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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烫得发麻的香软小舌安抚。舌尖扫荡过她敏感的上颚,将她唇齿间的苦楚都一一烙上他的温度。 “……唔唔……齐,齐霂……”齐霂充耳不闻,视她的挣扎为猎物的撩拨,双手擒住她的身体,牢牢地锁住她,唇舌愈发用了力,掠夺着她的呼吸,凶狠的不像个傻子。 圆圆早就溜了,此等事她一个奴婢可完全掺和不上,只能期许自家小姐全身而退,最好同姑爷解开误会,也不需要她再去煎什么避子药。 鱼知鸢瞪圆了眸,双手拍打着齐霂的肩膀,她的呼吸一丝一丝的消减,窒息感很快就要蔓延上来,呛在她喉间。 “鸢宝告诉我,你方才喝得是什么?怎么这么苦?”齐霂伸出手指拂过她额间的碎发,曲起指骨揩拭她眼尾沁出的泪珠。 鱼知鸢愣愣的瞧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人,他的神情不再憨傻,双眼似是能看穿她的心底,纵然他用着最为低磁的嗓音,揉进她的耳廓,微凉的指尖拂过自己的面颊,分明是缠绵的旖旎之态,然鱼知鸢心底无端起了一层凉意,似是从深藏的冰窖里钻入她的心扉。 “齐霂?”她怀疑他不傻。 齐霂毕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在战场官场甚至是家宅,每一时刻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浸润了不少肮脏,也学会了不少手段。 眼见着鱼知鸢起了疑,齐霂心下暗骂自己怎么一遇到她就装得不自然,指腹在她绯红的面颊上轻轻擦过,稳了稳心神,眼眶顿时氤氲起一层雾气,双手颤抖着抱住鱼知鸢的身体。 “鸢宝是不是病了,病了为何,为何不同大郎说,自己一个人喝那么苦的药还要瞒着大郎?是不是,是不是不想做大郎的娘子,才什么都不肯说,才要骗大郎?果真同三弟笑大郎的那般,娘子也是瞧不起大郎的吗,是大郎不好,大郎配不上娘子……” 齐霂带着哭腔,抱着她的身体浑身都发颤,似是害怕又似是委屈,千百种情绪都漾在一番委实称不上是责骂的话里。她肩头被他的泪珠濡湿,润了衣衫直抵在她心口,如一把利刃,仅仅是用刀背在她心尖儿戳了戳,就让她酸软得很。 鱼知鸢板正他的俊脸,依然是那般的谪仙样貌,长眉入鬓,剑眉星目,他哭得并不难看,只眼尾那处晕红了一圈。 若换做是她,她可忍不了这个气,必得好好发泄一番,而不是这样的自怨自艾,将错处全然揽在自己身上,还要为她担忧着想。 草,她是渣女。她居然把大美人惹哭了,大美人生气都不会同她红脸,只是一直掉金豆豆,她真的是渣女,她太渣了,她居然还怀疑大美人骗她,她怎么可以这样! 鱼知鸢满腔的愧疚无处发散,葱根般的玉指拂过齐霂眼尾的泪痕,樱粉的被齐霂啃咬的略有些肿的唇瓣印上他的眼角,轻柔得在那处舔吻。 “没有,没有不要你,也没有瞧不起你,这事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的,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齐霂揽着她的腰肢坐在石凳上,她则坐在齐霂的双腿上,一手攀扯着齐霂的肩膀,一手抚摸着他俊美的面颊。 齐霂闷声埋在她肩上,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楚楚可怜的姿态再一次狠戳着鱼知鸢的小心肝。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鱼知鸢也没有明说这药到底是什么,只是一遍遍地哄着齐霂,在他耳侧同他道歉。细密的吻落在齐霂的颈侧,她像个小狸奴一点点讨好着他。 鱼知鸢抓住他的手,遒劲的指骨,骨节分明。她把玩着他的手,摊开他的掌心,在掌心处用舌尖轻点濡湿,继而是一个温热的吻。这吻一触即离,她侧握着齐霂的大掌,覆在她脸颊一侧:“你理理我嘛。” 齐霂这个小傻子的脾气也像个孩子,但他比孩子要克制,他只是埋在她颈侧一言不发,任凭鱼知鸢如何亲吻玩弄,都不肯再理她。 “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 “齐霂~大郎~夫君~我的心肝宝贝,理理我好不好?”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哦,我要开始同你无理取闹了哦。” 他仍是一言不发,在鱼知鸢强硬抬起他的俊脸,捏着面团似的揉着两颊时,深深看了她一眼,喉间滚了滚,一把抱起她的身子直往她在鱼府的小院中去。 * 下章rou!求珠珠点亮我的第二颗小星星! PO18嫁给傻子表哥36.狗啃(h) 36.狗啃(h) 鱼知鸢被他的突如其来惊到了,一直没缓过神来,等到神智回笼时,早就回天无力。 她被齐霂强压在床铺上,闺阁床帏的帐幔一层层白纱飘荡下来,两个人交缠的身影掩在帐幔后,屋内燃着的女儿家爱用的熏香,拂过床帏,绕了满室。 齐霂呼吸迫近,眼尾的红痕无端妖冶。男子长成这样,比之女子还要能称得上是祸水,他的万种风情无人能及,眉目间一颦一簇都惹得鱼知鸢腔子下的那颗心不安且快速的跳动。 他漂亮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白皙的面上,薄茧指腹在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擦过,分明一点欲都没有含带,然他的目光坦荡深邃,墨色深深的眸子在她面上凝着,眉角眼梢蕴着道不明的风情,欲说还羞间撩拨着她本就不大定的心神。 他的手指虚虚滑过她的鬓发,描摹着她的一弯月眉。从眉头摹到眉尾,最后落在她小巧的耳朵上,指尖虚点过一轮耳廓,双指捏着她的耳垂,喉头滚咽:“鸢宝当真知错了吗?” 言语温柔,似是能溺出一腔春水来。 鱼知鸢被这偌大的美色,迷了双眼,又见他顿了顿,指腹摸过她的唇瓣:“鸢宝说什么,大郎都相信。”十分真诚又有着毫不掩饰得脆弱,他明晃晃的告诉她,纵使她如何哄骗他,他都信。 傻子和小孩子都一样固执,无理,他们总有着自己的一套天马行空。与其说齐霂是傻子,倒不如说鱼知鸢将他当成了一个还未长大得有时老成有时又天真的孩子。 骗孩子这种事,她自以为手到拈来,无需有多愧疚,哄一哄他许个好处,替他找回公道,或者是帮一帮他,也就够了。 直到此刻她方知,齐霂和她以为的孩子是不一样的,旁的孩子断不会这么好说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