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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的目光霎时沉了下来。 “谁打的你?” 容嘉摇头不吱声,恰逢有小厮来报:“将军,承献侯府容玉小姐求见。” 皇叔【020围猎】 容嘉顾不上抹药膏,就在庭院里见了容玉。 “不是叫你别冲动了么,你怎么还炮仗似的点上了呢?”容玉抬了抬她的下巴,抹着白玉膏仔细地帮她擦,“平日里那股聪明劲儿哪去了,你就看不出来老太太是故意逼你走的?” “多大点事啊,她咬着不放,你倒好,还上赶着把脸送到她手边去打!如今好了,全了老太太的念想!你不知道这顶头的天一变,他们就想着和你表舅划清界线了啊,你不仅不帮着点,还在里面推波助澜,是真想从此和侯府一刀两断呢?” 容玉添了几分力,容嘉便直皱着眉头呼疼了:“唉唉,我的亲姐唉,疼!我就是不乐意看我爹骗我娘,现在我一瞅着他们,就想到我娘傻兮兮地把我爹当宝的样子,老太太揪着我的痛点戳呢,我还真不乐意去伺候!我冲动归冲动,不见得就真那么蠢,承献侯府底子是个什么样我知道。他们嫌弃我表舅得罪了摄政王想撇干净,可没了我表舅在沙场上用命搏来的功勋,他们还能撑多久?” “那你就没想过,现在换了个主子,不说必然,就说万一,府里真有人叫陛下或者摄政王瞧上了呢?你也说连将军的功勋那都是沙场上搏来的,那如果他再也上不了战场,这连府的荣光又能维持多久?你呀,聪明归聪明,却不知道给自己留条退路,这么一根筋奔到头也不怕撞得头破血流。” 容嘉嗫嚅着回道:“我没想那么多……” 想到那艳容绝姿的男人,她的声音就更低了。 “还不都是连将军将你宠得没了边,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天真!”容玉收起白玉膏,不客气地往容嘉额头上戳着,“以后凡事多想想后果。” 还有几句,容玉没说,这连城虽然宠容嘉,但府上毕竟没个正经的女眷,又不是容嘉的嫡亲舅舅,若一直单独相处着,少不了要有流言蜚语。可容玉也知道如果现在提,铁定是要被容嘉反过来骂的,便压在了心底没说。 这边容嘉和容玉聊着时,那边连城也从春兰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 等容玉辞别了离开,连城便将小姑娘叫到了自己面前:“告诉表舅,你还想回去么?如果想,表舅去出面代你赔罪,让老夫人重新接纳你。如果不想,自今日起,你就是我连府的嫡小姐。” 容嘉方才还考虑着容玉的话,这会儿听了连城这几句,顿时就什么都不想了。 真贫穷她也认了,有个真心疼着自己的亲人比什么都重要。 她抬臂抱住连城,用没受伤的右脸在他怀里蹭着:“我喜欢表舅。” 虽然知道她说的喜欢是亲人间的喜欢,但小丫头大了,这样无所顾忌的亲近其实应该是尽量避免的。可当她软软的身子依过来时,连城不想也不舍得将她推开。 其后不久,连城便上了折子奏请拿回他表姐当年的嫁妆,就在群臣讥笑这左将军找不到事来搏陛下关注,居然用起这家事来了时,华阳长公主朱笔一批,直接应允,甚至还遣了城防营去帮忙。 “细幺知道这会儿奏案上有多少折子是指责你干政的么?” 温宁软软地伏在罗汉榻上,双臂已经没了力气,嘴里却不想认输:“这不是家事么,我如何唔……如啊……如何算是干、干政了呀?” 温旭尧跪在她身后,原本正不疾不徐cao弄着,这会儿听见这转了几个调的尾音,便提着她的细腰可劲儿往深处顶:“臣无家事,细幺不知道么?” “陛下断不会罚我,那皇叔是想罚我么?”她回头看来,发髻微散,垂落的几缕黑发粘在脸颊上,黑得极致,白得分明,就这么明晃晃地勾引着他。 何尝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偏他就是受了,温旭尧俯身靠上去,一只手往前捉住了她前后晃荡的嫩乳,又低头咬上她的玉背:“六月底去汉德避暑,皇叔带细幺去围猎可好?” PS:吭哧吭哧更了六千字,只有五条留言四颗珠,你们真知道怎么打击我的积极性 皇叔【021围猎(2)】 皇家避暑,那是由来已久的。虽然今年小皇帝新登基,但摄政王一声令下,还是浩浩荡荡地往汉德去了。除了皇家的三个主子,臣子间该谁陪同,那也一贯是有讲究的。 去的,那自然是得上位者的赏识,殊荣加身。可留下来守卫京城,以及暂代了处理一些简单朝政的,那无疑也是心腹。 就好比温宁,那是半点儿不相信温旭尧带来的那两个将军,直接就划去了随行的名单里。 温旭尧瞧见了也只是笑,并没有阻拦她。 商议好了随行臣子,一行人便赶着六月的最后两天出发了。而就在他们离开的第二天,便有一队从蜀地来京的商队入了城,寻到一家客栈安置落脚。 温旭尧等人慢悠悠地抵达位于汉德的皇家猎场时,已是几天后的日暮时分,好在当地的官员已经将帐子提前搭置好,这会儿比照着内务府的名单安排下去就成。 虽说一路都有马车,但连着几天下来,坐马车也是累的,考虑到这点,第一天的晚上也就没有安排什么活动,等着休息一夜后第二天再做安排。 营地里噼里啪啦烧着篝火,除了守卫在附近的士兵,也有三两清闲的人落座在篝火前,喝两口烧酒,闲话家常。 温旭尧找去温宁的帐子时,就见她浑若无骨地伏在榻上,娇懒的模样哪里有寻常长公主的气势。 温旭尧朝李公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后者便招呼着将宫女也一并叫出去了。 他靠近了去,隔着宫裙揉捏在她的小腿上,松着筋骨,叫她舒服一点。 “唔,青黛,再往上一点,今天的力道正合适……” 温旭尧失笑,掀开裙摆瞧见里面什么都没穿,目光霎时便暗了。他直接抚上她光裸玉腿,嗓音却是戏谑:“怎的细幺以前没跟着你父皇来汉德?” “再怎么年年来,也是受不住连着几日马车颠簸的。”温宁没动,身子骨实在倦乏,也就顾不上他想做什么了。 温旭尧将她绵软的身子从榻上拉起来,哄着她道:“陪皇叔去走走。” “我不去。”她撅着小嘴磕在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