让仝年年敏感地又迎来了高潮。 她尖叫着让陈旌快些出去,可听到陈旌的耳朵里头反而跟猫叫一样,roubang硬得发疼,翘起来的头不住地捣,他愈俞愈快,凶狠得直把仝年年俞得头脑发昏。 “一起。” “……嗯……啊……”仝年年软得如同一只熟透的虾,她扭着臀,牢牢缠上陈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