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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秀丽的眉轻拢,显然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但凡是温旭尧想做的,那必定是都能实现。他顺着她的发,状似温柔提议:“那皇叔抱着你去?” 温宁恨恨地剜他一眼,认输地下榻去穿绣鞋。 温旭尧领着人离开营地,没让李公公他们继续跟着,只和温宁两人朝东南方向走。 约莫走了一盏茶的时辰,两人的眼前才出现一个小池塘。寂寂夜色里,这小池塘自是没什么好看的,何况温宁也瞧不大清楚,但这小池塘的水面上方,乃至四周却是盈满了小小的萤火虫。 星点的萤亮铺满了温宁的视线,刹那间,叫她仿佛是置身于这如梦似幻的梦境之中。 看着她脸上的惊喜,温旭尧也似陷入回忆之中:“就猜你们小姑娘会喜欢这些。” “皇叔还带别的小姑娘来过这里嘛?”她扭头问他,又恢复了一身的骄傲,似乎只要他点头,她就再也不屑看它们一眼。 温旭尧情动,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低道:“她可不是小姑娘了。” 他是喜爱她这融进骨子里的骄傲的,像是盛开在云端的妍丽牡丹,浓郁芬芳,旁人不可碰不可触,只有他,能摘入怀中,独享这满怀瑰艳。 温旭尧将她抵在池边的树上,卡着她的下颌俯身吻她:“细幺乖,张开嘴让皇叔亲亲你。” 她紧抿着唇不依他,他便耐着性子去舔吻她的唇瓣,间或一下下轻啄着逗弄。 另一手撩开裙摆,叫两人的下半身相贴。 肌肤相触,她的柔软,他的坚硬,那么迥异,又那么和谐,一样的温热。 他分开她的腿,叫自己站进了她两腿间,用已然紧绷的roubang去触碰着她沁出蜜液的花瓣,嘴里依旧在逗着她:“皇叔cao了这么多次,细幺的身子是越来越敏感了,这还没插进去呢,底下的小嘴都已经吐着花露来迎接了,细幺想不想让皇叔进去?” 皇叔【022围猎(3)】 她大抵是想怒瞪着他,可那眼波里泛着柔,透着媚,除了叫他喉头发紧,旁的也没什么作用了。 “细幺张嘴。”温旭尧俯着身子,就贴了她的唇瓣低语,两人的鼻端相碰,气息勾缠。 她仍旧是紧紧地抿着樱色的唇瓣。 温旭尧却是挺腰,入了半截的欲望进她的身子里,而后低哑含笑:“细幺真乖。” 到了这会儿,温宁才明白他前一句说的张嘴是指什么,当即便臊红了脸,踮着脚就想让他离开。 可两人的身量差了太多,她绷直了脚尖,他的roubang也还插在花径里。 温宁又羞又恼,还夹杂着几分委屈,抬手便捶上他的肩膀。 他却捏着她的下巴用力,逼她张了嘴,guntang的气息随即侵入到口中。温宁躲不过他的吻,嘴里的小舌头却四处躲避不想叫他找到,只是小嘴里的空间就那么大,最终还是被他捉了去,唇舌纠缠。 温旭尧松开她的下巴,双手穿过她的膝弯去握住她的翘臀,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牢牢钉在树干上,挺胯抽动。 而温宁乍然双脚离开,两条腿又都挂在了他的臂弯里,碰不到实处,全身的重量霎时只靠体内那根肆虐的roubang来支撑,紧张之下身子愈发敏感,偏他顶得又深又重,直叫她去了三魂五魄。 她抱住他的脖子,微抬了身子去配合他的抽插,紧贴着他的胸膛,微吐小舌尖去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那让人着迷又上瘾的玉兰香…… 却在这时候,温旭尧回头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就是这冷冷的一眼,让伏在草丛里的容嘉险些惊叫出声。 连城连忙捂住她的嘴。 那边的摄政王明显已经发现了他们,却丝毫没有停下这场香艳的打算。松开长公主的唇,便又埋头在她的颈边,舔弄吮吻,甚至于下身的顶弄抽动,都变得比方才还要激烈。 即便隔了这些距离,连城都能听见那些叫他脸红耳热的声响。而怀里的身子,也寸寸转冷,变得愈发僵硬。 “皇唔唔……不、不要了皇叔……太呀……太快了……”长公主仰着脖子,全无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气势,呻吟声又娇又媚,细白的双腿就挂在摄政王的臂弯里,随着他的抽插来回晃着诱人的弧线。 连城担心地低头看去,借着这疏薄的月光,他都能看见容嘉脸上的惨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摄政王才终于释放,将娇小的长公主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一个娇娃娃转身离开。 连城长长地舒口气,扶着容嘉从草丛里站起来。 小姑娘太震惊,或许还有几分梦幻被打破的绝望,这会儿便如霜打的茄子,惨白着脸一动不动。 连城不知该劝什么,更怕她看出自己的异状,只好捏着她的袖子尽快带她回营帐。一路上还挑着避光的阴影地走,他毕竟是个身体健全的成年男子,方才抱着她看了那一场活春宫,即便不想,身体也还是起了反应,现在正紧绷着难受得很。 当初准备营帐时出了差错,容嘉的名字排在他后面,被汉德的官员当成了他府里的夫人,因而只准备了一顶帐子。好在空间足够大,他将容嘉放到榻上后便拉开屏风,寻思着在角落里铺床被子凑活了。 好不容易压下体内的那股燥热,就有士兵在外通报:“连将军,摄政王有请。” 连城知道对方势必会找上他的,却没料到会这么快。 他起身看了眼榻上的容嘉,就见小姑娘掀起被子把自己蒙了进去。他不由叹口气,跟着士兵一块儿去了。 皇家宗亲,营帐的规格自然远非臣子能比,除了主帐,还有浴帐偏帐等。 连城低着头走进偏帐,躬身见礼:“末将见过王爷。” “连将军坐吧。”温旭尧的嗓音还有些沙哑,语气却甚是随意。 连城摸不清他的想法,落座时一抬头,就见温旭尧身后有两人在走着拳脚玩沙盘棋。再仔细一看,分明是温旭尧从蜀地带来的那两个年轻将军。能在他的帐子里如此随性自在,想来是颇得他的信任。 连城收了目光,重新回到温旭尧身上,只是这一看,心底更是苦笑。 温旭尧应当是才沐浴过,散在肩头的长发还湿着,眉梢眼角也都透着湿意,不过因为前不久的那场情事,得到餍足的他