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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被孽根堵在xue内。疲软的孽根在射出阳精后,依然撑着花xue,似是想在紧致的花xue内休养生息,等着下一波巫山得邀引。 而鱼知鸢彻底被cao晕在齐霂怀中,酡红的面上泪水混着汗珠,楚楚可怜得姿态,惹得齐霂软了心窝在她阖眸的眼睑上轻轻落下一吻。 她误以为这大坏蛋又要将她欺负来欺负去,在梦中也睡得不安稳,齐霂的吻刚落到她眼睑上,她便微不可闻的躲闪了一番,小声嘟囔道:“别……坏……”连不成句的词委实让人哭笑不得。 齐霂轻轻抱起鱼知鸢,缓慢得将花xue间的孽根抽出,被堵在xue中的yin液一波蜂拥,争相从艳红的xue口流出。他压着粗喘,敛眸克制自己心底的那抹荡漾,而后他扯过鱼知鸢随身携带的一方绣帕,在两人身下草草作了清理,才把凌乱的衣衫穿在身上,又将袖袍拢进自己袖口中。 他的动作缓而轻,深怕将人给折腾醒了,好在鱼知鸢在醉酒和欢爱后,彻底陷入了昏睡,整个人都毫不设防的任他摆布,才不至于被他笨拙的动作惊了神。 ———— 暗卫在绕了好几周后,终于得了令,将马车赶进了方才停留的深巷,而落跑的圆圆和那个小厮也在暗卫不经意的指引下回了马车上,一路赶着马车回了定国侯府。 齐霂裹着鱼知鸢,下了马车。圆圆和小厮纷纷低垂着头,缄默不语。便也错过了,衣袍下白皙紧绷的足尖在虚无中轻晃起的涟漪。 齐霂借着夜色,绕了近道,将鱼知鸢直接带到了他平时沐浴休憩的温泉池中,又依着前几次的照料,将鱼知鸢的肌肤泡软发了,泡得她面颊绯红,小声娇吟,才将人从池中捞出来回了内寝安置妥帖。 甫一回到柔软的床榻上,鱼知鸢当即就抛弃了齐霂的怀抱,滚着衾被在床榻上翻了几番,咂摸着樱唇小声嘟囔了几句便安然睡去。 徒留齐霂坐在床榻上,瞧了她好一会,无奈牵唇笑了笑:“个小没良心的。”他俯身拉过衾被将人置在被子里,被角也一一抚平了,方披着袍子去了书房处理今日未完成的事。 暗卫递上几封腊印封口的密信,齐霂捏着书信的一侧,扣在桌案上,曲肘支颐,餍足后的慵懒让他的眉眼都柔了几分:“今日有何事?” 暗卫跪在地上一一禀报。 半晌后,齐霂轻应了声,也不说要如何去做。而后打开信笺,沉了片刻,提笔回了一封,方交到暗卫手中。 “主子,陛下那儿传了话,问是否要替您将府中的事周全一番?” “呵,他倒是惯会做人情。无需,我自会处置。” 齐霂起了身,打开书房的一户小轩窗,散散身上的墨香。深邃的双眸,直瞧着窗外的一轮明月。月牙儿高挂起,四月的夜风虽不至于刺骨,倒也还带着些冷冽,他仅披着单薄的外袍,面上的神情瞧不真切。柔和的眉眼,陷入过往的种种。 44.宿醉后(1500珠加更) 翌日,天光放亮。 暖阳簌簌照进小轩窗,透过层叠掩映得帐幔,搅得昏睡得鱼知鸢拢起一弯月眉,鼻翼翕动,皱巴着一张小脸,翻了个身背对着日光,又搭着衾被盖没头顶,这才得了片刻舒心。 齐霂身上虚搭的被子全然被她卷了过去,她睡觉时并不大安稳,常常都会将他惊醒。齐霂无奈地一一把被角抚平,又捞起埋在衾被里的小脑袋,让她不至于在衾被中呼吸困难。 他侧了侧身,略微挡着日光,乌黑的长发自肩头落下,被他裹在怀里的鱼知鸢只觉面上轻扫着痒意,她艰难得自衾被中伸出手,拂去面上的酥痒。 五指穿过齐霂的长发,扯着几根发丝。青丝绕在指尖,任凭她如何拽弄,都觉不出一丝痛意,鱼知鸢拧着眉,双眸微颤,半睁开迷蒙的眸,就瞥见身侧一个人影,敞着大片精瘦胸膛。 她起先还有些晕乎,脑子中似是塞着许多浆糊,糊住了她的泰半神思。鱼知鸢扭了扭身子,身下某个隐秘的地方猝不及防牵扯出酸痛,直达脑海将一桶浆糊给搅出了些许清明。 她模模糊糊有了点印象,记得自己似乎被原主那个看不透的父亲劝了好些酒,她半推半就的将一壶酒都悉数饮进了自己腹中。 原先是清淡的果酒香,并不觉得有多醉人,而后越喝越烈,烧着五脏六腑,喉间的干渴迫得她要了一壶又一壶,再然后…… 再然后是什么? 她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了,稍稍探得一分,脑子就嗡嗡的疼,约莫是宿醉后得惯性。鱼知鸢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轻敲了了几下,才将眼睛睁大了,缠在指尖的青丝自指缝划落,飘向那片精瘦的胸膛。 她抬眸望去,就见她的傻子表哥蹙着眉头,英俊的脸上衬着痛意,胸前飘着的发丝还弯着被她欺负得弧度,她哂笑了几分,不大好意思得上前在他脸上轻抚了几下:“不痛不痛,我睡觉时颇为恼人,你以后可离我远些,现下还有不舒服得地方吗?” 齐霂皱着脸,一副委屈得神情眼尾起了点红晕,倏地伸手抱住鱼知鸢,急促而慌张:“鸢宝不许说这些话,大郎不爱听。” “啊?”鱼知鸢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下的酸痛瞬间又席卷上脑海,她整个人都有些泛懵,对齐霂说得话也不大能理解:“嘶——疼……你,你方才说什么?” 齐霂往下探出一只手,搭在鱼知鸢的纤腰上,掌心揉着她肌肤上的酸软之处:“离鸢宝远些这话,大郎不想听到……” “啊?好好好,乖,我不是旁的意思,嘶——昨夜我醉后发生了何事,为何我……”鱼知鸢无暇去细细掰扯这些儿女情长的话,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哄齐霂,他自憨傻后向来没什么安全感,在这些事上有着近乎执拗的偏执,她只能依着他,说些舒心的话,好教他安心。 鱼知鸢现下就在意自己如何在酒后还能同傻子翻云覆雨,是谁主动的,莫非真是她?为了馋齐霂的身子,醉酒了也不肯放过? 那她未免虎狼了些。 “鸢宝还要喝酒,大郎不允,鸢宝便压着大郎……唔唔……”鱼知鸢不等他说完,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未尽的话语都捂进唇腔内。 她满面绯红,耳尖都悄然红了一点,光是这只言片语,就足够臊人,偏这傻子说得一本正经,让她更加无颜面对。心里无比唾弃自己的那点子色心,喝醉了酒还不忘将一个傻子这样那样的欺负,当真是罪过。 齐霂眉角眼梢沾着笑,瞧着鱼知鸢垂首娇羞的模样,逗弄她的心思擒着愉悦在胸腔里漾了一圈。他敛了眸,舌尖探出唇齿,在她潮湿的掌心舔了舔,吓得她慌忙收回手,小猫儿一样一下子钻入了衾被中似是想欲盖拟彰。 “鸢宝?”他轻拍了拍衾被。 “小姐?”鱼知鸢正想说些什么好让齐霂自觉滚下床榻,让她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